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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每一个教研组长都发了言,包括夏振川的小舅子、数学组长涂序健,指责了校方的这种做法。

当事人十分难堪,真是内行看课堂,外行卡门房,夏振川竟失态地说:“你们怎么都为他说话?”

在这样的情况下,夏振川找到我说:“你和梁仁铮两人都有名声,一山难容二虎,你找单位调走吧,我们可以放。”

我自知在这个学校已经呆不下去了,也不愿再待,只好自找出路。

我找到自己的老上级、时任江西省农牧渔业厅副厅长的徐菊生。

徐副厅长对我十分看重,在我调来江拖之前,他任我当时所在单位的党委书记,正被省里提拔为副厅长之职,对我作了真诚的挽留,并提出可提拔为场机关的办公室主任,还可考虑把我调到厅办公室工作。后来,还是另一位老上级、时任副厅长舒惠国为我出了面,厅人事处给予了放行。

徐副厅长这次当即表示欢迎我回农业系统,并推荐到省农牧渔业贸易中心办公室工作。

然而,我的请调报告迟迟得不到厂里的批复。

厂人事科干事刘焕宇说:“学校的领导来过了几次,讲你在学校的影响不好,哪有那么容易就想走。你的调动是小事,现在厂里要抓的是大事情。”

我不得不含泪向厂人事科应志相科长诉说了情由,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像夏振川讲的那样为影响不好的老师,我把出席各级学会的照片和在多种报刊发表的文章,一起摊了出来。

应科长的是非感很强,是个受人尊重的好领导,我现在还很想念他。

他此刻听说此事,拍案而起,气愤地说:“我们厂里竟还会发生这样对待人才的事,他们这样做简直是太过分了,真是无法无天。你为什么不早跟我们讲?你也太缺乏勇气,太不相信我们厂里的领导了!”

应科长还诚恳地挽留我,表示一定帮我把工资、奖金和浮动工资给补回来,并由厂里出面严肃处理这件事。

我急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解释说:“我也不是不相信厂里,实在是受打击太大,不愿跟他们纠缠,再受折腾,还是走了的好。”

应科长最后尊重了我的意见,再三表示,如果万一没有能够调成,厂里也可以考虑另外安排工作。

由于自己常为《江拖报》供稿,与厂宣传部的人员很熟悉,宣传部长蔡志远知道我的情况后,他也主动向我表示,会帮我去找组织部谈谈。

在应科长和厂宣传部长的帮助下,厂务会终于批准了我的调出请求。

刘焕宇让我填写了干部调动工作报告表,并给我签了字“同意调出”,加盖了厂人事科人事调配专用章,由人事科报南昌市人事局批准。

市人事局经过研究,签字“同意调出”,加盖了干部调配专用章,连同《干部调出工作函(洪人干字900108号)》一起,发往了江西省农牧渔业厅人事处。

可是,省农牧渔业厅一直到七月份也没有收到,而市人事局又说早在一两个月前就已经发了,我不得不重新再办。

后来得知,是市政府公文交换站出了差错。

八月份,江西省农牧渔业厅收到函件后,贸易中心派办公室主任刘堂华等,由我陪同,专车到江西拖拉机厂组织部审查档案,是应科长和刘焕宇接待的。

此后,江西省农牧渔业贸易中心经过研究,由办公室主任刘堂华签字“同意调入”,加盖公章,报请厅人事处批准。。 最好的txt下载网

协议离岗待调令 适逢冻结受刁难

一九九○年九月初,新学期已经开学,学校没有按常规安排我的任课,询问教务处干事王世友,说是我已在办理人事调动,上面叫不要安排的。

不久,校长夏振川特意找到我说:“你现正在办调动,工作不好安排,只能离岗待调,否则来了调令也不能走。”

经过权衡,我被迫同意了夏振川的要求。他又提出,要我写个“君子协议”。

我未多加考虑,即按照他的要求,写下了“为了便于学校学期工作的安排,本人同意不排课,九月份以后由本人负责”。

这份协议,正好让本校任教英语的上官老师看见,他不平地对我说:“学校怎能这样对待你?”

“他们硬要这样做,我有什么办法呢?”我无可奈何地说。

夏振川则把协议拿到手中,得意洋洋地说:“这是我们的君子协议,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以后你的一切我们就不管了。”

我万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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