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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怎麼也沒想到,蕭燼會給他放水讓他在浴缸里,自己卻坐在那麼遠的地方。
發情期,屬於自己的eniga遠離自己,心裡難免升起一點失落。
但這都不是他的真實想法,不過是被發情期驅使而已。
蕭燼看著他的眼睛,「硯硯,你再泡一會兒,我去去給你找」
他想說出去找抑制劑,其實是想去找穆醫生抽他的信息素給阮硯。
「蕭燼。」阮硯突然叫了他一聲。
他咬著舌尖,保持著最後那點可憐又岌岌可危的理智,語氣淡漠得可怕,「讓我度過發情期。」
聽到這話,蕭燼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攥緊,麻得他難受,想要解釋,「硯硯,你那麼恨我,我不想你再那麼恨我了,我我也不是故意故意進來的,我」
他話未說完,阮硯垂著眼皮打斷了他,也不再看他,「叫我全名。」
他和蕭燼現在最應該做到的,就是劃清界限。
「我現在在易發情期,需要你幫我度過。」說完這話,阮硯呼出一口氣,語氣平淡的讓蕭燼害怕,他緩緩開口,「以前的事就過去吧,我也不恨你了,你幫我度過這次發情期,當初的恩恩怨怨,我們一筆勾銷。」
阮硯也沒想到有一天,會恨一個人恨到恨不動了。
他也更不應該,在恨蕭燼的同時,更喜歡上了他。
這樣的認知讓阮硯痛苦。
——
咳咳,老婆們!是不是不虐!狗頭保命!等解釋清楚就真的不虐啦,然後開啟甜甜的戀愛模式嘿嘿嘿。
第106章 那樣做,卻將他們兩人都刺得遍體鱗傷
聽出他這話里的含義,蕭燼臉色一僵,張了張嘴,「對不起。」
他語氣沉重,滿滿的歉意和懇切,阮硯聽完卻覺得並不舒服。
這不是他認識的蕭燼,可即便現在的他不再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他也覺得厭惡。
阮硯嘴角扯了一下,掀起眼皮看他,「別說對不起,幫我度過。」
闊別兩年多不見, 阮硯的視線落到他的臉上,現在的蕭燼跟那個傻子天差地別,他無法否認自己對蕭燼的愛戀,可他們中間在那不長的時光里,卻隔了太多。
恨多過於愛。
蕭燼定定的盯著阮硯,搭在膝上的手用力的攥緊,用力到青筋凸起。
他想靠近阮硯,卻又不敢靠近。
恨沒有了,那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嗎?
一想到這些,就覺得心臟疼痛的地步。
從一開始他就錯了,他不會愛人,把珍視的寶貝一點一點往外推,甚至在阮硯拒絕b記的時候,不顧及他的意願強行b記。
「唔——」阮硯被發情期折磨得悶哼出聲,浴缸里的涼水已不足以刺激他清醒了。
蕭燼聽他難受的輕哼聲,撐著地起身將人從浴缸里抱出來。
阮硯感覺到自己陷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周身被極淡卻好聞的冰雪信息素包裹,讓阮硯不自覺的想要陷進去。
忍不住腦袋往那溫暖的懷裡蹭了蹭。
蕭燼抱著懷裡的人手臂不斷收緊。
看著這樣的阮硯許久不曾出現深埋心底的占有欲源源不斷的洶湧而出,把人揉進懷裡的力道也更加兇狠。
「哼」阮硯被他錮得悶哼了一聲,蕭燼才戀戀不捨的放鬆了點力道。
阮硯流了很多汗,頭髮被水漬粘在臉上,他閉著眼,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水珠,不知道是汗還是淚,輕輕一顫,砸落在蕭燼的手背上。
又仿佛砸在了他心裡。
初見時他認為自己將阮硯看透了,能隨隨便便的拿捏他,可後來才發現卻不是那樣的。
阮硯對這個世界沒什麼留戀的時候,他徹底的慌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讓阮硯留下來,拉住一個半隻腳踏入地獄的人談何容易。
阮硯太倔強了,他只能讓阮硯恨他,只有恨才能激起他的一些求生意志。
事實證明,他猜對了。
可是那樣做,卻將他們兩人都刺得遍體鱗傷。
「硯硯,我很卑鄙,我知道自己做錯了,卻不想改。」他聲音放得又輕又軟,「硯硯,你繼續恨我吧,好不好?」
只有恨,他才能在阮硯的心裡留下一席之地。
闊別兩年多再見,沒想過阮硯會救他,可是阮硯太聰明,一眼就看出他在裝傻。
他沒辦法,給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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