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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

盛昔陶罵了一句,立刻推開他向外爬了半米。

一摸後頸,尤其是腺體周圍,刺痛得發麻。

有毒吧!

又罵了一句,還是忍不住把枕頭砸在對方的臉上。

等聽到陸曜山悶哼了一聲,盛昔陶心裡才所有解氣,可緊接著,陸曜山在夢裡的囈語又叫他抓狂。

他莫名奇妙地呼喊著。

「——盛昔陶。」

「盛昔陶!」

「你在哪兒!」

盛昔陶感覺這傢伙是要叫走自己的魂,於是乾脆自斷了後路。

「盛昔陶!」

「死了!」

「他死了,死了!」

「……」

屋裡終於安靜了下來,今晚沒有月光,只有昏沉的路燈從窗簾縫裡照進來,在地板上落下一道光束。

光束的某一段籠罩躺在地上的一大團物體上。

陸曜山在黑暗中微微抖動肩膀,盛昔陶這才發現,這傢伙居然閉著眼睛在夢裡哭了。

極其小聲的,努力遏制的,像小動物一樣發出嗚嗚的啜泣聲。

於是腦子裡繃緊的弦「啪」一聲斷了。

方才竄上來的怒意,也堪堪卡在心頭「滋啦」掐滅。

盛昔陶錯愕地坐在地上,腦中一片空白。

他從沒見過這樣的陸曜山,當下只覺得自己見鬼了。

從前那個強勢的陸曜山去了哪裡,姓陸的現在這麼脆弱了嗎?

還是易感期的alpha本來就這麼黏糊?

可他從前易感期的時候,明明可怕得像要吃人。

此情此景,盛昔陶的心裡一片凌亂,他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後頸猝不及防傳來的一陣刺痛,令他不得不先將這個問題拋開。

他的腺體又燙又腫,像是接收到了某種信號,急切地想要回應。

「糟了!」

仿佛才回過神來,盛昔陶發現客廳里竟滿是陸曜山的信息素。

又冷又沉重的晚山茶,宛如一張巨網將人罩住。

網中的獵物這才恍然大悟,盛昔陶想起胡芮說過的話。

「用藥期間儘量避免和易感期的a待在一處。」

「不然的話,很可能引起發情。」

「靠!」

盛昔陶鬱悶地抓了把頭髮,他竟將這麼重要的事情忘了,不但忘了,還天真地信了陸曜山在易感期時,能夠通過服藥控制他那s級的信息素。

拜託,那可是s級alpha信息素!

感受到那股壓抑又強烈的晚山茶欲要將人淹沒,盛昔陶慌忙從包里拿出阻隔劑在身上噴了噴,又拿出隨身攜帶的抑制貼蓋住了腺體,最後對著陸曜山也噴了幾下。

陸曜山明顯很抗拒,易感期的a難免不喜歡阻隔劑,他們所需要的是釋放,甚至是施暴。

於是在盛昔陶靠近的一瞬間,陸曜山便抓住了此時此地的唯一一個oga企圖將人拖入懷裡。

好在盛昔陶反應迅速,像噴蟑螂一樣對準了他的臉,一陣大噴特噴才得以逃開。

但這遠遠沒有結束,失去救命稻草的陸曜山「嗚」了一聲,焦躁地皺緊了眉頭,半夢半醒之間,居然朝盛昔陶追了過來。

結實的手臂一下抓住了他的腳腕,將人拽向自己。

盛昔陶哐當一聲跪在地上,下意識出拳砸向陸曜山的臉。

兩人距離很近,沒有躲避的餘地,陸曜山被一拳擊中,赫然懵了。

痛感使他有了一瞬間的清醒,陸曜山半睜開眼,只見盛昔陶驚恐地注視著他。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他急忙想與盛昔陶拉開一段距離,可是信息素的渴望和內心的索求卻迫使他往反方向去。

身體裡仿佛有兩個靈魂在撕扯,一時間令他無法掙脫。

盛昔陶見情況不妙,立刻朝大門跑去。

誰知這一動作竟然刺激得那反方向的欲望爆發了。

陸曜山追上去一把拽住了他。

他不能容忍自己的oga再次跑掉。

盛昔陶驚呼一聲撲倒在地,他驚恐地看著壓在身上的alpha,本能地反抗和掙扎。

記憶中的黃昏從眼前閃過,尖利的牙齒和腺體被撕咬的疼痛,又生生鑽了出來,像一場滔天的洪水無法褪去。

他感覺自己即將沉入那漆黑的牢籠中,永遠不得。

可是很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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