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床,走到卧室中央,他结实的臀部肌肉随着走动起伏,股间一条黑色布绳若隐若现,十一视线粘在上面几乎挪不开——
卧室中央那里有一根成年男子手腕粗细的钢柱,是活动板房的支撑柱子,燕昶年倚着钢柱开始做各种煽情的挑逗动作,十一光着上身呆愣愣地看着,他只在网络上看过女人跳钢管舞,那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他居然能够看见拥有一副好身材的高挑男人跳钢管舞,服务对象还是自己,不遗余力的。
燕昶年出了一身薄汗,烛光中蜜色肌肤上仿佛涂了一层油,他两腿大张,向后矮身挺腰,一手撑地,另一手缓慢地将自己怒贲的那物掏出来,眼睛看着十一开始揉搓、撸动,腰部轻摆,那物越发的胀大,前列腺液涂满了整根,油亮亮的。
侧边的火光映照过来,男人在墙上的投影让人欲。火沸腾。
低沉的喘息,暧昧、低哑的声线,燕昶年近乎呓语般轻唤:“我要你,景明……看见没有,它想进入你,摩擦你,贯穿你,顶撞你……过来……”
十一上衣被脱了一半,只衣袖还套在手臂上,他走过去,一边走一边脱裤子,差点被裤子绊住摔跤,来到燕昶年面前。
燕昶年一把将他推倒在摇椅上,摸出沙发缝隙中的KY塞给他:“你自己来,做给我看。”
十一抖着手拿过KY挤在手指上,先给燕昶年怒发贲张顶端溢出透明液体的硬挺涂了点,自己分开双腿,手指往下探去的时候就着迷地看着燕昶年英俊的脸和他健壮修长的身躯。
他半敛着眉眼喘气,随着手指的增加发出压抑不住的喘息呻吟,酒精让他浑身染上一层薄红,周身弥漫着果酒酒香和薄荷香皂的味道,手指抽动的时候仰起头,颈项绷紧,眼角染上风情,燕昶年看着就忍不住自己套。弄起来,两人大汗淋漓,忍耐得十分辛苦,十一不住喘息:“阿年,过来。”
“你想我做什么?”燕昶年虽然迫切想过去,但抑制住了,手并没有停,做着视女干十一的下。流事,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
“想你插。我。”十一毫不犹豫地说,“它想要你,要你填满它,快点……”
燕昶年扑了过去,十一两腿搭在摇椅扶手上,挺腰迎接,燕昶年进去的时候两人都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叹息,任由快感层层堆积,越堆越高,最后直达极乐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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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要建房子,老屋里什么也没有,需要买的东西很多,奶奶也不能颠簸,十一买了个轮椅,回去的时候打算包车,车子上可以放很多东西,于是大肆购物,奶奶身边总留着一个人,三人轮流出去,出院的时候车子就只有小小一块地方放轮椅了,陶远航小心翼翼将奶奶抱上车,轮椅放平了,奶奶就躺着,轮椅下的空隙塞着油盐酱醋锅碗瓢勺等,后车厢东西太多,连盖都合不上了,拿绳子拦了几道。
原先进村的土路已经被水泥路代替,这都是村里做了老板的人出钱修的,看来的确是财大气粗,那么长的一条路,没有上百万是修不成的。
单看风景,云隐村是很不错的,村落坐落在云隐山山腰一个大坪上,三面环山,另外一面山脚有河经过,云隐山海拔八百多米,或许是山间多云雾,春夏季节山头总笼罩在云雾里,若隐若现,自祖先定居在这里,人口发展壮大,后来陆续搬来一些其他姓氏的人家,但还是陶姓居多,因此云隐村在附近村落里也叫陶家村。
公路位于山腰,山上多粗大的松木,靠近山脚的地方有许多田地,稍低的是田,高一些的是地,种满了粮食作物,接近村子的时候多了一些竹林和果林,满眼绿色里也多了零落的房屋,或白墙红瓦或青墙黑瓦,前者一般是新盖的,后者都是年头比较长的老房子,青山绿水加上颇有地方特色的建筑,偶尔听到鸡鸣狗叫,白色的炊烟袅袅上升,也是挺入画的。
这是外来人和类似十一这样很少在村里住的人才有的印象,实际上云隐村距离小镇和县城都远,以前交通闭塞,村里的人大多面朝黄土背朝天,生计不好,后来南下到沿海城市打工的浪潮打过,许多能走的人都走了,像十一的几个堂哥堂弟,都在G市H市买了房定居,偶尔才回来看看留在云隐村的长辈。
因为是山区,多梯田,田地都无法机械种植,全部依靠人力,山谷的小路最多能容摩托车通过,更别说一下雨那路就泥泞得一步三打滑,十一年幼的时候没少冒着雨挑稻谷,洪水淹没地势比较低的田地,退去的时候留下许多淤泥,他们就走在窄小的田埂上,赤着脚,脚趾必须紧紧地扒着淤泥下的硬实地面,否则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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