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页)

吸暴露行藏,好容易挨到天明,都没见方臻有任何特殊的举动。

因此当苏小沫说今晚继续的时候,展鸣持强烈地反对意见,“你根本不知道什么,他没必要对你施术,施摄魂术是很危险的,弄不好会被反噬。”

苏小沫摆了摆手,“我猜他是谨慎,能翻寻到更好,没必要用这么危险的方法。但找不到的话,肯定会用,咱们又不知道他哪次会用、哪次不会用。所以,以后你都帮我盯着。”

展鸣忍不住怒道:“你怕他的摄魂术,不要理他就是了,干嘛硬要我看着?不可能只有这个办法吧?”

苏小沫一脸诚恳地道:“其实我希望他对我用摄魂术,因为我记不得坠子放在哪里了,我要他帮我回忆起来啊!而且我还要让他拿到坠子,这样我们就只需要跟踪他,便能找到失物了。这样不就简单得多?”

展鸣几乎瞪裂了眼眶,他……一晚没睡着……可惜苏小沫一脸无辜地坚持己见,他不得不从……也罢,今天换个地方蹲守。

第二天一大早,展鸣冲了近一刻钟的冷水,第三天一大早,流出两管鼻血,第四天一大早……

最最可恨的是,每天清晨,苏小沫必问他:“你昨晚看到了什么?我有没有被施术?”

展鸣恨恨地瞪她一眼,他昨晚看到的……不能说!这女人叫得那么大声,欢快得很,有没有被施术她会不知道?

夜晚看到的美景,很自然地映射到白天,现在他看着衣着华丽的苏小沫,仿佛还能勾勒出府绸下起伏的曲线,那一扬头间的张驰与诱惑……还要他继续盯着,总有一天会顶不住!

展鸣因此怨恨着方臻:要么施术,要么滚蛋,拖泥带水地不象个男人。

方臻并非不想施摄魂术,只是有暴露目的地顾虑,他一眼便瞧出展鸣的武功远在他之上,又是苏小沫的贴身侍卫,万一施术时被他发觉,自己在苏家就很凶险,因此连着十来天都按兵不动。

但再等下去已不是办法,虽然他施术让小雷尽力搜寻,但苏小沫却藏得极为隐蔽,看来只能从她身上着手了。

是夜,方臻极尽温柔,仿佛欲与她抵死缠绵。

苏小沫享受得痛快淋漓,心中却也知道今晚不同,忍不住问道:“臻臻今夜这么主动,是否有心事?”

方臻深情地凝望着她,轻笑道:“你不喜欢?”

苏小沫立即加应:“喜欢啊!就是太喜欢了,怕你哪一天功成名就,便不再理我啦。”

方臻闻言微微一笑,“若你帮我家翻案,我怎么会以怨报恩?”

苏小沫一脸开心地搂着他道:“我会帮你,你想我怎么帮,我就怎么帮,你要银子我给银子,你要……”

方臻闻言明眸一亮,“真的?那你愿怎么帮我?若我要秦无欢送你的六芒星佩呢?”

“你要就给你!”

方臻闻言不由得屏住呼吸,小心谨慎地观察着她的表情:“现在就给我吧。”

苏小沫挠了挠头,“不记得放哪了。”

方臻的瞳孔紧了紧,两次问的结果都一样,难道这女人真的随手扔了?

早在两人第一次缠绵时,苏小沫便着了他的道,只是她的确不记得自己将六芒星放哪里了。

而且很长时间没痛快淋漓地享受过欢爱的苏小沫,不一会儿便春情泛滥,不由自主地磨蹭他,让他一时分神放开了对她的控制,他才不得不将希望寄托在替她收拾物品的小雷身上。

引导人回忆已经淡忘的事,是件很耗时耗神的事,今晚方臻特意先彻底地满足她,就是要问清楚。

花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苏小沫便慢慢记起自己好象是在书房看书时取下的坠子。

第二日一早,方臻笑着相求,想到她书房借几本书看,苏小沫二话不说就同意了,“我们俩还要说什么借,你在我书房看就是了,拿过来拿过去的多累。我今天要随爹爹到各家店铺走动走动,回来再陪你。”

刚一踏入前院,展鸣便将一个用手绢包着的小东西丢进她的怀里,忍不住道,“他昨晚施术了,缠着你问这坠子的事,你告诉他坠子随手夹在一本书里了,我找了大半夜才找到。”说罢有些怨怼,这女人看起来没多大学问,干嘛在书房摆那么多书?

苏小沫想起刚才,习惯性地对方臻说爱他的时候,方臻脸上那抹不自然,不是不因为认为她真爱着他呢?

想到这,苏小沫忍不住笑问道:“他只问了吊坠?应该还问了别的——比如我知道多少、是否怀疑他,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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