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4页)
“跟他比什么,他不是正常人。”
张小文噗哧笑出了声,“妈,咱上什么江南啊,文宇家是哪儿的你不知道啊!”
张妈拍拍脑瓜门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瞧我这记性,那你们两个孩子商量吧,别太远,你爸好像就一周的假。”
张小文不太想出去玩儿,九月就有奥赛的初试,数理化三门一周一个,早死早托生操。时间被他安排的很满,学习,找姜海厮混,混到大醉不醒,混到腰疼屁股疼。老妈毕竟不理解自己如此的心思,软磨硬泡的愣是给家里三个大老爷们儿领到了思蜜达思蜜达的韩国首尔。
张小文躺在宾馆的大床上给姜海打电话,听见张文宇在浴室里哼哼唧唧的唱歌,说话也大胆起来。“哎姜海你不知道,这韩国人特别喜欢自虐,那过山车建的,差点儿没给老子吓尿了哇擦! ”
“你弟呢?”
“谁?”张小文咬着牙,“洗澡呢,你要干啥?”
“我不干啥,你不是说他有恋兄情结么,我就是给你提个醒,要懂得控制自己,回来了要是让我闻着你身上有别的味儿,哥哥是要打屁股的。”
“滚,姜海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姜海耳朵被震得发鸣,呲牙咧嘴地挂断电话,回身冲着一桌子的人摆摆手,“没事儿没事儿,你嫂子性子烈,又闹上狗脾气了。”
坐在他对面的癞皮头还在满桌子敬着酒,轮到自己的时候,那个二逼两眼放光的质问是不是张小文,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邻座的美美听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姜海没回答,他也没办法回答,他可以不要脸,可是张小文不行。
酒过三巡,人该散该撤的都滚了,酒桌上只剩下了姜海和癞皮头两个。请吃饭的是癞皮头,自从有了爹,他实打实的过起了暴发户的日子,见了谁都想显摆他的几个臭钱。
“哎姜海,哥们儿求你个事儿呗。”
“哇操,”姜海骂了一句,手指头抠着喉咙就想往外吐,“癞皮头你等着我会儿,吃啥了我这就给你吐啊!”
“哎你别介,哥们儿跟你说正经的呢,也不是啥难事儿,对你来讲都不算事儿。”
“滚你丫的,谁他妈是你哥们儿,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
癞皮头看姜海转身就要走,一时慌了神,“不是啥大事儿,我就是想让你跟美美在一起。”
姜海站在路灯底下回身看癞皮头通红的脸,“操,癞皮头你脑袋让驴踢了吧!”
美美说,真正喜欢一个人,就应该让她快乐,她快乐了,我才能快乐。
“你俩一个德行,都他妈的犯贱!”
癞皮头急了,“你不可以说美美!”
“滚你丫的,傻炮一个。”姜海调头就走,留下癞皮头一个,思考着真正的喜欢,真正的快乐,真正的犯贱!
姜海可以不要脸,可是张小文不行。
姜海后来想起这句话,想起当时一闪而过的念头,都觉得有点儿脸红脖子粗。张小文不行?张小文哪不行了?他是生来富贵还是多胳膊多腿,怎么就不行了?癞皮头说真正喜欢一个人就得怎么着来着?丫的到底是给他想要的还是给他需要的?
姜海蒙上被子呼呼大睡,心里想着我对张小文那个小二逼简直是太好了,这种感动天地的善举,日后岁数大了说不定半夜做梦都能乐醒。
“姜海,我想跟你在一起。”
“姜海,你别犯浑,不能跟那个小二逼一起犯傻。”
一周之后,张小文从韩国回来,当天下午就大包小裹地往姜海家大步迈进了。
“奶奶,这是棒子吃的泡菜,这是棒子吃的拉面,这是棒子用的化妆品,都给你。”
奶奶哈哈的乐到不行,拿出几个瓶瓶罐罐,“这个我可用不到,我老太婆一个,马上要入土的人了,用什么化妆品啊。”
“没有没有,奶奶你一点儿都不老,你在我眼里最好看了。”
“滚蛋。”姜海正从里屋走出来,听见张小文连草稿都不打的马屁,真想冲上去照他那屁股蛋子给一脚。
张小文给自己带了个合金的车模回来,兰博基尼的车标庸俗朴实,一头大公牛通体泛着金光,活灵活现。姜海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看见了中国制造四个大字,之前的那一脚,总算堂堂正正地踹了出去。
“张小文你丫的是不是傻!你跑到韩国去给我买了个中国制造的意大利车,你脑袋是进水了还是灌铅了?”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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