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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難得在家裡看到她這么正經的樣子,覺得有些反常,往後閃了閃,十分警覺地打量她:「當然了。你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游鹿想了想,說:「很多年前驚鴻一瞥的人,雖然印象深刻,但畢竟是幾年前了,時間可以改變一切,也可以改變一個人,所以現在這個人和當初給我的感覺不太一樣,很正常是吧?」

江意心中警鈴大作:「你到底想說什麼?」

游鹿欲言又止。

「別跟我來這套,坦白從寬。」江意說,「不然就把剛才吃我的給吐出來。」

他話音剛落,游鹿一把抱住了眼前的食物。

「……不至於吧?」江意無奈地看著她。

游鹿笑:「至於。」

江意往後靠了靠,觀察著游鹿,問她說:「是不是今天紀淮跟你說了什麼?」

關於兩人之間的事情,江意實在不想提,但很顯然,紀淮追到這裡來,就是故意想攪得他不安生,那人一定會抓住一切機會對付他。

游鹿重新坐好,猶豫了一下,決定坦白。

「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我有個彈德彪西鋼琴曲的白月光學長嗎?」

她一說這個,江意突然繃緊了神經。

「啊……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游鹿看向江意說:「我可能又遇到他了。」

那一瞬間,江意一驚,心臟提到了嗓子眼。

他沒想到,紀淮跟她會聊到這件事,更沒想到,紀淮會把他就是那個人的事情告訴給游鹿。

江意看向游鹿,莫名緊張但又莫名有些竊喜,這個紀淮,倒是難得做了一件像樣的事。

「真的假的?」江意故作淡定,裝出一副與己無關的樣子問她,「你在哪裡遇見的?」

此時的江意幾乎秉住了呼吸,然後他聽到游鹿說:「其實有一陣子了,只不過我今天才知道那個人是他。」

江意轉過去輕咳一聲,調整情緒,讓自己千萬不能笑出來。

他再轉回來的時候問:「那你打算對他做什麼?」

「做什麼?」此時的游鹿完全不知道江意腦補的內容,用竹籤插了一塊臭豆腐,放進了嘴裡,「人家位高權重的,我哪兒敢做什麼啊。」

在游鹿看來,自己已經透露了這麼多信息,江意應該差不多猜到了那個人是紀淮。

「紀淮」這個名字在他們家是禁忌,既然已經暗示得差不多,那她還是別指名道姓了,免得刺激到江意。

殊不知,江意只聽懂了一半的暗示。

位高權重?

江意想想,覺得倒也不必這麼說,自己還是很平易近人的。

「你也不用這麼緊張,他人很好的。」江意做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但伸手去拿竹籤的時候,兩次都手滑沒拿起來。

他自己也覺得奇怪,平時從來不在乎別人怎麼看自己的,今天怎麼因為這件事這麼反常?

該緊張的不是游鹿嗎?他是她的白月光,又不是他一直暗戀她!

「你沒事吧?」游鹿看他略顯笨拙的樣子,沒忍住,幫忙拿起竹籤遞到了他手裡。

「我能有什麼事?」

游鹿想想,沒吭聲。

她誤以為江意在鬧彆扭,畢竟這傢伙那麼抗拒紀淮。

不過,他竟然說紀淮人很好,怕不是被她氣瘋了?

「你剛剛說,他人很好?」游鹿滿腹狐疑。

這還是江意嗎?是那個一提紀淮就炸鍋的人嗎?

江意看了她一眼:「怎麼?我說他人好,你有什麼疑問嗎?」

這是什麼意思?江意心說,難道在你心裡,我人品很差嗎?

見江意目光不善,游鹿趕緊搖頭。

在這個家裡,江意就是霸主,她寄人籬下,哪敢發表反駁的言論。

「沒有疑問。」游鹿說,「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對此,江意表示很滿意。

他突然起身,走到冰箱前,拿出了兩罐啤酒。

「這麼晚了,你要喝酒?」游鹿扭頭問他。

江意拿著酒過來,一一拉開拉環,然後遞給她一罐:「慶祝一下。」

「慶祝什麼?」游鹿覺得他很莫名其妙。

江意:「別問那麼多,慶祝就完事兒了。」

游鹿哭笑不得,也只能拿起那罐啤酒跟他碰了碰,然後看著他,喝了一口。

游鹿稀里糊塗地陪著江意慶祝,突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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