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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三个月、四个月、半年,只要能买到,排队不是问题,先交钱也不是问题。
在傅永准备扩大经营场所的时候,被沈楚讯一把拦住。他建议不要扩大场地,先扩大器材、工具、服装、道具和场景。然后从新人开始培养摄影师,不要从外面招聘来具有工作经验的人,从而保证工作室的独立性和现有的创造特征。尽可能不出现固定的章法、流程和模式。一定要用这种创作的方式来吸引客户的关注。毕竟这个是起家的模式,也是现如今壮大的因素。如果盲目扩大规模,带来的后果必然与丰田一样。
但傅永却决定将拍摄固定成一种生产流程,这样不仅仅能简化工作,而且也能保证每出的照片都能达到宣传的效果,而不至于出现参差不齐的状态。照片的效果不会因为摄影师的灵感而发生大起大落。当然在傅永心中还有更深层次的想法就是,将来把工作室发展成为多家分店。使用生产流程的模式好处就是能保证各个分店的出片质量也在一个水平线上。就如麦当劳和肯德基的口味在全世界范围的各家店内都是一样,这都要借助标准化的生产模式才能达到如此整齐划一的效果。绝对不是随心所欲而达到偶尔性出众所带来的成绩。
沈楚讯又一次萌生了离开的想法,虽然他每月都能有着近万元的收入,可心中那份渴求安定的想法,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他还念曾经那份设计师的工作,当然还有众多的同事、朋友每天都能见到,有万鑫、王彦,还有程美红。特别让他不能忘记的就是这份若有若无的感情,这份不该发生的暧昧。他希望每天面对的是熟人,是朋友而不是陌生的客户和风云变幻的市场。
第二十九章 佳人月姣(上)
月姣站在船头,看着如画的风景,感觉这里的空气异常的清新。船顺流而下,两岸已听不到猿声,但眼前一幅幅生动的画面不减李白当年所见。各种各样的峡、山都安上了或者好听,或者形象、或者生动的名字。有张飞擂鼓、有牛肝马肺、有西游取经、有兵书宝剑等等。
月姣回想这一路走来近三个月的旅程,是多么的洁净。从广州出发,她先去了桂林、漓江和北海,然后顺道去中越交接的德天瀑布;紧接着就乘船去了海口,她没有去三亚,去了万宁和儋州两个生僻的地方;然后就飞往成都,从成都出发,避开了九寨沟等地方,去了不甚出名的四姑娘山和若尔盖热尔大草原。一切只为自然,只为单纯。她希望在纯自然的环境里、在工业文明中难以找到的静谧中能够洗涤出一个全新的自我。她想忘掉傅永,想忘记曾经,不愿在这期间纠结着什么。她想摆脱过去,想从一个支离破碎梦境中逃离到另外的一个全新的梦境中。
她回想起曾经去过的三亚、九寨沟、黄山等等地方全部都是为了去给人家摄影当模特,而自己都忘记了去的目的。摆出千篇一律的僵硬姿势,虽然面对不同的摄影人群,却没有人能提出具有创造性的姿势来。当然就算是游览,见到的也不过人山人海。你根本无法在自然的环境里感觉什么,思考什么。甚至连放松都算不上,唯一的收获就是一大堆的照片和城市里所没有的清新空气。而这次她是为了自己。长达三个月的历程里也让她爱上了这种自由自在的旅行生活,突然萌发出了一种逃离城市、远离人群的念头。面对自然不需要太多的情欲和杂念,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坑蒙拐骗,没有人情世故,没有世俗观念。
在自然中她感觉身体被洗涤得异常干净,甚至呼吸到的空气都起到了清洁的作用。可每当回到都市的夜晚,当她一人躺在陌生的床上。外面是喧闹的城市,而这里是孤独的女孩。她不自觉就会想起自己温馨的小屋,傅永豪华的小车,特别是那种一家人的感觉。这种感觉是无法替代的。曾经只有在回到父母的怀抱里才会有的那种温情,后来也随着傅永的出现而显现出来。现在而今天又随着傅永的消失而淡然远去。在城市里似乎逃离不了那一段的魔障,脑海里都是曾经的工作、生活,丝毫感觉不到这份天然的气息。
现在她躺在从重庆开往宜昌的游轮上,和那个叽叽喳喳的重庆姑娘在一间房。现在那姑娘不在屋里,只剩下月姣一人。虽然船开得很平稳,但依旧能感觉到在水中的摇晃和发动机轰轰的声音。
谁知那宋倾翎走了进来,一人坐在床边呜呜地哭起来。哭了一阵,用着哽咽的嗓子对月姣说:“姐姐,前头就是神女峰喽,你出去看哈。你不是来看神女峰的撒。”
月姣看着哭泣的女孩,想知道这两天一直笑腼如花的开朗女孩,怎么就突然间哭起来。但她还是忍不住出去让她进来魂萦梦绕的神女峰究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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