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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闷哼一声,坐骑向后一退,胸口渗出鲜红的血液。但这室韦人也悍勇,也不包扎,舞动独脚铜人,再次押上,因为他清楚,他们三个方能堪堪与对面这秦人战个平手,若是自己退下的话,那两名室韦将军就危险了。

因为自己受了伤,还不轻,这室韦将军便报了牺牲自己,拖着这个对方最厉害的人同归于尽的念头。他吼叫一声,独脚铜人死命砸向江海天,这样的只攻不守,换来的是肩头再次被江海天的横刀砍中,鲜血“扑哧”从室韦将军的肩头喷溅而起。

但江海天忌惮于对方的全力一击,横刀只是在对方的肩头开了道口子,来不及斩下对方的一条胳膊。三个室韦将军都是自小玩大的玩伴儿,心意相通,另两名室韦将军的一棍,一刀,也全力向江海天斩来。

江海天的横刀在砸来的独脚铜人上一点,“叮!”独脚铜人的去势被改变,一歪,撞击在了砸向江海天的铁棍上,与此同时,江海天的刀芒中分出一道残影,与那使陌刀的室韦人硬拼了一记。

突兀的撞击令的两名室韦将军虎口一麻,胳膊一酸,二人虎吼一声,抡起各自的兵器,砸向江海天。

只是使独脚铜人的室韦人,速度慢了一线,因为他胸口,肩头的伤口还在向外渗血,更因为他的用力,渗出的血更多了,这个室韦人的脸sè有些苍白,他的马下的地上已经有一大滩血迹了。

江海天心如明镜,横刀一带砸来的铁棍,铁棍的势头被带偏了,然后,横刀重重击在独脚铜人上,同时不忘向那使陌刀的室韦将军虚晃一刀。

使独脚铜人的室韦人身子一震,瞪大了眼,嘴里,鼻子里,耳朵里,都在往外渗血,江海天的这一击,用了七成的功力,这室韦人的五脏六腑都受了重伤。

这个室韦将军也着实悍勇,不畏死,仿佛是回光返照般,他脸sè酡红,双目shè出两道凌厉的目光,双腿一夹马刺,纵马冲向江海天,手里的独脚铜人他已经舞不动了,劈手掷向江海天。

江海天驾驭着战马往旁边一跳,躲开了扔来的独脚铜人,那室韦将军的手却是“砰”地抓住了江海天身上的腰带,江海天冷笑一声,横刀斩落,那室韦将军却是不撒手,不仅不撒手,另一只手趁势拽住了江海天的肩膀,饶是江海天艺高人胆大,也是身不由己地被拉拽地在马上一晃。

横刀斩落,室韦人惨叫一声,抓住江海天腰带的胳膊已被斩断,但那手兀自吊在江海天的腰带上。再看那室韦将军已是气绝身亡了,失血过多,五脏六腑被震伤,胳膊被斩断,如此的伤,哪有不死的道理?

但因为死去的室韦将军还有一只手拽住江海天的肩头,他的马跑远了,将近两百斤的死尸掉在江海天的身上,大大干扰了江海天的对敌。

而由于另两名室韦将军的联手攻击,江海天也抽不出手来把吊在身上的室韦将军的死尸除去。

这室韦人果然悍勇,虽然三人死了一个,另两个室韦将军却是依旧和江海天酣战不休。就在这时,江海天心头没来由地跳了几下,jǐng兆!但来不及反应,那一直挂在江海天身上的室韦人死尸,却是“扑通”掉落马下。

江海天眼角余光只见一把飞刀斩断了室韦将军死尸的手腕,而几十步外,少年云啸冲他露齿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随即看似漫不经心,随手一扬,寒光一闪,又一名室韦人被shè落马下。

几十步外,能让飞刀恰好光割断死尸的手腕,而又不伤及自己,这份飞刀绝技可是不一般啊。江海天自问自己也能从几十步外shè中死尸的手腕,但力道要把握的炉火纯青,既能割断手腕,又不伤人,自己恐怕就做不到了。

第171章 为国捐资

() 少了一个人,剩下的两名室韦将军虽然悍勇,却是落了下风,江海天大喝一声,手中横刀高举过头,猛地斩下,使陌刀的室韦将军仗着陌刀比横刀刀身要厚,重,硬封江海天这天人合一的一刀,两刀尚未接触,凌厉的刀气从江海天的横刀上发出,竟然硬生生地把室韦将军手里的陌刀斩断。

一道微不可见的血线从室韦将军的头上横贯而下,然后出现在他的脖子上,身上,最后是座下的战马上,“哗!”这室韦将军连带他的战马居然被劈成了两半!伤口整齐划一,凌厉的刀气裹住室韦将军的尸身,居然没有血流出。

两截人的尸身和战马的尸身委顿在地,刀气消失,然后是内脏“哗啦啦”地倾泻而出,撒了一地。

剩下的那名室韦将军由不住以手捂喉,心中的恶心,简直要呕吐出来。他已经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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