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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鹿沒繃住,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

「笑你啊。」游鹿說,「你剛才的樣子特別像深宮怨婦。」

「……胡說八道什麼呢?」江意說她,「你和紀淮也這麼說話嗎?」

「紀總也不像你這樣跟我說話啊……」游鹿小聲嘀咕,生怕江意聽見。

游鹿發現自己的吐槽沒被江意聽到,偷笑著跟著他上了車,嘀咕了一句:「一樣的車怎麼坐著感覺這麼不同呢?」

「什麼意思?」江意問。

游鹿覺得有些話還是不說為妙,於是主動匯報起今天下午的工作,成功轉移了話題。

不過說起來也真的是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明明是同款車,但她就是覺得江意的車坐著更舒服更放鬆。

難不成是因為對方身份的問題?人在自己更在意的人面前總是會緊張一些的。

江意瞄了她一眼,覺得她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不過也沒理她,開著車把她送到了附近的地鐵站。

游鹿:「什麼情況?」

「你自己坐地鐵回去吧,我還要回公司加班。」

游鹿震驚:「你要加班幹嘛還出來?」

江意瞥了她一眼:「你說呢?」

游鹿有些哭笑不得,只好解開安全帶下車:「你們男人真的好奇怪!」

她下了車,準備走,卻被江意叫住了:「餵。」

游鹿回頭看他。

江意開了車窗,對她說:「他今天沒和你說什麼吧?」

游鹿突然想起在車上發生的事,不過那件事跟江意無關,於是搖了搖頭說:「沒有。」

江意似乎鬆了一口氣,關上車門離開了。

游鹿站在路邊看著他的車開遠,發現無論是他,還是紀淮,亦或是自己,好像都有很多的秘密。

今天發生的事情讓游鹿覺得自己實在有點消化不良,她回到家,打電話給宋冉,想和她聊聊紀淮就是白月光學長的事情。

然而宋冉還在加班,兩人沒說幾句就掛斷了。

游鹿趴在床上,反覆地琢磨著紀淮說的那些話,她可以確信自己沒有誤解,他的意思就是那個人是他。

而且,自從紀淮說明那個人就是他之後,游鹿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受到了心理暗示的影響,記憶中某部分模糊的畫面重新清晰起來,越看紀淮越覺得跟學長相像。

那時候她只看到了他的側臉,而今天在車裡她看著的也是紀淮的側臉。

是有些相似的。

所以,應該不會錯,就是他。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游鹿扯過枕頭壓在頭上,,她又欣喜又糾結,覺得自己走運同時又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可能是因為一切來得太突然,而且紀淮跟她記憶里的那個人給她的感覺有些不太一樣。

在她的記憶里,那個學長是出塵的、冷清的、疏離的,像是高嶺之花。

但紀淮這個人,深諳人情世故,處事圓滑,他確實有自己的魅力但跟記憶中學長的氣質絕對是不一樣的。

游鹿想:或許是因為受到了當初那架鋼琴和現場的氛圍影響?其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的。

「與其說是同一個人,不如說是雙胞胎兄弟,黑白雙煞。」游鹿自言自語,「嘖,怎麼突然有點好嗑。」

她翻了個身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沒想到看著看著,竟然睡著了。

江意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他一進門發現家裡燈都沒開,以為游鹿不在家。

「跑哪兒去了?」他皺著眉嘀咕,結果剛走兩步,被游鹿的鞋子給絆到了。

「在家怎麼不開燈啊?」

江意這一嗓子把睡著的游鹿給叫醒了,她迷迷糊糊地起來,看了眼時間,沒想到自己睡了這麼久。

游鹿從房間出來,一眼就看到了江意手裡拿著的東西:「你去了美食街?」

江意得意地說:「想吃嗎?給錢。」

「……你怎麼這樣!」

江意笑了:「允許你先欠著,過來吧。」

游鹿開心了,小跑著就跟著江意坐到了茶几旁邊。

江意回屋去換衣服,游鹿打開了袋子。

「你怎麼去那邊了啊?」游鹿扯著嗓子問。

江意說:「去辦點事,順路買的。」

其實根本就不順路。

他今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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