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2/4页)

部下,如今自然要转成秦夜的。实则这也是我自愿的,这个男人抛却那段纠结的过往不谈,我是真的打心眼里佩服他,难能可贵的首领人物。”知道言诗诗接下来要问什么,率先将话顶回去:“别的就别再问了,至于你男人是干什么的,等他跟你说,他要真信任你了,自然什么都不瞒你。”

昨夜喝得有点儿高,早上一起床就头疼,即便洗了澡,整个人还是晕乎乎的转不过劲来。

下人敲门进来:“诗诗小姐,少爷醒了,吵着让你过去呢。”

言诗诗快速束起头发,往秦夜的房间里踱。现在他就是祖宗级的人物,昨天情绪终于有所改变,今天楚信风他们也决定正式将人安葬了,可不能再出什么差子。进来时秦夜压根就没有起床,枕着一只胳膊背对着门板的方向躺着,看不到脸,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醒了。

轻手轻脚的转过去,见人是睁着眼睛的,立刻调适出一个还算美好的表情,温温软软的哄骗着说话:“秦夜?就要起来么?这几天都没好好睡一觉,不如再多睡一会儿吧,我跟楚信风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再上来叫你?”

秦夜维持着那个没有表情的表情,定定的瞧着她。昨晚她拖他进来,合衣就躺下了,睡衣没有换,还是那件纯黑色的衬衣,袖子挽起一截,眉眼间一团颓废的倦意,这样瞧着很有几分浪荡子的不羁样,气势却是不减。

言诗诗被他看得心里没底,不知他这样沉默是不是表示他的情绪更糟了。伸手握住他的,在两只掌心中轻轻的搓,软软的:“秦夜,是不是心里还很难过?我理解你的感受,可是奶奶不希望看到你这样。”放到脸上蹭了蹭,压抑心头的酸扯出笑:“你不是还有我么,等到奶奶的事办完了,我就带你出去散心。”

秦夜自行抽出枕在头下的手臂,双手一用力将人一把带到床上,满满的抱进怀里,换成他不停的磨蹭。头埋进她的身体里,再开口嗓音还是暗哑:“你这样好像我是个孩子。昨晚去哪儿了?为什么早上醒了看不到你?”

言诗诗觉得他现在还不如孩子呢,孩子的情绪哪里会这样大起大落,任哪一种濒临都是狂风暴雨。拍了拍他的背:“昨晚宋谨过来了,你又没法见客,我就替你招待了。”

秦夜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缠紧她的腰,缓缓道:“奶奶的事安排好了,你要带我去哪里?”

言诗诗颌首想,又真的想不出,不紧不慢的说:“没想好什么地方,不如就浪迹天涯吧?”

“我觉得我从来都是漂泊不定,如今你要让我彻底流浪了么?”秦夜话间听不出情绪,不禁引言诗诗心里一慌,转而又听他道:“你愿意跟着我,去哪里都成。我知道你年轻,就吃点亏,等到我死的时候,陪着我一起。把你一个人扔在这个世界上,我也会于心不忍。”

言诗诗鼻子一酸,听到心里暖暖一片。揽着他的手臂收紧,心中问了一句又答了一句,只道,无论怎样,她都愿意。

秦老太太的下葬事宜无疑是件轰动的大事,再加上楚信风将排场做得不小,全城的名流贵贾都来了,纷纷送老太太一程。

等到事态收场的时候,所有人都像体力耗尽,夜晚回到住处不开灯,松口气的工夫都觉得周身空荡荡的,就连心里也是空的,那种感觉并不好受。

楚信风烦躁的起身,将所有灯通通按开,眼瞳内一刹明亮至极,却像半点照不进他的心里,仍是一片迷迷蒙蒙的黑。送走秦老太太的感觉跟当年送走亲生母亲的感觉很像,有大把大把的液体顺着心口倒流回去,一个亲人走掉了,就像从身上或心上挖去什么,便总会有无可遏制的空洞感。一时间如此不适应,束手无策间慌了神,竟不知要用什么能够填满。

盯着窗外浓重的夜久久失神,他现在孤身一人了是不是也该庆幸?至少再不会有亲人逝世这种生离死别的感觉了。

今天在葬礼现场见到楚阳和张兰,如今大戏散场了,曾经和乐无穷的人跟陌生人一样。张兰抹着眼泪让他去找楚可心谈一谈,他听到心中烦躁不已。能看出楚向阳有话要说,而他一转身倒先离开了。

这一刻再回想起那一幕没什么痛快不痛快的感觉,有的只剩麻木。如今楚家大旗早已经倒下,他楚信风的业绩却明显蒸蒸日上,虽然占着楚姓,可是楚向阳该清楚,他们已经彻底决裂了。

F城盛景大酒店灯火辉煌,悬挂的水晶灯以一种华贵的姿态放射出五颜六色的光。刘晴最喜欢这里的风格设计,里里外外都透着贵族才会有的奢华气息。将滴水的发吹干,随意披散到身后放下毛巾转身看向景风,那端人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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