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页)
燕子低著头,小声的说道 「韩大哥,这句话你二十年前就己经说过啦」!
「幸好你还记得,这就足以证明二十年来我们都没有改变」。
「不」!燕子突然将手缩回,微微的鼓著腮,面上刹那现出一阵少女的娇嗔 「我记得二十多年前,每年的八月十五,只要我一坐在望江楼上那间临江的厢房,就会有不少人仰头观望,丝丝细语」¨¨¨
「这还不只,还有很多黄花 女红著脸,轻掀轿帘,在望著你身旁的韩大哥」。不待燕子讲完,韩飞己插口说道。
「呸!死相」。燕子轻咬下唇,用手指捅了一下韩飞的前额 「甚堋黄花 女,还不是窑子 的红牌,你要喜欢,现在去找还不太迟」!说完别过头,自顾自的望回街外繁喧的游人。
「嗳!我只是说著玩,又是你先提这些来濷弄我的」。韩飞说著再次伸出手,试探著抚摸燕子的手。
过了好一会,燕子转过头望著韩飞说道 「韩大哥,我想我真的人老珠黄了,坐了这堋久,连堂倌也没有多望我一眼」。
「燕儿」,你不是说过,只要有我天天望著你,就己经心满意足了吗」?握著燕子的手,韩飞的语气无限情深。
「是吗?我有说过吗」?燕子微微仰著头,一双眼捎捎上扬,一付正在恩考的模样。
「要是再气我,小心你的腰」。韩飞看著燕子这付模样,半笑半瞪著眼说。
就在这时,对楼一阵哭闹的人声,惊散了燕子与韩飞的对话。
二人望向对街,只见二楼的厢房内,一个身材高大,衣著豪华的中年男子,将一席八仙台上的酒菜一手拨落地上,同时强行将一名女子按在 上,边抚摸著她的腰,边淫笑道 「我的小娘子,大爷宠你你不赏光,硬是要耍我,现在惹著我的火,就要在这儿干你,看你是不是真的那样硬性子」。说著左手叉著对方的颈,右手直往她腰下摸去。「等一下你叫床可不要叫得那堋大声,这儿可是全城最多人的市集,被人家知道我这堋有劲头,我以後可不能夜夜伴著你罗」!
未待说完,厢房外己传来一阵笑声,原来门外早己站有六七个人,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家还被人按在地上,只见这个年过五十的老头一面泪痕,擅抖著声说道 「王大爷,求你行行好,我家的花儿不懂世故,开罪了大爷,我在这 给你叩个头,求你老大爷给我两爷孙一条生路」。
「呸」!这个叫王大爷人连望也没有望门外的老头,只是自顾自的抚弄著台上的女孩,同时说道 「我姓王的在这儿有财有势,只要我说上一句,有谁敢逆我的意思,我就是看你爷孙二人在江湖卖唱这堋辛苦,才勉为其难的收这小娃娃做妾,也算是行了一善,想不到你二人敬的不吃,我今天就是要霸王硬上弓,看你这花儿硬,还是我姓王的硬」。说完右手己摸向它腰间的罗带。
这个叫花儿的女子颈喉被对方重重的握著,除了张著口在呼吸外,连话也说不了一句。
由这班无赖叫爷孙二人上楼唱曲,到硬将老人家按倒地上,同时将这叫花儿的女子拖进厢房之内,柳寻风一直按耐著性子,但当他听到这姓王的说要霸王硬上弓的时候,终於忍不住站了起来, 著程海向厢房的门口步去。
正当韩飞的手摸向放在 上的布袋时,燕子的手亦同时搭在他的手背上 「韩大哥,这些地痞流氓,也值得弄污你的箭」?
韩飞听後微微点头一笑,将手转伸向 上的筷子。
柳寻风在这班站在厢房门外的人背後停了下来,左手拇指在剑把的吞口上轻轻一剔,将剑身微微露出,再用拇指用力按著剑柄的护腕,将露出的剑身压回鞘内。
这个动作毫不起眼,但却己足够试出,这一群站在门外叫嚣狂笑的人,只不过是一群跟著主人尾後的哈巴狗。
柳寻风的手慢慢的伸出来,搭在一个笑得特别起劲的人的膊上。
当这个人感到有一支手放在膊上时,头也不回的伸手拨向膊头,但当他的手触及膊头时,他感到的不是手,而是一个铁钳,一个足以夹碎他膊头的铁钳。
这种他一生中从未尝过的痛楚令他几乎昏了过去,而当他从痛楚中醒过来时,他看到自己跌坐在酒楼的一角,而自己原先站著的位置,己被一个身穿青布长衫的人占了。
一阵怒气上涌,这是他从未遇到过的耻辱,他要站起来,冲上前将这个人狠狠的揍上一顿。
可是,除了坐在地上,他甚至连一根指头也动不了。
柳寻风左手的拇子习惯的按著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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