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 (第1/4页)

霓紫哪还有不明白他的打算,只是纵跃之间将二人的距离拉得更远。

方清寒分心驱使着法阵如何能将其追上,又过片刻,阵盘之内五行气劲耗尽,那些五彩剑轮化作点点光斑消散,显出其急剧喘息的身形。

“好机会”霓紫暗道一声好,口中轻念通灵咒,右手长剑一收,左手一颤,将白绫抖动着朝方清寒攻来。

方清寒稍喘一口气看着漫天而来的白绫慌乱不已,白绫之上雪蚕丝泛起一抹抹闪光,将其视线遮蔽,他眼中尽是绫影,前方只有模糊人形,当空的孟鸟却又不见了踪迹。他心中一跳,想起一计,看看手中阵盘反手将其收起,竟然自须弥带中拿出上次的铜镜,轻声念一段咒语又掐个法诀,那铜镜蓦然化作一道波纹凭空消失无踪。

此时霓紫已攻到其身前,她在白绫后只是隐约见方清寒祭出一面古怪的铜镜,思及自身的杀手锏也未注意,仍然一震白绫强攻而去。

五道光华一闪,二人乍合又分,白绫力竭落地,露出内中二人。方清寒气喘吁吁冷汗流了一脸,霓紫脸颊上几缕散乱的青丝随风摇曳,两人中间悬着那只孟鸟,左看一下右看一下,鸟脸上分明有着几分不解。

“师叔祖,果真好手段,霓紫认输了。”看着裙袖之上的两个窟窿霓紫轻轻摇头,淡然一笑又问道。“霓紫有一事不解,师叔祖是如何躲过我那灵鸟攻击的?”

方清寒轻转过身,支吾半天也未接话,只是手中法诀一散,霓紫视野中他的身影却突然消散,再浮现时已是偏离原处一尺之距,接着一面铜镜缓缓显露出来,镜面微斜,阳光折射之下似胧似幻。

霓紫见状轻轻一笑,黛眉一舒,招呼孟鸟一声,径自转过身走下台去,倩影远去,空中隐约传来她的感慨。“败在此等奇物手中也是不冤。”

方清寒微微一愣,看到守台长老步上台这才回过神来,待其宣完胜负将五宝簪插到髻上,一手捧着阵盘一手捧着铜镜几步跑下玉台,转眼间躲到云羽子身后再不露头。

“他那铜镜却是个好人事,竟有那等妙用!”朱罡列一双眼贼兮兮的看着云羽子,心中不知在打着什么算盘。

郎飞轻轻一笑,道:“你这呆子,其他弟子的宝贝还好分说,若是惦记那小子的东西,怕不是天羽子都保不住你。”

呆子听罢讪讪一笑,辩解道:“只是想法,心思而已,俺又未付诸行动,如何俱他。”

郎飞深深看他一眼没有接话,转头静待台上争斗,下一场便该是他了,还不知对手如何,若是那筑基境的对手少不了又是一场恶斗。

时间缓缓流淌,过得片刻,台上两场比斗也已完结,时已近正午,郎飞皱皱眉看了几眼艳阳,向三人轻语道别,分开前方众人登台而去。

他上得玉台,未待许久便见对面走上一个黄袍道人,生的面红齿白,乌髻高挽,手上像模像样的握着一柄拂尘。

郎飞在观那道人之时,那道人也在苦着脸看他,眉宇间尽是愁苦之意。

“师叔祖,弟子凡诀子给您请安了。”黄袍道人心中凄苦,却也不敢忘了礼节,若是惹得小祖宗不快,还不知会落得何等下场。

郎飞点点头,深望他几眼道:“你是符脉弟子?怎拿柄拂尘?想是要跟我过一过手上功夫?”

凡诀子慌忙摆手,将拂尘往后背一插,讪笑道:“弟子哪敢,师叔祖那等锋利的钢刺弟子可承受不起,还是比比符上的造诣吧。”

思及郎飞近战之能,凡诀子连连后退几步,自须弥带中掏出一叠符箓,没命的全部祭出,想给他来一个遍地开花,任其身法再如何灵便也难以抵挡。

郎飞瞅着漫天而来各种颜色的攻击,嘴角划过一丝浅笑,心道:“既然想要拼符,便如你所愿。”他也不躲闪,同样伸手自须弥带中摸出一打符箓,将那些防御用的土墙符、藤网符、水幕符统统祭出。

各色光芒闪现,异响不绝,土气、水气、火气更有那木气、金气将台上气流搅的混乱不堪,时而化作小龙卷,时而化作绵云烟。

待片刻之后符力消散,各色元力回归本源,凡诀子使劲瞪着两眼探头前观,却见那郎飞正安稳的站在土墙之后打着呵欠,他前方的一排土墙之上尽是些坑坑洼洼,虽卖相残破可仍旧屹立不倒。

“我这些防御符箓可还入得你们符脉弟子之眼?”郎飞见那凡诀子呆住,眼角轻挑,带着几分戏谑调笑一句。

凡诀子看看手中符箓,又看看郎飞面前仍未消散的土墙,哭丧着脸道:“师叔祖,您那土墙之符力浑厚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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