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1/4页)

“啥儿,你让我陪平川?好你个姓兰的,一年前你领平川上我这儿,那时我没说啥儿,眼下咱俩相好,你巴结平川,又打我的主意,你当我是窑子娘们儿,谁愿睡就睡呀,你这个不是人捧的东西,你滚出去,咱俩从今后一刀两断。”

兰炮头涎着脸说:“月香,我知道你是有情有义的人,我也不想让平川……我实在是没办法呀,我归他管,月香,算你帮我了。”

胡月香一扭身说:“你为升官发财,咋不把你老婆让给平川呢。”

兰炮头说:“我老婆在镇上呀,平川看上她,我还巴不得呢,我舍得老婆,舍不得你啊。”

“少拿嘴哄人,舍不得还让我……”

兰炮头眼珠一转说:“月香,我这是为你好呀。”

“为我?”

“是啊,你和杨天福的事,平川没治你的罪,为报答平川,你也该陪陪他……一次还不行吗?”

胡月香不言语了,她不是贞洁的女人,也犯不上为谁守贞。

“月香,你还让我跪下求你呀?”

“你说过不许我交别的相好。”

“我那话当狗放屁了,今后你再找谁,我不管还不行吗?”兰炮头嘴这么说,心里在暗骂胡月香,他见胡月香沉吟着,从怀里掏出一对玉镯子,双手奉上。

胡月香抓过这稀罕物,戴在嫩白的手腕上,露出了笑容。

这日,兰炮头与平川来到胡家。

胡月香已做好准备,擦胭抹粉,头上戴着一朵新艳的野花,嘻笑颜开,又敬烟,又斟茶。

“太君大官,难得来我这儿呀,快上炕吧,屋子小,乱七八糟的,太君别笑话呀。”

平川踏入溢满粉香的屋里,再看天仙般的胡月香,神不守舍,心里发痒。

兰炮头把两盒点心放在柜盖上说:“月香,这是平川队长特地从镇上给你买的。”

胡月香笑说:“太君这么心疼我,我可咋谢好啊。”

平川故作文雅地说:“小小的礼品,我的心意。”

兰炮头见炕上铺着松软的缎子被褥,心里油升上醋意,但想到由此给他带来的好处,不免又喜滋滋的,他俯在胡月香耳边嘀咕几句。

胡月香呸了一口说:“狗嘴吐不出象牙,你不放心,留在这儿看着姑奶奶咋和他……”

“你真是个膘子,我晚上拎两只烧鸡来慰劳动你。”兰炮头说完走了。

屋内剩下胡月香和平川。

胡月香还是第一次结交日本人,她有些紧张,说到外间烧开水蹲在灶口边镇静了好一会儿,心一横站起来,把外屋门插好,回到里间。

平川虽急不可待,却不想粗鲁行事,他要象品尝一种美味似的抚玩这个令他垂涎已久的女人。

“太君,你吃茶呀?”

“你的不要客气,我们的是朋友。”

胡月香挨平川坐下,两只手交放在腿上。

平川想取悦胡月香,可惜中国话说得太生硬了,加之胡月香离得这么近,香气袭人,他心中的欲火迅速地升腾着。

胡月香明白对平川不需要说过多的话,她脱鞋上炕。

平川眼睛随着胡月香转动,身子也倾斜过来。

胡月香淫态十足地笑说:“太君,你还等啥呀?”

平川咧嘴笑了笑。

胡月香慢慢解开衣襟,雪白的颈窝露出来,接着是那对高耸的乳峰。

平川呼吸急促了,嗓子干涩,他咽了几口唾沫,手下意识放到下腹,似乎想抑止那膨胀的冲动。

胡月香整个胸泛着一抹光彩,丰润柔白,她躺下来,用手把双乳堆起,挑逗说:

“太君,你喜欢吗?”

平川的血液加速了流动,神经也兴奋得颤粟起来,原始的野性爆发了,再也不顾什么文雅,猛地跳上炕,脱下自己的衣服,而后疯狂地撕拽下胡月香的裤子,山一样地压下去。

两个精光的身子叠压在一起。

平川野兽般地吮胡月香的脸、胸,恨不得把胡月香揉碎,吞到腹中。

胡月香不呻吟,也不喊叫,默默地忍受着,眸子闪烁着阴冷的寒光,盯着平川,在平川达到高潮,闭上眼睛,面目出现痉挛时,她的手伸到褥下,摸出一把亮闪闪的杀猪刀子,收曲右臂,将刀尖对准平川的心房,用力一推,刀子迅速而又顺利地刺进去。

“啊。”平川闷叫一声,睁开眼睛,脸上僵固着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

胡月香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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