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部分 (第2/4页)

外人说三道四。我恐怕猜疑积多变成毁谤,时间一长,必将四处流传,西方和北方,距离我国不远,将说两宫有不能调和的过错,不知陛下将如何解释?”

吴主长女鲁班适左护军全琮,少女小虎适骠骑将军朱据。全公主与太子母王夫人有隙,吴主欲立王夫人为后,公主阻之;恐太子立怨己,心不自安,数谮毁太子。吴主寝疾,遣太子祷于长沙桓王庙,太子妃叔父张休居近庙,邀太子过所居。全公主使人觇视,因言“太子不在庙中,专就妃家计议,”又言“王夫见上寝疾,有喜色”,吴主由是发怒;夫人以忧死,太子宠益衰。

吴王的长女鲁班嫁给左护军全琮,小女小虎嫁给骠骑将军朱据。全公主鲁班与太子孙和的母亲王夫人有隔阂,吴王想要立王夫人为皇后,公主加以阻止。后又恐怕太子即位后怨恨自己,心里感到不安,便多次毁谤太子。吴王病重在床,派遣太子去长沙桓王孙策祭庙祈祷。太子妃的叔父张休在庙附近住家,邀请太子顺便来家坐坐。全公主派人监视,因而报告说:“太子不在庙中,只去了妃家商议事情”,又说,“王夫人看到陛下病重卧床,而有喜色”。吴王于是发怒,王夫人因忧虑而死,对太子的宠爱更为衰减。

鲁王之党杨竺、全寄、吴安、孙奇等共谮毁太子,吴主惑焉。陆逊上疏谏曰:“太子正统,宜有盘石之固,鲁王藩臣,当使宠秩有差,彼此得所,上下获安。”书三四上,辞情危切;又欲诣都,口陈嫡庶之义,吴主不悦。

鲁王的党羽杨竺、全寄、吴安、孙奇等一起诬陷毁谤太子,吴王感到迷惑。陆逊上书规劝说:“太子是正统,应该有坚如磐石的稳定地位,鲁王是藩国之臣,对他宠爱俸禄应当有所差别,彼此各得其所,上下才能安定。”连续上书三四次,辞情激切,还要去京师,当面陈述嫡庶的大义,吴王不快。

太常顾谭,逊之甥也,亦上疏曰:“臣闻有国有家者,必明嫡庶之端,异尊卑之礼,使高下有差,等级逾邈;如此,则骨肉之恩全,觊觎之望绝。昔贾谊陈治安之计,论诸侯之势,以为势重虽亲,必有逆节之累,势轻虽疏,必有保全之祚。故淮南亲弟,不终飨国,失之于势重也;吴芮疏臣,传祚长沙,得之于势轻也。昔汉文帝使慎夫人与皇后同席,袁盎退夫人之位,帝有怒色;及盎辨上下之义,陈人彘之戒,帝既悦怿,夫人亦悟。今臣所陈,非有所偏,诚欲以安太子而便鲁王也。”由是鲁王与谭有隙。

太常顾谭是陆逊的外甥,也上书说:“我听说无论是国还是家,一定要明确嫡庶的区别,使尊卑之礼各不相同,高下有别,等级不可超越。只有这样,内肉的恩情才能保全,夺嫡的邪念才可断绝。从前贾谊陈述治安之策,议论诸侯的形势,认为势力太重虽是亲族也必有叛逆的危险,势力轻微虽然疏远,也必有保全的福分。所以淮南王虽是文帝的亲弟弟,但没能终身享受他的封邑俸养,是失之于势力太重;吴芮是疏远的臣僚,世代在长沙做官享福,是得益于势力轻微。从前汉文帝让慎夫人与皇后并坐,袁盎让慎夫人座位后退,文帝面有怒色;等到袁盎谈论起上下尊卑大义,陈说戚夫人被砍成人彘的警戒,文帝已然面有喜色,慎夫人也醒悟。今天我所陈述的,并不偏袒任何一方,实在是打处稳定太子并便利鲁王。”由此,鲁王与顾谭有了隔阂。

芍陂之役,谭弟承及张休皆有功;全琮子端、绪与之争功,谮承、休于吴主,吴主徙谭、承、休于交州,又追赐休死。

芍陂之战,顾谭的弟弟顾承和张休都立有功劳。全琮的儿子全端、全绪与他们争功,向吴王诬诌顾承、张休,吴王贬顾承、张休到交州,又追赐张休自尽。

太子太傅吾粲请使鲁王出镇夏口,出杨竺等不得令在京师,又数以消息语陆逊;鲁王与杨竺共谮之,吴主怒,收粲下狱,诛。数遣中使责问陆逊,逊愤恚而卒。其子抗为建武校尉,代领逊众,送葬东还,吴主以杨竺所白逊二十事问抗,抗事事条答,吴主意乃稍解。

太子太傅吾粲请求派鲁王出镇夏口,逐出杨竺等人,不要让他们留在京师,又多次向陆逊通报消息。鲁王与杨竺一起诬陷吾粲,吴王大怒,拘捕吾粲下狱处死,屡次派遣中使责问陆逊,陆逊愤懑而死。陆逊的儿子陆抗担任建武校尉,代管陆逊的部队,送葬东行回吴郡。吴王又拿杨竺指控陆逊的二十件事一一质问陆抗,陆抗一件一件地作出回答,吴王怒意才稍稍化解。

'3'夏,六月,都乡穆侯赵俨卒。

'3'夏季,六月,都乡穆侯赵俨去世。

'4'秋,七月,吴将军马茂谋杀吴主及大臣以应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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