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页)

数学生不爱学业忙于享受,必然对部分学生产生心理冲击,导致盲目攀比,把额外的负担甩给生活本来不易的父母。当父母不能满足他们时,一些同学甚至会生出怨恨之心,恨自己投错了胎,摊上了没本事的父母。

“辛酸父亲”信中所说的情况如此普遍,使我们心里异常沉痛也非常失望。我们想起了另外一个“辛酸的父亲”朋友老谢。老谢的儿子在武汉一所名牌大学读书,他曾不止一次向我们诉说起自己的苦涩。老谢和妻子都是工厂工人,厂子这些年效益不太好,两口子辛辛苦苦一个月也就一千多块钱。这些年为供儿子读书他们几乎付出了全部的心血。儿子升高中时,分数不够省重点高中线,为让儿子上一所好高中,两口子咬咬牙,拿出多年积蓄的两万块钱为儿子交了高额学费。儿子上大学了,每年学费加生活费又得上万元。为供儿子上学家里已负债累累,可儿子不管这些,总是跟富裕同学比,想方设法向家里要钱。去年,读大三的儿子在学校谈了女朋友,向家里要钱更频繁、花招也更多了,老两口哪能满足得了他的欲望。儿子便在假期跑回家大吵大闹,还动手要打老爸。那些天,儿子在家呆着,老谢就在亲戚家躲着,人们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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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辛酸父亲的来信(2)

“辛酸父亲”来信中揭示的现象是令人深思的。南京大学原党委书记、江苏省高校思想品德课教学指导委员会主任张锡生教授认为:“现在有少数大学生存在心理偏差,他们认为父母和社会都是欠他的,就他不欠别人的,这是一种寄生观,这种人生观不改变,‘辛酸父亲’将越来越多。”

我们真的不希望这样的父亲越来越多,更不希望这样的子女越来越多。可是偏有这么多的家长仍要面对这一残酷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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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让人心寒的诉状(1)

这同样是一个让人心酸的故事,同样是一个大学生子女和父亲的故事,不同的是这次故事的男主角——慈祥的父亲,却因贫穷而被百般疼爱的女儿告上了法庭,陷入了一个更加尴尬的境地。

1999年,18岁的章萍高中毕业后考入了上海某学院,仅每年的学费就要交纳6 000元,加上生活费等开支,平均每月还要支付1 200多元。章萍的父亲章建有在一家国有企业当工人,本来企业效益就不好,又逢改制,每月只有500多元的收入,还随时面临下岗危险。章建有既要养家糊口,又突然要负担女儿这么大一笔学费,实在是无能为力。

了解章建有的人都知道,他生活本来就十分不幸,五年前妻子因身体不好过早去世,留下他和女儿相依为命,日子过得特别艰难。中年丧妻万事哀,有人便劝章建有再找个老伴,重新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对朋友的劝说,老章也曾动过心,但因经济状况不好,他那点微薄的工资既要供女儿上学,又要负担全家的生活重担,每月还要为住在弟弟家的70多岁的老母亲支付一定的生活费,哪还有钱去组建新家?因此思来想去,最终还是谢绝了朋友的提议。几年来,章建有既当爹又做妈,在工厂拼命工作,回到家,又总是精打细算着每笔开支,艰难度日。

由于妻子过早去世,章建有便把全部的爱转到了女儿身上。每逢过年,自己可以什么都不买,但一定要为女儿买回她喜欢的新衣。平时家里有好吃的,也总是先关照女儿。女儿偶尔头痛脑热,章建有便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关怀备至,而自己生了病,总是能扛便扛着,生怕多花一点医疗费。一次他感冒,高烧了三天,到医院去看,一划价得两百多块,快抵上他半月的工资了,便一咬牙转身出了医院,到街头药店买了点感冒清和退烧药,硬撑着回了家。在家里烧得厉害时,他就用冷水打湿毛巾蒙着额头降温。后来,弟弟到家来看到他这样,心疼得落泪,硬搀着他到医院开药打针,才闯过了那一关。尽管这样,重病的他在女儿面前还要极力隐瞒病情,装出一副轻松模样,因为他怕自己生病会影响女儿的学习。在他看来女儿的前途和快乐比什么都重要。

有人说老章傻,太宠自己的女儿。这话没冤枉他。1997年7月,章建有出差到杭州,抽空到丝绸市场精心为女儿挑选了几百元钱的高档绸衣,把身上带的钱几乎花完。当他买好返程的车票,兜里仅剩5元钱了。就靠这5元钱他买了碗方便面和两个馒头,在车上度过了一天一夜,回到家已是精疲力竭。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吃尽苦头,倾其所有为女儿买的衣服,女儿却一点儿也不领情,一会儿说衣服款式不新,一会又说颜色不亮,胡乱试了试,便放一边再也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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