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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夏宜渾身顫慄,連說話都帶了她沒察覺的軟,「狐狸為什麼會知道……」

她受不住對方的動作,環著喬時翊脖子的雙手顫抖了下,接下來的話喬時翊幫她接下去,「因為小白兔家的水漫出來了。」

說著,喬時翊又吮了一口高山上殷紅的果實,「嗯?原來小白兔也等不及了嗎?」

丁夏宜羞愧於臉,雙頰早已經紅的不成樣子,像朵艷麗的紅玫瑰又像顆鴿血紅寶石,無論是什麼都讓喬時翊眼底的火焰愈發茂盛。

兩人動情之時,故事也講到精彩部分,昏昧的牆上倒映出纏綿的身影,橘黃光調的房內沉吟氣息不斷湧出,床頭的加濕器還在運作,升騰的霧狀液體瀰漫著曖昧的繾綣之色。

「喬、喬時翊……」

丁夏宜嗓音本就軟綿綿的,這會兒沾上情 欲更加奪人,每一次撞擊從她嘴裡溢出的音符都要了喬時翊的命。

他扶上她的臉,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淚,撩人的問她,「叫我什麼?」

丁夏宜輕眨眼睫,「哥哥。」

天空吹過驚天大風,捲起湖面停留的船隻,船上的丁夏宜承受不住驚濤駭浪的拍打,險些沒抓住支撐摔了下去,好在被喬時翊眼疾手快撈回來,她的身子被他單手翻過,還沒等丁夏宜稍作歇息大風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從後至前吹的丁夏宜頭好幾次差點撞到床。

蔥白似的雙手緊緊握著被子,平整的被褥被拽出層層褶皺,說不清又道不明。

「哥哥,哥哥……」

小姑娘試圖用哥哥這個稱呼喚醒雙眼泛紅奮然發力的男人,可她不知道,她的每一聲哥哥都正正擊中喬時翊的點,她每叫一聲哥哥風浪就會越猛,直到最後房間裡只剩下姑娘綿軟的喚「哥哥」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丁夏宜被放過時加濕器還在運作,只是噴灑出來的霧液明顯減少。

飽食一餐的狐狸瞧見一動不動的丁夏宜,泯滅的良心終於被找回,低頭在她鼻尖親吻了下,然後把人抱起進了浴室給她洗澡。

洗過澡,喬時翊抱著丁夏宜去了套房的次臥,主臥的床單已經睡不了了。

幫丁夏宜掖好被角,喬時翊剛轉過身就被被窩的姑娘拉住手,他稍偏頭,看見姑娘雙頰仍泛著方才翻雲覆雨的紅,喬時翊喉嚨乾澀地滾動了下,「我不走,我去給你開燈。」

他還記得她睡覺不關燈的習慣。

其實丁夏宜的症狀沒他想的嚴重,需要開燈睡覺也只是在雷雨夜,可那晚喬時翊知道這件事後,主庭院每晚都亮著燈,不管晴天還是雨天。

當然,這些丁夏宜現在無心去想,稍用力拉了拉,沒力氣的對他說,「抱抱睡覺。」

喬時翊見她像個小孩一樣撒嬌,頓時沒了法子,無奈嘆息一聲,他坐回床邊,但還是伸手開了床邊的檯燈才掀開被子躺進去。

他剛把被子蓋下,丁夏宜就鑽進他的臂彎,雙手抱著他的腰,像只小貓一樣用臉蹭蹭才安心地閉眼睡覺。

她這一系列不安分的動作做完就睡了,完全不顧喬時翊整晚抱著衣不蔽體的姑娘有多難受。

這一晚發生的所有事都像個夢境。

和丁夏宜分開的這一周,喬時翊靜下心來認真想了想,他強迫和她結婚到底對不對,害她年紀輕輕失去了自由到底對不對。

他沒有得出答案,所以把丁夏宜從警局帶回來後想走,第一次產生了逃避的想法。

他怕他再出現會讓她更厭惡,更討厭自己,沒想到丁夏宜居然對他又親又抱說喜歡他,喬時翊不明所以,又驚又喜,情難控制時邀請她做了一項逾越的運動。

虛虛實實,飄飄浮浮的經歷就像一塊白雲,都不用大風,一陣微風都能把這片雲吹走,好像從不存在一樣。

總統套房次臥大床上,喬時翊募得睜開眼,一雙怔忪的黑眸子緊盯住天花板,兩秒後噌的坐起來,發現身旁的被子被掀開,顯然是有人走了的模樣。

心中敲響警鐘,煩躁地抓了抓頭髮。

忍了這麼久怎麼就不能再忍忍,萬一把人嚇跑了去哪找去。

喬時翊隨手扯過睡袍往身上套,邊系腰帶邊往外走。

丁夏宜昨晚整夜睡的沉,天亮後因為生物鐘頻繁醒來,再加上渾身酸痛讓她睡覺的舒適感下降,翻來覆去怕驚醒了喬時翊才決定起床,她給自己倒了杯溫水,溫水滑過喉嚨,暫時緩解乾涸嗓子的不舒服。

杯子還沒放下,她感到從後傳來的推背感,轉瞬落入帶有淡淡檀木香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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