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4页)

喜善见了孩子,宝宝乖宝宝好的这么叫,亲的让我不知说什么好。而他们一家人这样说我们:你们真像一家人。

喜善和我相视无语。

孩子比我刚送来的时候好看可爱多了,显然人家是尽上心了。我刚抱起孩子,喜善就迫不及待,说让她抱。这孩子一投入喜善的怀抱,便有了撒娇的爱好,惹得众人咯咯笑。我看到这些,感觉眼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生活有了无限希望。

停留一天,他们热情款待。第二天,我们要走,然后彼此依依不舍他们尽力挽留。我说,不了,我们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处理。临行前,我对他们说:这孩子的事让你们多费心啦。

随后我拿出一沓银票递给他们。当然都是被监银过的。

他们家主人说:释然师傅,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太见外。况且我家人也比较喜欢这个孩子。只是你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你没有给你的孩子取名字。

说来可笑,当时我送我的亲生骨肉来时异常匆忙居然被我疏忽而忘了做这件事。我说:那就叫释怀吧,我都想好了。

我们告别,他们相送,彼此都恋恋不舍。

在我们看望过孩子之后,我们行走在路上之时,喜善突然莫名其妙的问我:你为什么能够毫不保留地把你的一切都告诉我,你信任我吗,我们才认识不久?

这时喜善正偎依在我的肩头,话语温柔。我不知所措,然后不知所做。

我说:说都说了。说真的,我结识你的最初动机并不是一种目的,而是想帮助你从刘义手里脱离。也许这些都是一个人命里的安排,不由谁来控制和主宰,你是知道我绝对故事和真实经历的为数不多的人中的一个,而且你还是一个女人,这很不容易,而众人知道的只不过是有关我的传闻,但他们传来传去至少没有传出我的绯闻,这更加不容易,我已经很安心。

这时喜善说:世上的传说大可不信。传说,我认为有一半是胡说,而有一半是不说。

这时我想,一个姿色尚佳,身材也不差的姑娘若是落在一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手里,结局也乐观不到哪里去,本来这刘义也非绝一个义士。

喜善说:我有直觉,你将来必定会改变我命里的什么诸如有意义或是没意思的东西。虽然不是一切,但可以改变一些。

其实,除此之外喜善也很想去宫里看看。

她对我说:长安我们来都来了,为什么不顺便再到皇宫里看看你师哥?

我说:去宫里我们没有什么事情,再说就是进去了我们又能做些什么?难道我去告诉我师哥说刘义他们密谋造反要杀害他?

喜善说只是想去见见师哥,其实是想到宫里看看,然后随意转转。

我想皇宫好比妓院,一个男人要主动迎接或是被迫面对三千佳丽的挑战,且是持久战,真是*!不知师哥面对这么一些姿色各异的美色该怎么办,让人想想真是怎么办怎么算!

我说:你的这个理想终究会实现,只是我们事在当前,不宜久恋。恐怕此次是来不及了。

喜善说:你干嘛呢,我们来都来了。

我说:要不我去跟师哥说一声,把你破格招入,留你在宫中,一辈子不要出宫你要不要?

喜善说:我才不呢。皇宫那么大而且充满尔虞我诈。

我说:那就是了。

喜善说:不是的,我想知道的太多,而你告诉我的太少。

我说:可见你求知欲太盛,欲望太强。原本富有的东西也可以变得稀少,微不足量。

又一次来到长安,确实感觉不像以前,因为它现在看来胜似从前,其实是几年之前。“从前”在我看来,只是一个很漫长的概念。它至少没有以前纷乱,地面比较美观,不会有人走着走着然后一下子捡到一些钱再然后放到自己衣兜里面,结果等失主找来的时候而赖帐不还。人们似乎都成了良民。我脑海里所想象的种种纷乱情况,都已消失不见。我想,师哥当了皇上真是有所作为了,倒有几分开明君主的样子。提到师哥,说来话长,我们一别,已经几年没有见面了。我不得不说明一点就是,这一切都与雪邦反常。

其实,刘义说我到宫里去然后他们里应外合把师哥做了,那简直就是自欺欺人,换句话说吧,皇宫很大,大到常人进去足以失常到迷路的的地步。有些刺客只知进去的路,回来却找不到退出的路,也就是没有退路。所以,一些武艺不强,记忆力又差,识别辨认能力也不好的人士擅自进去只能是白白送死,有去无回,不是被乱箭射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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