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部分 (第1/4页)

“奸细?可笑,开鲁城被职司兵将守的如铁桶一般,放那些流民入城,就算是内有奸细,这城门一关,莫说是人,便是苍蝇飞过都要被守卫们将身脚看个精光,还泄露军情?简直荒谬至极。”话至此处郎飞将声音顿了一顿,鄙夷的语气更重,接着道:“哼,我看那姓吕的小子是怕许勃进京以后在老皇帝面前参他的罪过,这才披星戴月的连夜赶到梁州,妄图在我们觐见之前,率先见得皇帝老儿,编排个缘由蒙蔽圣听吧。”

见得洞衍国师再不硬气,一脸狐疑的沉吟不语,郎飞撇撇嘴,又道:“便是这眼下之事也可能是他趁机向我们发难之举,若不然,你洞衍国师为何不在府中打坐,却偏巧听信他那鬼话,此刻跑来这镶金殿做什么出头鸟?”

“给人使也就算了,你还当真以为自己是金枪不倒啊?”憋了半天的朱罡列在郎飞话落后再也忍不住,盯着那洞衍国师的命

根子处一阵挤眉弄眼。末了还念叨着。“这老东西那里也不知还好不好使,朱爷手中的九阳丸还有不少存货,要不然向他兜售几粒,只是不知他身家如何,买不买的起?”

“咦,旁边这个一身屎黄的老道士竟也憋的住,至今未插一句嘴,老神在在的候了大半天,看来倒是个闷骚的主,这兜售九阳丸的生意,想来若是对他而言,买卖做成的把握应该大一些。”

却不成想呆子这话被那闭目养神的移山真人正巧听到,就见他突然之间双目圆瞪,一脸怒容的望向朱罡列。

“看什么看?心急啊?这金镶殿上不是交易之处,待诸事完毕,找个无人的地方朱爷再与你详细说说这九阳丸有什么好处。”

“还看?信不过朱爷?你放心,朱爷干这事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多年来,向来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价格绝对公道,童叟无欺。”

“怎么?心动了不是?待回朱爷先给你一粒尝尝鲜,待你明白各种美妙,什么叫做大妙通幽处,大觉知曲折以后定然也会对它推崇之至,恨不能早一颗,晚一粒,享尽人间美事哩。”

呆子几句话将移山道人气的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恨不能将他的一张嘴撕个稀烂。

这二人在一边较劲,而郎飞身前的洞衍国师在心绪摇摆片刻后,也回过神来,沉声道:“或许吕岳果真撒谎,但那只是他一人做下,与我朝陛下何干?”

“对极,对极,朕曾不止一次向大汉派遣议和使臣,可是尽皆被汉帝斩了头颅,所谓两国交战不杀来使,汉帝如此羞辱大梁,朕也实无对策,无奈之下,只好以举国兵力迎战啊。”

老皇帝说的可怜兮兮,郎飞却全然不理,撇撇嘴,扯了个半真半假的谎,道:“说到底,罪魁祸首还是那洛方,前时抓住他后我曾问他如此行事的缘由,他说你这老皇帝乃是他祖上本家,而如今他修行有成,出山投奔与你,却竟然只被你封了个三品仙官,全然不顾同祖之情,让他受尽了这两个外人的折辱,因此他怀恨在心,这才有了后来的暗杀与行刺之举。再后来,连番失败之下他便起了借由外手灭掉大梁的心思,接下来之事想必你们也都知晓了。如此,皇帝老儿你还有何话说?洞衍国师你还有何颜面在赔偿问题上纠缠不休?”

“这个……”洞衍国师被他问的哑口,沉吟了良久,突然沉声道:“若让我答应也可,只需一个条件。”

郎飞挑挑眉头,道:“是什么条件?你且说来听听。”

“只需战败我!”

郎飞闻声哈哈一笑,道:“好个大梁国师,你不要脸面也不问问你那陛下要不要脸,你实打实一个筑基中期的一品国师,却好意思叫我这刚到换骨境的人击败你,任是谁来了也只会说你无耻,以大欺小。”

转瞬间看到洞衍面庞涨成猪肝色,郎飞却突然笑容一敛,正色道:“不过,我接下了。”

他这话一出口,雪娅面无表情,朱罡列冷笑不语,而洞衍国师几人却一时错愕,谁也未曾想到他竟然在如此不利的条件下还应下此事。

“闲话休说,动兵刃吧。”话罢,郎飞突然纵身而起,一下跳至殿中央,眨眼间手中多了那把冰鲸钢锋。

感觉殿内温度骤然降了不少,洞衍国师惊讶的望着郎飞手中兵器暗道邪门。他一个散修出身,自然认不得郎飞手中之物乃是出自大妖身上,只是凭感觉知道那钢锋并不好惹,竟是不输法器之物。

“这郎飞到底是何来路?莫非东海之上果真有游龙岛这一个门派?”见此情景洞衍国师心中也略有忐忑,只不过前时出言邀斗,郎飞也应战下场了,他实无颜面再出尔反尔,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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