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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骨、胸房,而□的征服欲也越加旺盛,太爱这种身神一体、狂热灭顶的征服感。“夏——夏……”

夏桃始终哭着,笑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肌肤亲磨的机会。她要他永远记得她,无论是她的眼泪、笑容,还是肉/体、激/情,她统统要他记得。即便不能相守,也要成为唯一。她用后半辈子的孤独作为纪奠,他也要还她一个永远的“记得”。

本以为在极度欲/望后,她会是第一个睡去的人。可此时,他睡了,她反而醒着。

他或许太累了,只来得及从夏桃身上下来、拉过薄毯盖住二人,便混沌地拥着她睡去。

他半个身子的重量压着,很快便也叫她半边身子麻木。可她并不想动。舍不得动。

原来这便是肌肤相亲的火热与温存。虽然意识已是很累很累,却舍不得闭上沉重的眼睛。

她以为以后她结了婚会像个孩子似的在丈夫身上寻求慰藉,可原来,他也同样会通过侧压着她的躯体寻求同样

94、第九十四章 爱在盛放 。。。

的安全感。他真是累了,才会无意识表露了软弱。

其实,她早就知道他会在半夜守望着她,开始只是立在床边看着,再是坐下来,然后开始把着她露在被外的手,再然后,会缩紧在狭小的床沿边隔着一点点的距离看她睡态,便能好久……于是,开始心动。心动于他一步步的渴求、一点点的亲腻,一次次隐含的乞求。

他有多贪恋她的指掌呢?便是现在累得睡去,也还是一掌紧紧地缠着她的一只手。

蔓藤紧缠着几若窒息的心房,明明应该一刀剪开的明智,最后却总是因为贪恋死亡刹那绝美的快感而宁愿沉沦。这是心智成年者很少再犯的痛,可总归有一种绝唱的往想似罂是毒,看得透、放不下。

明明知道醒来后绝不是轻松的收场,却还是会一次次犯同一种错。与智力无关,只是固执,对信仰固执,对幸福固执,对情感固执。总有些东西是想舍也舍不掉的腐根百花,有一种近乎绝望却圣洁的白。可最终白色都会泛黄,用另一种叫人伤痛的色彩诠释仅剩的苍涩回忆。

胤禛,胤禛……当我们都已年华不在,你还是会想起我的,对吗?哪怕只是一缕痛,也请记得,有朵桃花开在盛放时。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年三十;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这场不怎么出位的情/事也算是新年大礼吧。

吃过年饭再写个甜蜜点的番外;但不一定能赶出来;有礼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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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番外:爱你不只盛开时(上) 。。。

康熙五十七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对皇十五阿哥胤禑来说是个喜日。今日是他二十五岁的寿辰,恰他最喜欢的侧福晋瓜尔佳氏被诊出又有了身孕,便使得这场寿宴更为喜气。

白日里皇阿玛已在畅春园中赐过寿面。因十四阿哥胤祯去了青海,年已老迈的皇阿玛便极重热闹,致使胤禑的寿宴到也难得这般大事。

德妃早几日便送上了大礼,今日一听瓜尔佳氏又怀上了,一时高兴到把好不容易集齐的七块七色暖玉送予了十五阿哥并瓜尔佳氏。整个寿宴,德妃反比十五阿哥的生母王氏还为用心。

是夜,苏培盛敲开了十五阿哥园的大门。

夏桃仔细把玩着七块石头,到确实七色纯透到也稀有。

十五阿哥的侧福晋瓜尔佳氏卧在暖榻之上,吃着夏桃专门入园做的寿宴点心。

“德妃怎么对你家爷这么好?这些石头我可听说连宜妃都很眼红呢。”

跟着老四几年,虽然不怎么过问香红雨外的事,可耳目毕竟与过去不同。再则,这瓜尔佳氏芷晴也确实与她投缘,两人一处通常都是有话说话。

芷晴吃下一块草莓蛋糕,拍了拍手,屋子里只她二人,婢奴们都离得远处:“你当德妃娘娘平白有这般好心?亲子都不见疼爱。”

“那是为什么?”

芷暖又咬了一口手里另取的蛋糕,招了手叫她近前,低声道:“你当我们爷为什么一直身体不好?不就是因为幼时被十四阿哥所伤留下的病根。当年那事不小,我们爷出生便被指派在德妃娘娘名下养着,可额娘惧怕德妃娘娘,并不敢言实报给皇上,便只说是我们爷自己顽皮受了伤。”夏桃听出了门堂,这个“额娘”指的是十五阿哥的生母王氏,“额娘那时连个身份都没有,不比德妃,怕是恼了德妃娘娘,母子俩再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便只能忍气吞声。这才换得一世安生。哼,那德妃也算是知恩图报吧。”芷晴泛有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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