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 (第2/4页)

“哎呀郭姐,他怎么说也算你男人了,你帮他垫几个小钱怎么了?”

郭天凤说:“……不是小钱,对方要100。”

我这时才听出来她是强压着语调跟我说话,我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对面一个男人抢过郭天凤的电话,一副无赖腔说:“强哥是么,你这位姓刘的朋友输给我100,没钱还我只能找你。”

“你谁呀?”

“你别管我是谁,拿着钱到祥记找我,给你半个小时时间,要见不到你人我们可就按规矩办事了。”还没等我再说话他很快告诉我一个地址就挂掉了。

刘邦自从来了就不务正业,爱赌钱我是知道的,但进出不过几百块,怎么能输100?我感觉这事不简单,当务之急还得去,听对方的

非善类,刘邦再怎么说是我客户,而且通过后来的相投脾气。

可叫谁跟我去呢?好汉们自己的事就够头大的,而且那么远赶过来黄花菜也凉了,300样远水不解近渴,项羽更不用提,别说不在跟前,就算在他也绝对不会为了刘邦去跟几个泼皮计较,眼巴前的好象又只剩二傻了,二傻跟着我见识过招生的,也算有着丰富的平事儿经验,唯一没谱的是他的身手到底如何我现在也不清楚,每天就见他跟赵白脸俩人抄着笤帚乱打一气,但是我已经没的选了——真拿着100去赎人那是我小强的风格吗?不是!

我走到荆轲门口,对他说:“轲子。跟我走。”

“干吗去?”荆轲和赵白脸俩人正趴在床上头顶头听收音机呢。

我看了一眼包子。说:“玩去。”

赵白脸率先跳下床说:“我也去。”

我说:“你不能去。”

二傻说:“他不能去我也不去。”

我:“……”

现在我明白了,比面对一个傻子更恐怖地是面对俩傻子。二傻地智力好象又退步了不少。

我没时间多说,带着他们俩往楼下走。到楼梯口那包子忽然说:“强子,把包提上——早点回来。”

我把内藏板砖一块的包夹上,看了一眼包子说:“刘季出事了。”

包子说:“我都听见了,你小心点,打不过就跑,再想办法。”

……

到了车前。我对赵白脸说:“小赵你先回去吧,我们不是去玩,我们跟人打仗去。”

赵白脸已经坐进车里,面无表情地说:“打仗好啊——”

我愣了愣,没时间再废话了,只能拉着俩傻子往他们说的地方开,像上次一样,我还心存幻想。觉得去了未必就能打得起来。

那地方是一片凌乱地民居,民风颇为剽悍,光着膀子穿大裤衩的汉子拎着酱油瓶慢悠悠地挡在路上,路边西瓜摊一帮后生甩着扑克。糙木桌上剁着西瓜刀,他们让我想起了我美好的童年——我一下就爱上这地方了。以前怎么不知道呢?

我放慢车速找来找去只有一家馄饨铺叫祥记,我下了车拎着包,身后跟傻子两名,进了店里,还没等我开口,一个系围裙的后生就斜着眼问我:“你就是强子?”连哥也不叫了。

在得到确认以后他前面带路,把我们从后门领了出去,再一出门我就傻了:这是一个足有3篮球场大的后院,站站坐坐的戳着十七八条汉子,院当中摆着一张桌子,四五个人正诈金花呢,在一个角落里,黑寡妇抱着肩膀站着,毕竟也是经过事地人,神情还算镇定,再看她身边的刘邦,斜坐在一条长木凳上,一只脚还踩在凳面上,手里端着块西瓜正啃,见我来了还扬了扬瓜皮,把我给气的,他到是在哪也不吃眼前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这流氓头子呢。真没想到这馄饨铺子后面居然是个地下赌场。

当中那桌上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混子可能是终年打牌耗了心力,年纪轻轻一头白发,他扫了我一眼把手里的牌一扔,懒洋洋地说:“钱带来了吗?”同桌几个人听说都离桌站在两边。

我走过去坐在少白头对面,把包往桌上一墩,少白头眼睛就是一亮,我由此断定他们真的是一帮小混混,这包再鼓也装不下100万,看来他们就是想随便讹几个。

我说:“怎么称呼?”

少白头大剌剌说:“你叫我六哥就行了。”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现在我对“六”啊“刘”啊什么的过敏,我说:“我朋友怎么得罪你了?”

小六一摊手:“没得罪呀,只不过赌牌输了没钱还而已,你带钱了吗?”

我扭脸问刘邦:“你们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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