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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也不像他们说的那样,虽然说话贫不溜丢的吧,可也绝不是坏人。”

我估摸着太后不能够放狗咬我了,立刻挺起腰说:“是吧,就您是明白人——他们肯定集体说我是流氓来着!”

金老太抽着烟,乐呵呵地说:“好些年没人叫我大娘了,你这个孙子开始不认识我,但能把我一个‘下人’当人看,那就不能太坏。”

从“绝不是坏人”到“不能太坏”,我怎么听着这话开始有点往回出溜了呢?

金老太捏着烟问我:“我叫你孙子你不能有意见吧?”

“……呃,不能,您叫吧。”

金老太继续说:“自从你拍完小金子,这小子嘴上不说,可我知道他恨着你呢,我呀,就给他放了个话——”老太太把烟灰磕了磕,“我说他要是敢难为你我就饶不了他。”

这下我明白金1在醒了以后为什么没找我麻烦了,原来是背后有太后撑着我“小强子”呢!

我问:“我学校开业那天那块匾也是您送的吧?”金老太点头。

“为什么您肯这么帮我呢?”

金老太把烟屁在桌角拧灭,想了老半天才道:“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说出来怕吓着你,或者听完了你也该叫我老神经病了。”

我哈哈一笑:“您说吧,现在还真没有什么能吓着我的。”

金老太顿了顿,悠然道:“我这番话,你最好听好就忘,我之所以跟你说,是不想让你认为我们老金家恩寡义绝,受着人家的恩还当白眼狼。”

我心一动,这话说的有点玄妙啊。

金老太继续用那种悠长的语调跟我说:“我这个人呐,从小没干过坏事,但是眼睛不太干净,偶尔能看见些不该看见的东西,老人们说这叫通灵。”

我不禁身子一板,还真有点毛骨悚然的意思。

金老太一乐:“看,吓着了吧?听我跟你说,我跟那些真正能通灵的人还不一样,我只是能在梦里预见到几天以后的事情,十有八九还算准,在我80大寿的前几天,我老梦见小金子那天要出事,好像是开车撞了,哎呀那个脑袋呀——”

我忙一摆手:“您不用说了,像萨其马一样。”

这回轮到金老太吃惊了,她愕然地说:“你怎么知道?”

我自知失口,忙说:“我瞎猜的。”

金老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道:“你猜对了,就是像萨其马一样,我甚至还梦见给他办丧事,一切都像是就在眼巴前一样那么真真的,连来了什么人,具体怎么办的都能看见,而且这梦怎么都醒不来,那几天我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好象活在两个世界。”

我心里的惊讶简直不能用言语表达,只能下意识地勉强安慰说:“那是您疼孙子,想多了。”

金老太的目光里突然闪出一丝敏锐:“是吗?等正日子那天我听说小金子在上车之前被你拍过去了,我忽然是一阵轻松啊。”金老太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句说,“我觉得你是我们金家的贵人。”

话说到这份上,我忽然无语了,最后我只得敷衍她道:“我说句您老不爱听的话吧,您这是封建迷信。”

金老太冷丁道:“你早点是不是吃的素合子?”

我大惊失色道:“你怎么知道?”我很快意识到,既然人间有刘老六这样的神仙,这老太太该不会是又一个天庭卧底吧?

没想到金老太后笑眯眯,慢条斯理地说:“你牙上那个韭菜叶儿,我看的别扭了一早上了……”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六十六章 又见金少炎

老太横了我一眼,说:“你这个小子的事情我也知道小金子赌马,让他在公司里丢了一人,可我就奇怪了,你们作对的时候你不拍他,为什么不迟不早他要领着你来给我拜寿你倒把他撂倒了?”

我用茶水使劲漱着口,在使劲想托词。

金老太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还有你不知道的呢,那天出了事以后我一直陪在他边上,半夜12点的时候我恍恍惚惚看见一个人影走过来想对我说什么,可惜又说不出来。”

我吐掉茶水,问:“那您不害怕啊?”

“我孙子我怕什么?再然后小金子就醒了,他坐起来喊了一声。”

“……他喊的什么?”

金老太端端正正坐在那,好半天才说:“强哥。”

我被茶水呛得咳了起来,眼眶却瞬时间湿润了,我的金2兄弟,在最后时刻终于还是没忘了我——我还以为他喊的是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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