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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昨晚遭遇,丁夏宜怒了怒嘴巴,不滿意味濃,「哥哥昨晚一點也不溫柔。」

「我的錯,」喬時翊把她抱起來掛在腰上,動作之大導致胸口處的浴袍松松垮垮的露出小麥色硬挺的肌膚,「第一次沒忍住,要不今晚哥哥溫柔一點?」

「騙人。」丁夏宜不信他的話,「昨晚做了那麼多次你都說會溫柔,結果呢。」

瑤瑤說的沒錯,男人在做運動說的話最不可信。

喬時翊抱著丁夏宜走向沙發,坐下時就著掛在腰間的姿勢讓她跨坐在他腿上,「怎麼醒這麼早?」

「……」

丁夏宜瞥他一眼,沒說話,眼神好像在說我為什麼醒這麼早你心裡沒數?

喬時翊自然看懂她眼裡的埋怨意思,沉聲笑了笑,輕掀眼皮看她時,眼裡流轉的繾綣明顯,「痛嗎?」

丁夏宜瞪他,「下輩子你當女的試試就知道了。」

「好。」喬時翊身體往後靠,懶散的歪著腦袋應下,「那小夏至記得對哥哥猛一點,不要手下留情。」

「……」

丁夏宜垂眸盯著他敞開的浴袍領口,吞咽了下口水,好奇的伸手戳了戳,低聲說,「你怎麼就知道我們下輩子還會遇到呢。」

喬時翊倒吸氣,「我會找到你的。」

懷裡的姑娘沒有停下手指的動作,越來越放肆在他胸口畫圈,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感覺他喉結滾動了撩撥的更加肆意。

喬時翊重重呼吸一下,握住了她作惡的手,「想再來一次?」

「……」

安分了。

喬時翊握著她的手摩挲,也不急著把領口拉緊,靠著沙發姿態閒散,嘴角彎起的弧度玩味意味濃。

片刻,他才說:「下次不要再這麼冒險了,手機沒了就沒了。」

丁夏宜輕咬下唇,「不行,它對我很重要。」

喬時翊捏了捏她的虎口,明知故問,「為什麼?」

丁夏宜望著和他握在一起的手,「因為是你送的。」

更重要的是裡面有和他的聊天記錄,語音也好,照片也好,視頻也好,於丁夏宜而言都是最重要的。

可在高一那年手機不見了,丁夏宜知道是丁仁昊藏起來,但一邊沒有證據一邊丁仁昊不肯交出來,就這麼拖了好幾年,時間久到丁夏宜都快忘了它的存在。

昨晚丁仁昊提起,就像把丁夏宜心裡的小花連根拔起,讓她不得不想起那段執念,才去赴約。

喬時翊不知道丁夏宜手機里還存著他們的照片,信了她的話,但還是懲罰性的捏她的手,「那也不能再冒險了,你要是有什麼事我該怎麼辦?」

丁夏宜不喜歡這麼沉重的話題,掙開他的桎梏欠欠兒又在他胸前畫圈,學著他吊兒郎當的模樣說,「話說的好聽,昨晚我說痛的時候你都不肯停下來。」

喬時翊沒忍住笑出聲,「我問你哪裡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哪裡痛。」

丁夏宜不接受他一本正經的胡說,瞪他一眼,想從他腿上下來,又被喬時翊抱著連哄帶騙。

為了哄丁夏宜,喬時翊柔聲柔氣跟她保證下次一定溫柔一些。

事實上,在接下來的兩天裡喬時翊確實溫柔了,一些。

開了葷的男人像只餵不飽的餓狼,每晚纏著丁夏宜以鍛鍊身體、講故事諸多藉口來展開運動。

幸好這兩天羅丹水土不服沒有安排學習活動,丁夏宜外出才沒有被起疑,心安理得住在喬時翊的總統套房裡,過著蜜裡調油的生活。

第三天,線下珠寶品鑑會下午開展,丁夏宜在套房裡吃過午飯收拾收拾便出門了。

喬時翊在下沉沙發接了通電話,而後眉宇微擰滑動平板,直到日落西沉,他才開車去了許嚴發給他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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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澳城被放出來後,丁仁昊心裡記恨傅硯辭和喬時翊,但記恨歸記恨,他知道這兩個人他誰都惹不起,於是把注意放在了丁夏宜身上,得知她到南城出差,丁仁昊便打算在沒有喬時翊保護的地區對付丁夏宜。

最開始他單純只是想把丁夏宜約到荒郊野嶺然後把她丟在那兒讓她害怕,可沒想到對方非但不怕還昂首挺胸的凶他,丁仁昊心高氣傲哪裡受得了丁夏宜這樣對他,惱怒之下掐住了她的脖子。

結果就是以故意傷人在拘留所待了兩天,出來後丁仁昊心裡窩著火沒地撒,去了南城當地的酒吧玩樂放鬆,偏偏今晚他的手氣跟被什麼附了一樣臭的離奇,骰子把把輸,輸到最後他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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