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页)
再说。他对自己有信心,不管他在回台湾时她身边有无男伴,他都将会是最后一个陪在她身边的人。
只是……唉,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他万万没想到当他回台时,她竟会因为父亲生意失败的关系,举家迁离,行踪成谜。
事隔多年,那天在警察局里看见她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即使是近距离的看着她,和她对话,他仍然不敢相信她真的又回到他生命的轨道上了吗?所以他才会跟她要姓名和电话来证明这一切并不是一场梦。
至于隔天就和她结婚,这应该可以算是个意外吧。
不过至今为止,他倒蛮喜欢这个意外的,而且连一点后悔的疑虑都没有—即使是在昨晚吞咽着那盘甜的蛋炒饭的时候也没有。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里,宣告着时间已经不早了。殷羿将目光投向床头边的闹钟上,发现已经快七点多了。他该起床准备上班了。至于她……
他看着她熟睡安详的脸庞,稍微地犹豫了一下,决定将闹钟上的闹铃设定取消,让她继续睡。她应该不像他,只要眯眼三个小时就足够储存一日的精力。昨晚他并没让她有太多时间可以睡觉。
情不自禁的又凝望了她一会儿,他倾身轻柔地在她额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下床,准备上班。
从睡梦中醒来的第一个感觉是全身酸痛,施映蝶下意识的将双手伸出被单外来伸懒腰,但却在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冷空气时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一瞬间便让她从混沌嗜睡的状况下完全清醒过来。
她慢慢地睁开双眼,不是很确定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赤裸的双臂,然后再顺着臂膀看向自己半露在被单外一样未着片缕的肩膀。
不会吧?她带着怀疑将身上的被单缓缓地拉起来,低头往下看去—
“啊!”她倏然大叫一声,整个人像被火烧到般的抱着被单猛然的跳了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那不是一场梦吗?—啊!”
她像无头苍蝇般的又转又叫了一下,才又突然像是被雷劈到般的完全禁止下来,然后缓缓地、怯怯地、偷偷地转头看向床铺的另一边。
呼!他不在,还好他不在,否则她刚才的举动肯定会被他笑死。
呜……虽然她知道自己的神经有时候是很大条,可是总不会大条到身子被人侵犯了,还仍不知不觉吧?不,她当然不可能不知不觉,她只是以为那是一场梦而已,一场她看过他傲人强壮的裸男秀后所做的春梦。
呜……怎么会这样?她不仅是个笨蛋,还是个色女啦!施映蝶跌坐在床上欲哭无泪。
可是话说回来,她昨晚上床睡觉的时候,他明明就已经睡着了不是吗?而且他也说过他很累,怎么还有力气在半夜里对她做那件事?
昨晚……噢,她还记得他温柔的抚触和亲吻,如蝶翼般轻柔却火热,让她不由自主的浑身发烫、呼吸急促。
他的动作温柔中带着诱惑,没有一丝强迫她的举动,只有满满的热情与饥渴,让她即使是在半梦半醒中也感觉不到一丝惊恐,有的只有欢迎与呻吟。
如果那不是梦的话,他在昨晚的夜里总共要了她两次,一次温柔诱惑像是要让她习惯他的味道与拥抱一样,而另外一次就有点像是急风暴雨了。不,也许他不是要了她两次,而是在一次中给了她两次高潮……
噢,天啊,她忍不住掩住眼睛呻吟着,因为光是回想就让她的身体忍不住轻颤的起了反应,她真的是一个大色女啦!
甩甩头,她用力的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甩开,转头去看放在床边的闹钟。
现在几点了?一大早的,她那个老公人跑到哪儿去?该不会在厨房里做早餐给她这个老婆吃吧?她幻想的忖度着,却在看见闹钟上的时间时,瞬间睁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瞪着上头的数字。
10:28。
她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再看一次。
10:28。
“十点半了?”她难以置信的瞬间大叫出声,然后一边叫一边跳,手忙脚乱的跳下床。“完了,我完蛋了,迟到了、迟到了啦!”
她迅速的冲进衣帽间里换衣服,一会儿又从衣帽间里冲出来,转身冲进浴室梳洗。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她迅速的打理好一切,然后一手抓起皮包,一手抄起外套,像阵飓风般的冲出家门赶赴公司上班。
她被炒鱿鱼了。
施映蝶在抱着一箱私人物品离开公司的时候,仍然无法相信这是事实,她竟然被炒鱿鱼了,只因为她迟到,又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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