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1/4页)
更何况,成鹊触犯的,是她的逆鳞!
声音很小,成鹊为着情趣,故意贴着男人的耳朵。那是个人族男人,全身赤|裸,一条薄毯遮住重要部位。傅久久唇角一勾,那男人面上有些激情刚过的潮红,而远离成鹊的那条腿,却在不停地颤抖。
他怕她。
一定!没有多少男人会愿意做一个女人的禁脔!也许会有这样的男人,但绝不是他!他的神色并不柔和,表情僵硬,也没有阴柔的气质。从大腿骨根部一直到脚踝,有一条长长的粉白的痕迹。那里曾经受过伤,而且就在不久前。
“木头,你看着。”傅久久正经脸色,按着木灵修的头朝她指的方向看去。
“成鹊会用武力驯服男宠,看见那条疤痕了吗?”
木灵修点头。
“你觉得那个男人会怎么看成鹊?”
木灵修抿着嘴,迟疑地问,“厌恶?虽然我觉得他们刚刚……呃,配合得挺好的。”
“还有呢?”
“……喜欢?”不然也不会和她做这种事了。
“你不觉得他害怕吗?木头你看,他在颤抖,他的疤痕很长,看形状,是鞭痕,甚至有些地方是沿着鞭痕的烫伤。成鹊没有虐待人的倾向,刚刚你也看见了。那些伤疤是他被逼做男宠时成鹊对他的惩罚。你看清楚,成鹊用了药膏,她不会喜欢和她上床的人身上有瑕疵的,她是个很痴迷于皮相的人。而且新好的伤疤才会是那样的颜色,你看见了吗?”
“嗯……”木灵修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对你说这么多吗?”傅久久收回视线,看着木灵修道。
月空下傅久久的眸色很是幽深,让木灵修不由自主地想起这是一个经历过沧海桑田的古神族,还是曾令一千二百妖族胆寒的南台九神之一。
久久突然对他说这种话一定有她的理由,但他有些不想猜,也不想知道答案。
木灵修虽然个子长得飞快,但傅久久却觉得他和自己在焱城捡到的小屁孩没什么区别。没心眼,没城府。不亲近谁,不是不信任,而是没勇气。
她发愁地想,这孩子该怎么带才能顶天立地独当一面呢?
“……木头,你不会说话,很多事情要自己去看。周围的环境、人,不要忽视他们,有时候,它们告诉你的信息,比你从别人口中听到的还要多,还要准确!”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像临行前的教导?木灵修忧郁地想。
“你这是什么表情!”傅久久一巴掌拍掉他所有的多愁善感,“我就正巧想到了给你上个课!跟死了爹似的!”
“我爹本来就死了!”木灵修不满地哼哼。
“……”傅久久被他一睹,下半句也接不上来了,“……总之,跟着我就要做好流浪的准备,你要学的还多着呢,连个察言观色都不会,没了我你怎么活!”
木灵修被傅久久贬低地一无是处,忍不住反驳,“那没了师父,你怎么活!”
“……”
反驳归反驳,木灵修知道傅久久是为他好。在地渊,没人教他这些,没人教他受个伤得多久才好,没人教他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该是什么感觉,当然,也没人教他看这种少儿不宜的画面……
傅久久突发奇想的现场教学就到此为止了,她只是让木灵修继续自己观察,而她自己也观察着下面两位。
尽管成鹊的声音很小,傅久久借着玲珑袋子里的水纹镜,将她的声音放大,听的一清二楚。
两人先是说些闺房情趣,都是成鹊在说,男人偶尔会僵硬地点头,不让她一人唱独角戏。之后,成鹊会对他抱怨一些琐事,大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木灵修听的呵欠连连,偏头一瞄傅久久,跟老僧入定似的,极为专注。于是木灵修接着奋斗在前线。
“后几日我不在家,你会不会想我呀?嗯?”成鹊轻咬他的耳朵,低声轻笑。
“嗯……”男人自始至终只看床帏,木然地应她。
“呵呵,想我也没办法。要不这样吧,这几日你出去散散心,老待在家里也不好,你看你,性子都变闷了。”
木灵修听着听着,猛然发现若不是久久那么说,他会以为这不过是普通伴侣的家常话,这个人族是成鹊唯一的男人。成鹊是个多可怕的女人啊,她在言语上把自己和男宠放在同一地位,却在身体和精神上牢牢地禁锢了他们。
“走了。”傅久久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轻轻地将瓦片盖上。
随后,她收拾好神器,带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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