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页)

到莎姐门口,我敲了敲门,说:“莎姐!是我,邵波!”

莎姐说了声:“进来呗!门没锁!”

我开门进去,莎姐不在房间里,洗手间里水哗哗地在响。我便不自在了,说:“莎姐,要不我等会再过来。”

莎姐在里面说:“你先坐吧,我很快就出来。”

我在凳子上坐下,点上支烟。

半晌,莎姐穿了套长袖的睡衣,头发用浴巾包着,出了洗手间。直愣愣地走到我面前坐下,拿了支烟点上。

我正眼看莎姐,一天不见,憔悴了很多,两眼肿肿的,明显这一天流了很多眼泪。莎姐叹口气,说:“邵波!你说是要姐说你好呢?还是说你坏?”

我愣了愣,莎姐却像是在自言自语般:“我哥现在死了,你安心了吧!建雄不是说查出真凶要给你十万吗?你拿到手了吧!祝贺你啊。”

我不好意思起来:“莎姐,我查这案子真不是为这钱的事。”

“那是为啥?为了让我们兄妹都死得这么难堪?”

我站起来,说:“莎姐!刘司令的东西我帮你拿过来了,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先出去了。”

莎姐愣了愣,我便往外走,走到门口时,莎姐在背后喊住我:“邵波,你给我站住。”

我停了下来。

莎姐在我身后说道:“建雄不在火龙城吗?为什么他自己不上来找我?要你来干吗?”

我回答:“他不在,他也不知道你回来了。”

莎姐“哦”了一声,然后又问道:“他就没留什么话要你和我说吗?”

听她的那说话声,似乎又带了哽咽,我觉得也没必要瞒这可怜的女人,咬咬牙,说道:“莎姐,建雄哥晚上走的时候说,就算你回了,也不用给他电话了。”

莎姐在我背后哭出了声,我狠狠心,开门出去。

我回到宵夜摊上时,西瓜和龙虾也来了,他俩还是阴着脸,因为棒棒的离世。坐下自然是都很沉重地喝酒。

然后,比较意外的是莎姐出了火龙城大门,朝我们走了过来。

我忙站起来,莎姐冲我招手,我走了过去。莎姐面无表情地对我说:“我已经买了明天回五岭屯的票,出来了这么多年,也想回去看看小来了。”

我应了一声,然后故意说道:“你没给建雄哥说吗?”

莎姐苦笑一下,说:“我就不给他电话了,你看看要不要告诉他。”

顿了顿,莎姐轻声说道:“我是明天九点五十的火车,九点我就会在候车室等着,应该是九点半上车吧!”

说到这,莎姐又哽咽了,然后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对我补上一句:“他来,或者不来……我都不会怪他的。”

说完,莎姐一扭头,往火龙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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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那愣住了,然后拿出手机,给建雄哥打了过去。建雄哥先是唯唯诺诺了几声,应该是正和他老婆在一起吧。过了几秒声音便正常了,说道:“好了!邵波,啥事啊!是不是莎姐回来了?”

我应了声。电话那头的建雄便沉默了。然后我把莎姐刚给我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建雄哥听了,继续沉默。

沉默了有五分钟吧,我听见建雄叹了口气,然后对我说:“邵波!你去财务看看今晚还有多少现金,应该有两三万吧!加上我今天放了三万块钱在那儿,本来就是下午想拿过去给你莎姐的,你一起拿五万吧。明早我就不去送了,你代我去火车站送下她吧,顺便把钱给她,就说我……说我……说我临时有事,去了山西矿那边。”

我说:“好的!”然后就准备挂线。

电话那头建雄又说话了:“邵波,你还给她说,就说……就说……算了!没啥吧!你看着办就是了。”

说完,建雄挂了机。

那晚,反倒不是他俩当事人的我,心里怪不是味儿的,去财务处拿了五万块钱现金,开了个房间,和小军、八戒在里面睡下。

第二天一早,八点左右吧,我便去莎姐房间敲门,服务员说:“莎姐早走了,还提着行李,两个大皮箱走的。”

我点点头,下楼叫了个车,往火车站赶去。

在候车室,我一眼在人群里看到了莎姐。和以往不同的是,那个早上她没有化妆,头发也是很随意地扎在脑后,在一个角落里,靠墙站着,手里夹了支香烟。

我走过去,莎姐看见我,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反而那么淡淡地说道:“我就知道他不会来的,叫你过来,也算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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