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頁 (第1/2页)

今晚他喝了過量的酒,從酒吧出來搖搖晃晃拐進巷子,小巷裡十分安靜,隔壁的酒吧透過窗戶溢出震耳欲聾的音符,驚擾了牆角鼾息的小貓。

穿過漆黑的巷子,丁仁昊跑到空地難受的乾嘔,胃裡的酒不停翻湧,好像一個灌滿水的氣球即將被撐破,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

他扶著大樹彎腰扣喉,頭暈目眩的眼前開始模糊,忽然正前方直射過來一道亮白的光,白光像一把開了刃的劍,一刀把黑暗劈成兩半,而丁仁昊所站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在白光正中央。

像是故意的。

丁仁昊抬手遮眼,眯著眼睛透過指縫看見一道黑影,黑影好像朝他走過來,每走一步影子就被拉長一分,刺眼的白燈被他擋在後面,丁仁昊沒能看見隱入黑暗的臉,耳邊傳來滋啦滋啦金屬摩擦地面的聲音。

丁仁昊喝了酒視線恍惚,直到對方站在他面前都還沒能認出來人是誰,他看著男人抬手,手裡的棒球棒不輕不重落在他肩頭,丁仁昊腳底本就虛浮,也不知是被棒球棒的重量壓倒還是被面前男人的氣場嚇到。

他雙腿一軟跪了下去,冰涼的金屬棒球棒貼上他的臉,丁仁昊才清醒過來,指著喬時翊顫顫巍巍說,「你,你是來替丁夏宜那賤人來的?」

喬時翊煩躁地「嘖」了聲,右手偏移,將棒球棒抵住丁仁昊喉嚨,稍加用力,丁仁昊就難受的直咳嗽,喬時翊不緊不慢彎腰,另一手還揣在口袋,看似懶散的姿勢在丁仁昊眼裡卻像從地獄來索命的閻王。

他的臉藏在陰影下,稜角凌厲的五官帶了強大疏離的氣場,如果說上回在賭場的喬時翊是奔著他錢來的,那麼這回的喬時翊就是奔著他的命來的。

「不會說話就當個啞巴。」

他說完,力道加重,球棒直直抵著丁仁昊喉嚨。

在丁仁昊預要反抗時,喬時翊先一步用棒球棒壓住了他垂放在地面的手,然後裝作若無其事地雙手撐住棒球棒彎腰同他說話,「認識我嗎?」

丁仁昊疼的酒全醒了,吃痛的握著還在施力的棒球棒,「認識,認識。」

知道喬時翊是為了丁夏宜來報仇的,丁仁昊急中生智為自己開脫,「我可以把丁夏宜的秘密告訴你,你放過我。」

喬時翊不為所動,悄無聲息加力,耳邊持續落來丁仁昊的慘叫和還在掙扎的聲音。

「真的,你和丁夏宜分開這麼多年肯定不知道她變成什麼樣了,其實她在國外玩的很花,聽說她還和勾引她們學校的教授,啊——」

「撲通——」

慘叫聲和倒地聲接連響起,喬時翊忍無可忍朝他腹部踹了一腳,眉頭皺成川字,即使丁仁昊被他踹的像個玩偶一樣摔在地上,他仍然覺得不解氣,提棒在他腹部用了猛力擊打。

丁仁昊以為他惱羞成怒了,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在他球棒下還在不停說,「你肯定很生氣吧娶了個這樣的女人,要不這樣,你把她交給我我替你收拾她,嘶——」

喬時翊每落下的一棒力度和位置恰到好處,不傷內臟且又讓他疼痛萬分,尤其打到手臂神經讓他暫時性麻痹,他拎著球棒在他雙手間遊走,嗓音落下時像一盆冰水從頭淋下,冷冰冰的不帶一絲溫度。

「按理說在澳城我該剁掉你的雙手泡福馬林,可我念在丁夏宜的面子沒有動你,現在看來你連雙腿都不想要了,是嗎?」

澳城過後丁仁昊去查了很多關於喬時翊的新聞,除去年少時愛玩的花邊新聞之外,更多的是他這些年的駭人事跡,尤其報導里一句「能隱忍蟄伏這麼多年才冒尖的男人可以說明他的耐力和魄力是常人沒有的」丁仁昊印象深刻。

再看到和他作對的公司一夜間不復存在,丁仁昊心裡犯怵,因為他知道喬時翊這些話絕對不是說說而已的。

可他還心存希望,「現在是法制社會,你不能拿我怎麼樣。」

喬時翊笑了,「法制社會?你打算掐死丁夏宜的時候有想過這個嗎?」

丁仁昊沒說話,喬時翊在他腿上給了一棒,冷笑了聲,「難道沒人告訴你我喬時翊的女人不能動嗎?」

話落,迎頭的球棒緊接著落下,在丁仁昊肚子上、手臂上、肩膀上、雙腿上不留餘地的敲打。

丁仁昊氣急敗壞,「真不知道她給你下了什麼迷魂藥,丁夏宜那賤人就是個花街娘們,看見個有用的男的就上趕著勾引,沒想到你……」

後面的話沒有機會說出來,丁仁昊就被喬時翊掐住了脖子,把他提起來就像提起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一米八幾的大男人被喬時翊拎著扔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