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页)
——邵秋云和莫湘兰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具体发生了什么嘛,你们自己猜吧。
……
看着她躺在床上熟睡的样子,我暗暗庆幸申兰在外地。虽然对湘兰没有什么邪念,但是总是也隐隐感到偷腥的刺激。湘兰的睡姿是很奇怪的,缩成一团,紧紧地抱着枕头。生怕被人抢了。有人说睡觉抱着枕头就是想要媳妇的意思,那么女人抱着枕头岂不是……
不行不行,我赶紧把目光从海棠春睡般的湘兰身上移开,同时努力把一些不健康的思想从头脑中剔除。
幸好这时候电话铃响了,我赶紧转移注意力,是申兰,她说在方如意的家里找到了一些很奇怪的东西——是很古老的纸张,上面还有一些很奇怪的文字。我让申兰用相机拍下来发给我,随即我用中午得到的杜长恩的手机号码发了条短信,请他帮忙看能否翻译出来。杜长恩回短信说他在家里,可以帮忙。
迷惘(2)
我打开电脑,看见杜长恩在线,随即把照片发给他。并且开了QQ和他聊起来,感觉他应该不是经常上网,打字特慢。
他开始没有回音,后来很高兴地说:“算你走运,这应该是蒙古文;恰好是我擅长的部分。你稍等,我来查一查我以前的笔记,是我前妻的,她其实比较擅长这个。呵呵。”
我问道:“你前妻今天是不是找你了。我听妙思说的。”
杜长恩叹了口气说:“哎,女人呀。”
我也叹了口气,说:“你很爱妙思是吗?”
“是啊!但是事实上我和前妻感情很好,而且志同道合,可惜我后来迷上了野史,还写了很多文章为一些野史正名,终于让她忍无可忍。搞学术的都是这样一根筋。”
“呵呵,难道你不是搞学术的?”我戏谑道。
“我也是,我并未胡乱篡改历史,只是将它写得更加生动而已。”杜长恩为自己辩解道,“历史并不是1+1=2那么简单,它其实是很生动的人和社会的共同运动所组成。它有很多秘密等着人们去挖掘,真正热爱历史的人是绝不会死死陷在书本上的。”
“那你到底爱妙思还是你前妻?”忽然把话题转移是我欺负这些书呆子们的拿手好戏,措不及防下他们往往更加容易说真话。
“啊?”杜长恩果然没有准备,沉默了半晌说,“我也不知道。本来我觉得我是爱妙思,今天接到我前妻的电话,她约我见面,忽然我又觉得很对不起她,她不让我去‘不务正业’其实也是为了我的事业照想。”
我心中暗叫惭愧:这真是个书呆子。虽然有时候说话得体,很讨女性欢心。但是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竟然如此把持不定。我不由得摆出一副老大哥的口气教训他他道:“这些话,你今天跟我说了。我就当没听见,以后无论在任何场合任何人面前,都必须坚定不移地说你玩命地爱着丁妙思,对前妻只有愧疚感,再没有爱意。”
毕竟是高智商的知识分子,杜长恩猛然反应过来,连忙说:“不错,不错,老弟你教训得是。”
我忍不住又露出了职业八卦者的本性:“那你前妻今天又找你干嘛?”
“她在电话里也没说。好像是说想把一些什么东西还给我,我搬家的时候忘记拿了。”
“你们有孩子吗?”
“没有。”
“有债务纠纷?”
“没有,我是净身出户,有纠纷也该我找她才对。”
我有些纳闷,照理说两夫妻离了婚,也没有孩子挂着,再单独约见的理由好像没有啊。
杜长恩接着说:“她呆会儿可能上我家来,我先把你的这些翻译做好。”
“好的。”我回答。
过了一会儿,湘兰忽然酒醒了,披头散发地坐起来要喝水,我倒了杯茶给她。湘兰一口气喝完,然后将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我暗暗庆幸给她用的是塑料杯子。湘兰转过头来,狠狠地盯着我,那个眼神令我想起《倚天屠龙记》里张无忌悔婚时周芷若的表情。湘兰一字一句地说:“你害死了我哥哥。”然后猛地给了我一个耳光。
迷惘(3)
客观地来说,从法律角度上,小威是个具有正常行为能力的成年人,他的死与我无关;从道德角度来说,我需要对小威的死负上一些间接的责任。因此我对湘兰的这句话无论如何也不能认同,但是又没有办法反驳。如果反驳了她的无理指责,是不是也要打回她一个耳光呢?如果不打回她只是口头表示抗议,是不是有些软弱呢?因此在这种状态下,我只好先装装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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