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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燼抬起手狠狠的掐入自己手臂上的傷口,包紮好的地方浸了血才讓他保持了點清醒。

蕭燼垂下眼睛,漆黑的眼睫遮住嚴重情緒,他垂眸看著阮硯,嗓音低而啞,「硯硯,我給你暫時b記好不好。」

暫時b記能抵禦一會兒發情期。

阮硯微潺的調子突然揚起來,「你不給我,不給我!」

蕭燼掐緊他的後背,用手捏住了阮硯的下巴強迫他側過頭去,「硯硯,其實不論那種方法等你醒來都不會好過,但我不想你醒來再後悔了。」

話落的瞬間,蕭燼果決低頭。

威士忌信息素和冰雪交疊如實質般繾綣。

阮硯歪著頭,慢慢的闔上眼。

蕭燼將閉著眼睡過去的阮硯抱在懷裡,低頭輕柔的吻落到他的額頭,說出來的話卻徹骨,「硯硯,你是我的,只要你能記著我,給你抽一輩子的信息素也願意。」

隔離室內。

翻湧的信息素終於平復了一點,蕭燼攬著懷裡的人,深深的貪婪的看了阮硯一眼才抬手按下通訊器。

那邊幾乎是一秒就接通了。

鄔歧的聲音傳過來,「燼哥」

蕭燼沉著嗓音,「把門打開,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

那頭沉默了兩秒,「好。」

幾分鐘後,隔離室的門被打開,蕭燼用被子把阮硯裹好抱著出門。

鄔歧就站在門外,蕭燼用腳把門關上,防止阮硯的信息素泄露出去,「去告訴穆醫生準備抽信息素的儀器,我等會兒就過去。」

聽到他說抽取信息素,鄔歧臉色一變,不顧身份後語氣也帶著呵斥,「燼哥!」

蕭燼冷冷的看著他,冰冷刺骨的信息素如實質的般落到鄔歧的身上。

鄔歧腳下一軟,幾乎單膝跪在地上。

eniga的信息素,足以讓任何一個alpha匍匐於他腳下。

鄔歧不可置信的看著蕭燼,這是蕭燼第一次用信息素來壓制他,阮硯在他心裡的位置可見一斑。

鄔歧咬著下唇,側過頭悶著說,「我現在就去!現在就去行了吧!」

蕭燼撤了信息素,抱著阮硯大步離開。

第107章 阮硯就是他的執念,放不開,丟不下

阮硯恍惚醒來,艱難的睜開恍若千斤重的眼皮,身體上的不適讓他本能的低低的輕吟了一聲,這才發現嗓子好似被人灌了鉛沉重沙啞。

好疼。

身體沒有往常那樣度過發情期之後的清爽,反而四肢酸痛,讓他連想要抬一下手臂的力氣都沒有。

阮硯艱難的撐著床坐起來,茫然的巡視著周圍的環境。

微微一怔,這不是隔離室,像是普通的病房,三天的發情期過去了嗎?

他眸色沉下去,不去想發情期的細節,他也不想記得。

抬起酸軟的手臂捏了捏額頭。

「這是第二支,你等阮硯醒了給他注射。」

外面好像傳來了溫璟逸的聲音,阮硯有太多的疑惑想要問溫璟逸,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嗓子疼得難受。

側身伸手去拿床邊的水杯,動了動身子還是拿不到,他揭開被子下床,剛下床便摔在了床下,雙腿軟得打顫。

摔下床的聲音驚動了門外的人,門被打開,余晚和溫璟逸走進病房。

見阮硯在床下,余晚快速跑過去將阮硯重新扶上床,又把一旁的水杯塞進阮硯手中。

阮硯喝了口水潤嗓子。

「阿硯,你」

余晚實在是說不出發情期三個字,怕刺激到阮硯。

溫璟逸拿出一管淡藍色液體針劑,「阮硯,今天是你發情的第二天,這是抑制劑。」

第二天?

度過發情期不是需要三天嗎?

阮硯看著他手裡的抑制劑,默了默,事情已經過去了,他也不會歇斯底,「所以兩年前你說的清洗標記是騙我的?」

溫璟逸坦誠,「是。」

溫璟逸問他,「eniga是王者,阮硯,你還記得我說過,eniga咬一口就是終身標記的話嗎?eniga的標記,哪有那麼好洗,除非你切除腺體。」

阮硯呼吸放沉,啞著嗓音質問他,「為什麼不一開始就告訴我。」

溫璟逸看著他,「阮硯,那時候的你,我不告訴有清洗標記的方法,你會怎麼樣?」

阮硯微微一怔,那一段是他最不願意回憶的記憶,囚禁,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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