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嫦娥偶然看到阮二驴胯间的隆起,轻轻扭扭阮二驴的鼻子,道:“就你调皮,都这样了,还胡思乱想。”

嫦娥微红的脸布满了害羞,嘴角挂着勾人的笑,微微转身飘了过去。

银鹏道:“吸虹家主,你好狠的心,让美人为你牵肠挂肚。无尽的黄金,至尊的地位,天上的法力,不正配你这佳人怀抱,遨游天下的情怀吗?”

阮二驴不挣、不动、也不说,再次入定。

不知过了多久,阮二驴被人摇醒,还在石人的怀里,还被石人咬着耳朵。

摇醒阮二驴的人是素女。

阮二驴看了看素女,也没开口,闭上眼睛又要入定。

素女也不介意,取出药粉,轻轻撒在阮二驴被咬出血的耳朵上,又用力把石人翻起,使阮二驴躺着,石人侧侧身。

阮二驴舒服多了,关怀的暖意,从心底直冲脑门。不争气的泪顺着眼角滚滚而落。

素女轻叹一声,拿下头顶方巾,折叠成块,轻拭着阮二驴的脸庞,却任凭散乱的头发在阮二驴嘴边、胸膛来回摩梭。

阮二驴睁开眼睛,看着满脸悲伤的素女,道:“师父,我是不是很没用。”

素女道:“是啊,都这么大了,还掉眼泪。”

素女无比爱惜地又给阮二驴拢拢头发。

阮二驴道:“师父,我错了吗,万千生灵注定要烟销云散了吗?”

素女用手指盖阮二驴的嘴唇道:“不用给师父说,你做什么师父都支持。”

阮二驴的眼泪滂沱而下。

良久,素女道:“你要是累了,或是痛苦,就别做了,跟师父回扶桑岛,过无人打扰的生活。”

阮二驴道:“师父,你回吧,我不能救生灵于危难,也要作为生灵的一员归于混沌。”

素女轻叹一声:“你这是何苦,你有机会超脱,或许也能保住师父,直到下次混沌再开。”

王母走过来道:“你也太无情了,没有素女,你连命都没了,何来抗争的机会。”

阮二驴道:“师父之恩,无以为报,若我死了,请将我尸体埋入扶桑树下,化为扶桑树的肥料。”

阮二驴闭上眼睛再次入定,任凭素女怎么摇,也不见他醒来。王母气得直跳。素女骂道:“这家伙根本不是人。”

嫦娥吃吃地道:“错了,是个很正常的男人。”

素女微嗔嫦娥:“你个花痴,带你屋藏起去。”

嫦娥正色道:“就这么办,但你们不许告诉师父。”说着把阮二驴从石人的怀里抱了起来,径直走了。

天空中的鸿钧下来,化成一个白胡子老头,拦住嫦娥道:“你不要命了,还闹,师父快醒了,我们去准备早点吧。”

嫦娥把阮二驴随手扔在地上,和他们四人一起蹦蹦跳跳而去。而绑阮二驴的石人,早没了踪影。

阮二驴醒来时,躺在了床上,床边有许多双眼睛盯着他。见到他睁眼,纷纷地说:“醒了,醒了”

阮二驴一个咕噜坐在床上,看着床边的人。一共有六个,三男三女,中间站着一个青年书生,和蔼地问道:“醒了,这五个劣徒没吓着你吧?”

“你是”

“你来这黑暗的月亮背面,难道不是找我?”书生道。

“月老”阮二驴大声喊了出来。主要是落差太大,素女村姑的模样已经让人出乎意料了,月老居然是人青年书生。

月老笑道:“月老之名是古人叫的,没必要较真。”又转头跟旁边的五人说:“还不道歉。”

月老身边白发的老头对阮二驴道:“我就是假扮鸿钧的,我叫白花花。月老的名字其实是我挣来的,师父懒惰,都是我”

白花花瞥见月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刹住了话,低着头,搓弄着手指。

“我是假扮嫦娥的:色迷迷。”

“我是素女,假扮的:假惺惺。”

“我扮银鹏,我叫亮闪闪。”

最后一个道:“我是想非非,你没觉得我比王母更威严,更适合母仪”

想非非的话也没能说完,被月老的眼神止住了。

月老道:“见笑了,我这五个不成器的徒弟,有得罪之处,请见谅。”说着就对阮二驴驴施礼。

月老和素女同样的人物,阮二驴哪敢受他之礼。“扑通”跪在床上给月老还礼。

月老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五个徒弟抢着要扶阮二驴齐声道:“我们姻缘五子怎敢受你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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