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 (第2/4页)

当,应该是‘精神病’。‘神经病’是贬义,是骂人的话。”黄跑跑擤了一把鼻涕道:“咳,豆腐一碗,一碗豆腐,还不是一样?”曾国文道:“好了,都不要在这里废话了,我且去客栈打探打探,你们就在这里等我的消息。”

于是众人便在客栈斜对面的茶馆坐下,盯着客栈里的一举一动,曾国文则化装成一个“算命先生”,径直走入客栈里去,一边走一边摇动手中的一块黄布招贴,口里念念有词道:“看相算命、测字驳卦、请神送阴、大吉大利!”钱老二道:“这老小子干脆去开个‘算命馆’算了,岂不生财有道?”虾皮道:“他这一套封建迷信的行头骗骗大明的老百姓还差不多,若回到了二十一世纪,怕还不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里去?”吴小文和黄跑跑一齐摇头晃脑表示反对:“那不见得,‘看相算命’在二十一世纪可香得很呢,比这大明朝有过之无不及!”聂小霞叹息道:“不错,在二十一世纪所有的封建糟粕都死灰复燃,生活越现代,思想却越倒退,道德的沦陷、理想的丧失莫非就是我们这一代人的信念?”吴小文道:“莫谈国事、莫谈国事。”钱老二一拳捶在桌上道:“怕个鸡八!咱们又不是谈论造皇帝老头的反,皇帝老头还能拿咱们怎么样?”黄跑跑心惊胆战道:“钱老二,小心隔墙有耳啊!”虾皮和吴小文也都批评钱老二要注意影响,小心让那些锦衣卫、东厂、西厂的人听去,吃不了兜着走!

正聒噪间,曾国文举着那招魂幡似的“算命招贴”风风火火地从客栈走了出来,看看四下无人跟随才敢走进茶馆。众人问道:“怎么样?”曾国文拿起桌上的一个细磁印花茶盅喝了一口茶,用宽大的袍袖一抹嘴巴道:“打听清楚了,确实是来找衡其的……”黄跑跑道:“这可就糟糕……想那位塌鼻豁嘴的新娘怎么对衡其就那么痴心一片呢?衡其这回是死定了。”聂小霞和高媚真不满道:“塌鼻豁嘴又怎么了?相貌都是父母给的,塌鼻豁嘴就没有爱和被爱的权利?你们男人一个个就都是潘安、唐伯虎、西门庆、贾宝玉哪?”吴小文差点被一口茶呛住:“咳咳……这都哪是哪啊?他们四个排到一起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他们都是美男?”曾国文道:“我们绝对没有以貌取人的意思,如果有,那也只是一部分男人……现在的问题是,衡其一旦失身,就对不起为他付出那么多的李诗茵,所以我们无论如何也要阻止塌鼻豁嘴嫁给衡其。”

“有动静了!”虾皮忽然打断了众人的议论,指着客栈门口道。

只见客栈门口摇摇晃晃走来了一个人,正是疯疯癫癫的衡其!“衡其!”众人惊呼一声,立马要冲出去拉他,然而就在这时,客栈里也出来了一个女子,正在妩媚地向衡其招手,由于茶馆离客栈也就二三十步远,众人也将那女子的容貌看了个清清楚楚——正是那位塌鼻豁嘴,那样子实在是丑得很,黄跑跑立即就呕了出来,吴小文、曾国文也眉头紧皱、不忍目睹。聂小霞、高媚真则吓得发出了惊呼声——实在没有见过这么丑陋的女子,用二十一世纪的“流行”语“恐龙”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这时那疯疯癫癫的衡其看见了那“恐龙”女子,竟开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接着快步上前,一下子将那“恐龙”抱住,在她脸上、颈脖上狂亲起来。那“恐龙”竟也闭着眼睛,美滋滋地在享受。

“太过分了,衡其怎么能这样呢?”众人皆愤愤不平。钱老二更是一个“老狗跳墙”跃过一张桌子,急奔出去想要拽住衡其——没想到他的裤带一下被曾国文揪住,差点将他拽了个狗吃屎,钱老二刚要发作,曾国文指了指客栈门口。只见衡其已经和那“恐龙”卿卿我我、相依相偎走进客栈去了,同时出来了两个汉子把住了门口,那两个汉子目中精光四射、体格强健、内劲实足,一看就是武林高手。钱老二如果贸然闯去,不被人家打扁才怪。

“怎么办?”钱老二急得抓耳挠腮,额门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这畜生看来还是挺关心衡其的,怪不得两人臭味相投。曾国文道:“咱们须想个万全之计,不能就这样冒冒失失地闯进去,因此必须要仔细计划一下。”钱老二急道:“还计划个屁,再迟,衡其和那女的连小孩都生出来了!”黄跑跑也赞同道:“就是!再耽误,衡其都开始‘打炮’了!”吴小文笑道:“也没有那么快吧,说不定衡其的第一‘炮’是哑炮呢。”高媚真和聂小霞都圆睁着眼睛道:“什么打枪、打炮?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呢?”众男生一齐掩饰住坏笑的表情道:“没、没什么,我们在讨论正事呢。”

虾皮敲着桌子道:“我赞同老曾的意见,一定要计划周全,不能蛮干!”

一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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