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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对凯瑟琳更多了几分不屑。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她脖子上的项链属于一个著名品牌的订制,我真想不出谁会如此大方,将这等昂贵之物赠送给她。自从我和家族断绝关系之后,身边最值钱的物件便是家族戒指了。那是母亲趁父亲不注意时偷偷留给我的,她说只要这戒指在我身上一天,就代表着我仍然拥有着引以为傲的姓氏。我将戒指锁在了首饰盒里,它是我与我十八岁之前的人生的唯一联系。
答谢宾客的时候,奥利维亚找到了我,和我紧紧的拥抱,仿佛要将她全身的力量和勇气全部传递给我。我懂得她的肢体语言,也懂得她对我的关心。我紧紧地回抱了她,在她耳边轻声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派普和温舍礼貌而又疏远地相互问候了一下,倒是伴郎郝斯特派普和温舍热络的聊了几句,他们曾经是同一所军校的校友。我一直都很好奇,为什么温舍和派普的关系这么淡,他们俩骨子里其实是同一类人,高傲、薄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是温舍更加圆滑而懂得变通,而派普有时候会有些固执。难道是因为过于相似反而无法相处么?
婚宴接近尾声的时候,奥利维亚和派普乘坐婚车离开了。对他们来说,前方即是通往世间各种美好的黄金大道。而我与温舍的路,究竟该何去何从?
Chapter 29 新婚&龃龉
婚礼的当天晚上,奥利维亚和派普住到了他们的新家—— 一栋位于柏林市中心的二层小别墅里。这栋别墅是希姆莱送给派普的结婚礼物之一,曾经属于一位犹太商人。“水晶之夜”之后,原先的主人被赶出了别墅,关押在了布痕瓦尔德集中营。希姆莱派人将别墅重新装修改造,然后送给了派普。不过奥利维亚对此毫不知情,而派普也并不想告诉她。
奥利维亚对于新家很是新奇,她不顾疲惫的身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将新家看了个遍,还提出了不少改善的建议,派普好脾气的一一答应。之后,奥利维亚又像勤劳的小蜜蜂一样仔细地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派普催促了她三次,才慢吞吞的去洗漱。等派普沐浴过后,准备充分享受新婚之夜时,却沮丧地发现自己的新婚妻子已经趴在床上睡到爪哇国去了。这让派普又好气又好笑,只好极不情愿的躺在了妻子身边,辗转反侧了很久才睡着。
半夜,奥利维亚自己醒了,她趴在床上愣了一会儿神,回忆了一下自己到底是怎么睡着的。然后爬起来去喝了一杯水,等她重新又躺回到床上时,在黑暗中惊讶地发现派普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目光炯炯的凝视着她,眼中燃烧着火焰。奥利维亚还没有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被派普一个翻身压了过来,把她吃了个一二干净。
第二天清早,奥利维亚躺在床上哀怨地瞪着天花板,酸软的四肢提醒着她夜里狂热的一幕幕,她以一种鸵鸟心态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而得偿所愿的派普心情非常愉快,他亲自下厨为奥利维亚做好了早点,并送到了卧室。奥利维亚把自己裹成蚕茧一样在床上滚来滚去,派普连哄带骗了半天才把她弄出来。奥利维亚看了一眼派普,又想起了夜里他对她的所作所为,她害羞的低下头,脸红得像火烧云。她觉得派普身上熟悉的气息在她额前萦绕,羽毛般的轻触落在眼角。下一秒温热的手指划过唇角,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奥利维亚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她忘了思考,只是本能的搂住他的脖颈。许久之后,派普才放开了奥利维亚,她轻喘着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然后低低笑起来。
下午的时候,奥利维亚和派普去了双方的父母家。奥利维亚依旧不死心,惦记着撮合郝斯特和海莲娜的事,拐弯抹角的问郝斯特对海莲娜的感觉,郝斯特一反常态逗起了奥利维亚,说他觉得海莲娜和海因茨看起来关系很好。这倒让奥利维亚错愕了一阵。
在奥利维亚家,齐默尔曼太太把奥利维亚拉到卧室说了好一阵话。留下齐默尔曼先生和派普在客厅交谈。齐默尔曼先生好几次想拿出那份给两人婚礼取了哗众取宠标题的报纸给派普看,顺便好好质问他一番。但想到对派普一心一意的女儿,最终还是忍住了。派普看得出齐默尔曼先生并没有从心底里接受自己,但总算在面子上还是过得去的。他心想这场婚姻对于自己和奥利维亚来说,都真正算得上任重而道远。不过既然做出了选择,就要坚定的走下去。
派普申请到了十五天婚假,他准备带奥利维亚去奥地利转转。奥利维亚作为音乐爱好者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一回到家,她又开始忙上忙下的收拾旅行用品了。派普看着转来转去的奥利维亚,顿生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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