第8部分 (第1/4页)

逼诩湔庋�跃跸孪绲模�唤鲇懈吒勺拥埽�褂幸恍┰�钤居谡�挝杼ㄉ系囊话阒醒����凇�###”前,这类人还只是为数甚少的先驱。

这里说的使命感,与上述邢燕子、侯隽等人那种响应号召、“为党分忧”的单纯的革命热情是不尽相同的。当时的年轻人个个高喊要做革命接班人,对一般青年来说,这不过是个泛泛的口号,而对高干子弟来说,却有着十分明确的内容。1964年毛泽东明确提出了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的问题,同时对王海容、毛远新几次发表抨击“旧教育制度”的谈话,这些谈话早在“###”前,就已在高干子弟中广为流传,他们开始厌恶“旧学校的那一套制度”,其中一些对学校的课程不感兴趣,成绩平平,而埋头于马列主义的理论,热衷于讨论各种现实问题,这明显是以青年时代的毛泽东为表率的。一名干部子弟评论这批人时说:

有一批人是真正具有干部子弟色彩的。他们也学各种各样的知识,但就是在知识结构根本改变之后,他们也不会忘记,他们最终是要到政治舞台上管事的……后来他们果真也成了各方面比较活跃的人物。###:《北京知青历程回眸》,《中国知青泪》,团结出版社1993年版。

这是高干子弟中素质最高的一批人。他们从很年轻的时候起,就在自觉地为未来登上政治舞台进行准备,他们相信毛泽东的话: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一定要“经风雨,见世面”,要能够吃苦,要与人民打成一片,虽然他们最终的目标远不是到此为止。

一些家长也是抱着这一目的送子女下乡的。典型的如陈伯达。他的儿子陈小农在北京人大附中读书时就入了党,1965年高中毕业时,学校已决定将他保送到高级党校深造,陈伯达却坚持提出要他到农村去锻炼,陈小农遂于当年7月随北京首批去内蒙古自治区集体插队的应届中学毕业生到临河县狼山公社落户。据当时负责此事的区安置办公室同志回忆,临行时陈伯达曾命国务院办公厅出面,与负责此事的干部约法三章,一是不准让他接待外宾,二是不准对他夹道欢迎,三是与其他知青一视同仁。与他同去的同学们说,他不爱讲话,但劳动肯干,极能吃苦。有文章说他一到公社,就被任命为副书记,是不确切的,他不过是县知青办的联络员。“###”开始不久他便回城,“###”结束后有人撰文说,陈回京后到国防科委工作,其父又安排他去华北某工厂锻炼,准备以后委以重任,可见一直是沿着毛泽东培养接班人的思路进行的。只是陈伯达不久即倒台了。 。。

城市知识青年队伍的构成(3)

(二)一般的“红五类”子女

“红五类”这个词是“###”期间才出现的,我们将它提前用在这里,是因为它能最准确地概括我们下面要描述的一类青年。

从概念上说,“红五类”子女指的是工人、贫下中农、革命干部、革命军人的子女,我们将一般干部的子女也包括在这类人之内。这些人,本应该在人民中占大多数,可是实际上,由于当时搞的阶级划分总以“宁左勿右”为原则,总要搞得“纯而又纯”,所以真正达到所谓“根正苗红”标准的,至少在城市中,只是少数。按照当时的宣传,他们将来是要接班的,而他们的家长,也应该在知青家长中起带头作用。所以,带头送子女下乡的革命家长典型,就常常出现在这些人中间。这些家长中,有的是自觉这样做的;也有的是迫于压力;更有一些,则是按照宣传需要被粉饰一过,已经无法得知其本来真相了。

在他们中间,当年最响亮的一个名字是赵耘。他的父亲,是天津市的一个处长。

赵耘是1957年最早到农村落户的那批城市中学生之一。在天津十三中读书时就已经入党。初中毕业后与天津市首批自愿下乡的100余名初中毕业生一道,下到河北省宁河县军粮城“共产主义之路”高级社(即后来的天津市东郊区军粮城公社)落户。当时对他的宣传特别强调说,他的父亲非常支持他,将他的名字改为“耘”,取“不重金银重耕耘”之意。当年与他一同下乡的中学生中,有好几名都是处长或其他干部的子弟。

他时时以一个干部子弟、一个共产党员的标准要求自己。几年后,当上级准备将这批下乡青年安排去当小学教师时,他也曾犹豫过。是留下来还是和别人一起去?去有去的好处,他最不愿意做饭,这一去就可以吃食堂了,再说做小学教师不也是党需要的吗,也还是留在农村,怎么能算逃兵呢?可是他又想,临来时和父亲谈过话,表示既然过来了,就一辈子干农业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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