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笺纸制作与木版水印名作(4)

荣宝斋向以木版水印著名画作享名于世,为国内外的人们敬服。其实他们从1945年试制张大千的《敦煌供养人》起,到古画长卷《清明上河图》的非凡成功,时间不过50年,而且主要在新中国、国营后取得的;不断的努力艺术实践和探索,终于使他们发展了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木版水印,攀登上过去不太敢想象的艺术高峰,进而以超凡的作品走向世界!

精工装裱施绝技 极度破损能复原

中国的书画,作品本身的艺术水平当然是决定性的。但好花还需绿叶扶,一幅水平不算太突出的书画,若好好装裱一下,立时能抬色不少。

装裱字画是琉璃厂的主业之一。虽没有人统计过,总不会少于几十家。在街面上,在胡同里,在土地祠等庙里,都有裱画作坊。人家也有字号:某某斋、某某居、某某山房,很漂亮。

裱画业也是少年时三年零一节学徒,这与琉璃厂其他行业一样,只不过这行更苦更累挣钱不多,虽然有不少人身怀绝技。看看他们吃的就明白:一年四季是窝头,还“长吃菠菜,老吃韭菜”。但还要加个“了”字,长了老了才吃,那时菜的价钱便宜;肉只能逢年过节才有。有个笑话:裱画铺里伙食苦,吃块豆腐都很难得。有一次吃熬豆腐,一个徒工猛吃,有人劝他给别人留点,他低头一边吃一边说:“别拦我,豆腐就是我的命!”后来过节吃炖肉,他又猛搂狠吃。师兄弟问他:“豆腐不是你的命吗?今天怎么不抢了?”他回答:“我今儿见了肉,就不要‘命’了!”

过去裱画铺、乐器铺、小器作、冥衣铺、帖套作、修旧书的装订作坊里,有绝招的能人不少,可是他们挣的要比琉璃厂其他行业少,尊重他们的只有真正了解他们并有求于他们那手技术的人。这种情况在北京解放后开始有所改变。

荣宝斋作为专营字画、南纸、木版水印者,装裱是他们一项不可或缺的内容。本来荣宝斋内就有相当强大的字画装裱班子。事业在迅速发展,他们对字画装裱力量的需求量很大,尤其在木版水印徐悲鸿的《奔马》一炮打响后,只靠召回店铺困难时不得已离柜回家的老师傅,一时仍难敷需要。1956年三大改造,成立了宣武区裱画合作社,改个体劳动为集体劳动。这些琉璃厂的裱画好手,合作社的裱画案子还没捂热,1959年就被荣宝斋整个儿给端了过来,组建成实力雄厚、北京首屈一指的装裱车间,由裱画圣手张贵桐率领一批老哥们,带着年轻的新手热火朝天地干起来了。张贵桐从小在琉璃厂随裱画名家赵翰章学徒,后来先后在融古山房、修本堂等处耍手艺,技术精湛,名气日起,参加荣宝斋工作后任裱画车间主任,出色地完成了好多重大任务。不仅如此,原来荣宝斋外加工的锦匣、装帧等好手,也趁机“收编”进来。

扩大生产车间,房子不够,尽量收购左邻右舍的房子,以至好宅子,做生产用房。紧挨荣宝斋的西琉璃87号,是韵古斋韩少慈先生的产业,两个磨砖对缝的上等大四合院,原来租给参局子,荣宝斋要收购,最后由今还健在的韩少慈先生的令郎韩廉夫先生出面办了卖房手续,参局子关张搬走,荣宝斋进行了改建,扩大了生产。后来荣宝斋把东西两侧的房子陆续收用,扩大营业和生产面积。三大改造和私房国家经租后,商店合并,原房和原私人住宅都控制在国家手中,荣宝斋扩大用房就方便多了。所以它在60年代“文革”中,很快扩展到西琉璃厂半条街。

大量房子归了荣宝斋,对他们的生产、经营、业务发展、影响扩大上非常有利,荣宝斋进展步伐之快是惊人的。还就装裱车间说,不仅承担着难以数计的日常新古书画的大量装裱工作,还在努力拯救抢修损毁已十分严重的古代经典书画方面,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例如,唐代绢本《女娲图》,因年代久远,已损毁到一触即破的地步,他们运用传统经验和现代科学技术,毫无损伤地装裱成幅,并使色彩稳固。辽代刻经本《大方广佛华严经随疏演义钞序卷第一上》和《通赞疏十》,原秘藏于塑佛腹中,年代久远,长期受潮,已粘连如棒,发现时就无法展观。由李振东等人抢修,使用了冲洗旧书画的传统工艺,成功地一点一点揭开了这部900年前的著名经卷,再作装裱,恢复原貌。另一幅明代绢本长卷,已酥裂破碎,无法展观此画,经李振东、李伯实(他还是木版水印的勾描大家)等三人修复、装裱,他们经过拼对、冲洗、托裱、全色后,原作的人物体姿丝毫不走样地呈现在绢本上。更驰名远扬的是,北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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