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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看見了通訊器上的一些未接來電。

有一個叫溫醫生的。

醫生?

阮硯生病了?

返回門前,繼續敲門。

「阮硯,再不開門,後果自負。」

門還是沒開。

蕭燼大可一腳踹開房門,但他沒有,若這房門不是人主動開的,總覺得小朋友會生氣。

他也不知道阮硯哪兒來的一股勁,總是喜歡跟他較勁。

養情人都是這樣的?

蕭燼的心裡再一次升起疑惑。

蕭燼在門口站了許久,就在他耐心流失殆盡時,『咔噠』一聲,緊閉的臥室門突然就開了。

濃郁的酒香像突然傾瀉而下的瀑布,就算蕭燼極喜愛這個味道,也被刺得腦子眩暈了一秒。

這是積攢了多少的信息素?

他不過就兩天沒回來,阮硯又易感期了?

短短几個月的時間,他記得阮硯這好像是第三次易感期了?

alpha不是半年才一次易感期?

阮硯身體有毛病?

蕭燼又想起剛才通訊器里的溫醫生。

等阮硯這次的易感期結束後,再帶他去醫院檢查。

正想著,抬眸便對上一雙沾染了水意的眸子,眼尾很紅,眼底沾染的淚意好像是控訴和委屈,還有些落寞。

蕭燼只在床上見過阮硯無聲的哭,每次哭得反而都讓他更興奮。

但阮硯這樣的委屈的哭,他沒有見過。

今天是第一次見識到。

阮硯看似溫和其性子裡有自己的孤傲,就是這樣的人,每次眼神掃來時,都像一隻不願意被他抱的貓抓撓著他,反而讓他更興奮。

但現在的阮硯

他受委屈,蕭燼眼底繞著心疼。

蕭燼不知道自己怎麼形容自己的心境,像灌了鉛的瓶,沉下去,又浮起來。

視線下移,蕭燼眉眼輕挑,銳利帶刺的眉峰突然盛著一些戲謔。

阮硯的懷裡,抱著蕭燼的穿過一次就丟在主臥床上的襯衫。

是第二日時,阮硯回到主臥拿過來的衣服。

溫醫生說得對,他是熬不過發情期的,第二日他就想給蕭燼打電話想瘋了,可是無論他怎麼找,就是找不到通訊器在哪兒,最後只能回到臥室拿了蕭燼的衣物。

可他大可就待在臥室里,或者真的想見蕭燼也有的是辦法找到蕭燼,但心裡的抗拒,又讓他回到了自己的客臥,抱著一件僅剩一點微薄信息素的襯衣扛過發情期。

蕭燼斂下眼底繞著的心疼,轉而就變成了怎麼也掩蓋不住的欲氣。

他想,阮硯是會勾引人的。

蕭燼抬手捏著阮硯的下顎,觀察著阮硯微紅的眼尾輕笑出聲,「小朋友,你這到底是易感期,還是發情期啊?一副浪蕩模樣。」

他也就是嘴上說說,他當然知道alpha是沒有發情期的。

但阮硯現在的模樣實在勾人,至少勾他足夠了。

然而阮硯的臉色卻因為蕭燼的後一句話陡然一變,抬手猛的推了蕭燼一把。

蕭燼被他推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

「你這張嘴就該撕了。」這是第一次阮硯在蕭燼的面前這麼歇斯底的吼了一聲。

「……」蕭燼懵逼中。

蕭燼身上的信息素也被阮硯給勾了出來,聞到思念已久的濃郁信息素,阮硯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

阮硯很委屈,話語像帶著鉤子一樣撩人心弦。

「蕭燼,你就是個壞人。」

這也是阮硯在被信息素徹底侵蝕意識前的最後一句話。

第30章 硯硯的小脾氣

阮硯說出來的語調太軟太委屈。

走廊盡頭的窗被風吹開,涼風吹來,卻撩得人心焦火熱。

然而阮硯好像很怕冷,滑到地上後就蜷縮著身子,兩隻手抱著自己的膝蓋。

以一個保護自己的姿態。

壞人?

蕭燼承認自己是個壞人,不然也不會把這個小朋友錮在自己的身邊,從沼泥里出來的,就沒有好人。

他蹲下,攔腰把人抱,細腰落在手心陷進去。

蕭燼愛不釋手的摩挲了一下,都說美人兒才有腰窩。

他勾唇笑了一笑,懷裡的,不就是美人兒嗎。

他暫時還沒找到能讓他更有興致的美人兒。

抱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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