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 (第2/4页)

“好可怕。”

一旁的一位中年人悚然接口:“人与剑浑成一体,缩小至最大限,穿掠游走于对方的剑网刀山中,游走自如,信手挥洒,攻其所必救,剑发似万剑汇聚,不取命不索魄,但中剑人必定失去抵抗力,与咱们攻必致命的心法完全不同。

纯纯侄女说得不错,这不是剑术,而是人与剑幻合为一的神奇武技。传说中的所谓剑仙飞剑,大概就是这种现象了。不知是人附剑呢,抑或是人御剑?这才是身剑合一的剑术无上境界哪!”

怡平已和神箫客走近。

神箫容笑笑说:“我一个也没捞到,跟着这小家伙真没意思。他所经处波开浪裂,我老不死又不屑捡死鱼,乘人之危,十三个人,我老不死竟然一个也没捞到,乏味乏味,无趣之至。”

“老爷子,咱们走吧,让他们善后,不然那三个家伙就没有救了。”

怡平将剑还给纯纯:“我只想把周夫子弄到手,可惜未能如愿,他的武功很了不起,被他逃掉了十分可惜。”

“那是你太贪心,你想把假的拔山举鼎弄到手。”

“谁知道那是假的?我又没见过真的拔山举鼎。”怡平为自己辩护:“那天筵席的主人确是这个家伙。”

“谢谢你,庄小哥。”南衡居士有力的手抓住怡平的手臂:“你失踪十年,十年的成就便有……”

“成就谈不上,颇有些心得就是了。老伯,走吧,天色不早了。”

返城途中,遇上女飞卫带了十余位湘南群豪赶来接应。

怡平总算把纯纯交给南衡居士夫妇,偕神箫客走了。

没有纯纯在旁,他轻松多了,一个大男人带了一位大闺女在身边,的确是极为麻烦的事。

要了解敌人的动静,必须与敌人保持接触。

两人回到藏身处,立即分头行事。

他们换了住处,藏身的地方必须不时更换。

天一黑,怡平回到枫桥镇附近。

天一黑,小船上的高嫣兰心已提至口腔,不安的情绪令她心中焦虑万分,在这吉凶难卜的贼船上心乱如麻。

她想走,怎样走?

除非跳水,她却不愿淹死在水里。

想起她曾经有次看到一具浮尸,那灰白浮肿皮脱肉绽的景象,令她一连做了半个月的恶梦,反了半个月胃。

不必进一步去想,她真不愿意那样死。

她连出舱的勇气都消失了,不仅是外面有水贼不时走动,也怕万一失足掉下水去,那就……

公孙云长到底怎样了?

这也是令她悬心的事。

按理,以公孙云长身份、声誉、地位,她怎么也想不通,会与洞庭水寇扯在一起。

一个武林侠义英雄,一言一行都代表堂堂正正的正义英雄形象,正邪不两立,忠奸不并存。

就算是生死关头,英雄与盗贼也决不可能混在一起,何况目下并不是生死关头,城中有领袖侠义群雄的万家生佛,还有率领湘南群雄的南衡居士,只要往那些人身边一站,就可以挺起胸膛,与走狗们堂堂正正周旋,胜负的机会是一半一半,决不是生死关头。那么,公孙云长为何要向水贼求助,远走高飞?

尽管她不断地胡思乱想;尽管她对公孙云长的举动心中生疑;但她不愿往坏处想,毕竟目前公孙云长是她的依靠。

爱情令人盲目,她早就盲目了。

当公孙云长吻了她之后,她更是盲上加聋啦!虽则她曾有被公孙云长出卖的念头。

两面拿钱的强盗是靠不住的,公孙云长不在,她必须靠自己。

强盗们送来了晚餐,她不敢进嘴。

紧张的气氛,随夜色的降临而增涨。

舱外不时传来强盗们低声的谈笑声,至少也有三个人看守着小船。

好漫长的等待,感觉中好像是天刚黑,这些强盗应该有所举动了,会不会不等公孙云长回来,便把船驶走?

她悄悄地将舱门拉开二条缝,偷偷向外张望。

风浪不大,天空云淡星稀,船轻轻地晃动,并没有不舒服的感觉,甚至像是在摇篮里,容易令人入睡。

两个舟子坐在舱面,正在低声谈笑。

大船还在五六丈外,看不见灯光,看不到人影,黑沉沉像是鬼船。

她想到与公孙云长夺船逃走时,登上的那艘由快活刀把守、船上有美得令人目眩的卓姑娘。

那艘船就是这种气氛,神秘阴森,看不见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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