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2/4页)

任何人都不可受”,而**星在连着提名数人都被驳回后,只能无奈提名了他,然据其门生传言,赵尚书可不是被阉党压服,而是料定他阮大铖干不长,这才做个顺水人情的。赵尚书甚至于人言“阮大铖什么东西,忘恩负义小人也,此人焉能得大用?观其之才,至多不过一县主薄尔!”

过份了,过份了,**星这话太过份了,就如骂人家魏广徽“见泉无子”般,深深的剌痛了阮大铖脆弱的心灵。要知道,他阮大人一向可是自诩经纬宰相之才的,如今**星却说他顶多只配当个不入流的小小主薄,这中间的差距只能用严重的伤自尊来形容了。

他娘的,你看不起我,要我干不长!老子同样也要你干不长!

一向敢作敢当的阮大铖几乎都不用想,就毅然决定再次上疏把**星老匹无的真面目撕下来!不过就在他提笔之时,有人却来劝他了。劝他的人是御史李应升和黄尊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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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四十四年的进士榜单上,有四个人的名字是紧挨着,他们分别是阮大铖、魏大中、李应升、黄尊素。按照惯例,四人是同榜进士,所以平日间都是以“年兄年弟”互称的,相互走动的也算勤快。而且四人还有一个共同的身份,那便是他们都是东林党人。而其中,又以阮大铖最为风光,因为他在天启元年东林攻击三党时,出力甚多。

不过当阮大铖上疏弹劾汪文言和左光斗结党后,魏大中立即与他断交,而阮大铖在知道**星的候补名单中有魏大中时,也是毫不犹豫的与他“割袍”。两个人,一个急性子,一个暴脾气,自然水深火热不可开交。

而为人向来和气的李应升得知他二人结怨后,便有意从中调解,他写信给阮大铖,说我们之间可和可争,不应受小人的挑唆,那才是君子本色。

而黄尊素也担心魏忠贤拿阮大铖的奏疏大做文章,如此一来会使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便也本着息事宁人的想法写信给阮大铖,说古代君子也常常议论不合,然为国家着想,不得不隐忍,绝不能逞一时的激愤。

二人的信不约而同的要阮大铖不要再闹了,至于对阮大铖被**星摆了一道的事,二人倒是没有太多话说,甚至连安慰也没有。因此阮大铖收到二人的信后,便认为这两个“年兄”太不厚道,冷笑数声后随手便将信给撕了。他已在心中打定主意,这回定然要把**星这老匹夫拉下马来!

但阮大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鉴于自己那道《纠汪左结党疏》在东林之中引起了十分不好的反响,若是这次再由自己上疏参他**星,怕那些东林“君子”们就不是用口水袭击自己,而改用板砖了。于是他灵机一动,想到自己的好友,铁哥们刑科给事中傅魁来了!

身为刑科给事事,傅魁素有“刀笔吏”之称,文思快捷,下笔千言,出于义气,也出于对东林党专横的不满,他没有多想便应允阮大铖替他上疏参劾**星,不过当他问阮大铖这次是不是直接对准**星,阮大铖却摇头说没必要,这次还是对准汪文言。

《纠汪左结党疏》中,阮大铖只说汪文言和左光斗结党,其他的倒没有多说,但这次他却用上猛料了。他告诉傅魁,汪文言本名为汪守泰,原为南直隶徽州府歙县一名库吏,因监守自盗被判遣戍,后来脱逃来到京师,改了名字,投奔王安门下。而左光斗明知汪文言的丑史,却为之隐瞒,引为心腹。**星更是拿钱供着他,让他招摇过市,招权纳贿。他们相互勾结,包揽官员升降,凭这一条就可以把**星直接拉下马来。

傅魁听后吃了一惊,他没想到汪文言竟然是这等人,震惊之余,欣然答应下来。听说汪文言人现在东厂手里,如果此时将这些丑料给他爆出来,汪文言定难逃一死,**星和左光斗更别想跑!

在和阮大铖一番密议后, 傅魁的《邪臣比昵匪人把持朝政》疏出台了,在疏中,傅魁先是参劾汪文言及左光斗、**星,把阮大铖先前上的奏疏内容重提一遍,接着先是断言左赵二人不是有德行的人,尔后追述汪文言本歙县库吏,因窃赃逃到京师,父事王安,操纵朝事;然后笔锋一转,历数左赵二人勾结汪文言的罪行,“左引为心腹,赵助他钱财,兜揽官员升迁,从中获利,而正人反受其害。”

正当傅魁准备将这道奏疏呈上去,然后等着**星和左光斗完蛋时,京城的空气又为之一变,他和阮大铖都没有想到,杨涟竟然抢先他们一步,上了一道弹劾魏忠贤的二十四罪大疏,如此一来,一时之间,整个京城都为之轰动了,所有人的焦点全集中到他杨涟身上去了。

阮大铖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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