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部分 (第3/4页)

坚持陪伴王巩。这让王巩很感动。患难见真情,真正的爱情是经得起风雨的考验的,等等,什么什么云云。

坊间还都说,我宇文柔奴忠贞纯情,是因为在那样的情况下,换作别的浅薄女子,都会选择抛下王巩,另择高枝。依我的才貌,要想享受荣华富贵不是难事。而且,天遥地远、瘴气弥漫的寒荒之地,千里万里的跋涉之途,一个娇柔女子要前往,那是不计凶险的勇敢之举。但是,这一切并没有阻止住一个弱女子追赶爱情的脚步,等等,什么什么云云。

其实,大家都想当然了,王巩是什么人?苏轼是什么人?王诜是什么人?现在的士大夫都是些什么人?我还是心里有数的,我在教坊司,看得还会少?别说那些大方大针、大事大略,也不谈国事,我就举一个生活中的小例子吧,来佐证在那种当口,什么样的心态才是最合乎逻辑、最合乎事实、最合乎他们这种人的人性的吧。

大概是在元丰一年(1078)吧,那时,苏轼在徐州当知州,王巩造访,出游时,自带家酝美酒,不饮酒肆所沽。去徐州时,还随身带了三个爱妾,是英英、盼盼和卿卿。那时,我己在王巩家一年多了,可我还远没有资格陪同出游。你想想,王巩出游时吃喝玩用等死物重物都能带,我一个手脚麻利的活人不能带,我的身份有多低下,我在王巩的眼里是多么的无所谓,可想而知了。

关于王巩的徐州行,苏轼有写,“北上圣女山,南下百步洪,吹笛饮酒,乘月而归”,煞是风光。还说王巩率领梨涡美女下险滩,自己则身披羽氅站在黄楼高处,俯瞰她们漂浮水面,望之若神仙,或若李太白再临人世。

王巩和盼盼、英英、卿卿“三子游泗水”。苏轼为此“羽衣伫立于黄楼上”,翘首远望,王巩回来时,苏轼与其“相视而笑”,真是从心里感到温暖。 苏轼说,这种幸福感,“以为李太白死,世间无此乐三百余年矣”。苏轼还在《百步洪》一诗中,对王巩挟美女放舟激流之中的别种风情非常神往,“轻舟弄水买一笑,醉中荡桨肩相磨”,这感觉,要比在大城市里拥着锦衣美女要爽多了。由此,也可见一斑,我宇文柔奴在王巩眼里,是多么的无所谓。我这里说了王巩的徐州行,是因为此行有历史记载,我言是否属实,谁都可以去查证。而王巩大量的其它的呼朋唤友,风花雪月,甚是相同,这里不再重复,因为每重复一次,都是对别人津津乐道的我的‘爱情’的摧残。

至于,后来,我毅然决然的跟随王巩去岭南,也是因为英英、盼盼和卿卿等妾待等都飞走了,我可不愿朝三暮四,既然你们都不去,无人肯去,那我就去吧。说实在的,我在王巩家时,我没有狡兔三穴,所以,一出事了,我也没别处去。重回妓**院?天天提心吊胆的去伺候不同的、不了解底细的陌生人?那还不如吊死在一棵树上,少烦不少心,也能博个从一而终的好名声。

所以,哥,你不要以为我对王巩有什么爱情,说实在的,别说爱情,就是感情,就是好感,也不怎么有。说实在的,歌女中对主人有好感的人是不少,但那都是单相思,人家王巩、王诜经常互赠歌女、互换侍女,多时,一次能达三四十人。想想,我们这些歌女,只要脑子正常,那,更多的应该是在想,我是做了那三四十分之一好呐,还是别去做那三四十分之一好?谁会有空,去单恋主人?就像一只猪去单恋贩猪的屠户?所以,即使歌女有感情,有所谓吗?人家士大夫在乎吗?人家士大夫忙着呐。所以,写书的,看书的,别臆造情节,搭配桥段了;一帮剩男们,闲人们,别理想主义的瞎嚷嚷了,想当然地给我扣上不少桂冠,打造出一童话世界,像天堂一样,生活在虚幻的梦境中。唉,生,不容易;活,不容易;生活,更不容易!

好了,哥,我也不多说了,明天我进宫去,我去找高太皇太后和向太后,请她们出面,约王巩过来,咱们三对面、六对头,说个清楚,我也好奇,我也想见识见识我的那一位宇文柔奴呐。这种际遇,这种巧遇,这种待遇,大概能算空前绝后了吧。摇笔杆子的,关注关注这种题材,才是正道,写新闻是好新闻、写小说是、写传奇是好传奇、写花边是好花边、写论文是好论文!……

次日,宇文柔奴进宫,没等宇文柔奴话奔主题,高太皇太后就主动提出,想同时看看两个宇文柔奴,想让你们pk一下,火星撞地球,到底会有多激烈?……

后二日,按约定,宇文柔奴和王木木一起进宫了,他们到早了,就和高太皇太后和向太后聊点吕宋的事,聊点琉球的事,边聊边等那造假方。

太监来报,王巩来了,是两个人,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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