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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丁医生现在哪里?我要去看她。”

“她现在在医院抢救,今天凌晨从办公室所在的大楼跳下去,发现的比较晚,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我现在就要去现场看看,你最好……唉!你自己决定吧!回去或是离开,我现在也没主意了。”夏彤玲心里很清楚,就算能证实墨年的观点,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把他弄出来,各种手续和证明文件都要麻烦事。

墨年知道自己没有太多的时间考虑了,他脑中唯一想到的就是我的安全问题,如果单倪真是个危险人物的话。“夏医生,如果那本书真的有问题的话,我希望你能先去调查那本书的作者,她这么做一定有动机,但我一直查不出来。”

“单倪?她是我们这次研究小组的成员之一,并没有看出有问题啊!啊!对了,你来找我是要问什么事来着?”夏彤玲话音未落,门口突然转来敲门的声音。

“夏医生,你在里面吗?丁医生出事了,你可不可以快一点儿?”

墨年和夏彤玲面面相觑,夏彤玲举棋不定,还拿不准下上步该怎么做?让同事发现这个精神病患的话,也许是最佳的选择,但他看上去这么正常,而且以他的能力,有可能对案情会很有帮助,把他捉回去的话,或许不到十天,就真的没救了。做了几十年心理医生的她很清楚,误诊和误判一样,都是难免的,现在这种紧急时刻,她拿不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为他准备相关证明。

“夏医生……”敲门声越来越响,对方的催促声也越来越急促了。

墨年屏息静待她的决定,他已无路可退,如果对方始终决定让他回精神病院的话,他会如何选择?打晕她?还是拿她做人质?不!他在心里呐喊,无论任何一种,都不是最佳的解决办法。

第六十五章 记忆

当我从墨年的怀中醒过来时,我们正坐在开往Z省的豪华大巴上。

墨年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己找出真相,夏医生也默许了这一决定,并且将自己的手机卡交给他,以便联系。这个号码是夏医生跟家人联系的专线,因此知道的人不多,不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而墨年自己的手机号码恐怕早就被监控了也不一定。

两人分手时,夏彤玲还将墨年所需的消息告诉了他,打开房门的前一刻,她轻声说道:“麻烦你帮我上柱香,谢谢!”说完后,她昂首离开。直至一大一小的两个脚步声消失后,墨年才走出客房,若无其事的走出酒店,直奔我家。

如果可以,真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醒过来。我不知道你们是否有过这样的感受,一觉醒来,发觉身边的一切都是如此陌生,仿若身处异世界一般,灰暗的世界,遥远的声音……一切的一切……

我听到自己脉搏在跳动的声音,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种淡淡的熟悉感,温暖包裹着我,满满的,满满的。我抬起头,去寻找那个给我带来温暖的人,却看见一个尖尖的下巴,我顺着它往上寻去,那是张女人的脸,我曾无数次见到过的那张脸。

我怎么会在一个女人的怀里?为什么会这样?在她身边坐着的是那个梦中的男人,两个人的神情都显得很古怪。抱着我的女人,目光呆滞,注视着窗外,心飞得老远,而那个男人,则一脸的痛楚、挣扎,仿佛陷入自我折磨之中。

车厢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烟草、汗液和汽油的味道,发动机的轰隆声震耳欲聋,打鼾、磨牙的声音不时传出,几乎所有的人都受不住这样漫长的旅途而困倦。我试着从女人的怀里脱身,但很快又被紧紧的抱住,我恼怒的说道:“放开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声音吵醒了那些熟睡中的人们,一时间内抱怨、怒骂声像波浪一样朝我扑来。面对着黑白印象中那一张张狰狞的脸,我无法自制的尖叫起来,不!太恐怖了,这些人,这些面孔,都是人类最真实的一面,他们伪善,他们诡诈奸猾,在那张人皮下面包着的是一颗自私的心,这个世界原本就是罪恶之源,逃离,我们要逃离……

我挣扎、呼喊,我请求司机停车,可是没有人理会我的求助,抱着我的那个女人无动于衷的注视着我,眼眶中似有泪水在凝聚。这是一张什么样的面容啊?像是饱受委屈,痛苦压抑的脸。

她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不!不!我摇着头,绝望的哭叫,怎么办?怎么办?谁来救救我?救我?

突然,脸上传来一阵热辣的痛觉,世界变得清晰起来,彩色的,充斥着各种声音的世界,一张张惊疑、好奇的脸印入我眼中。

“墨……年?”抱着我的那个女人消失了,取代她的是另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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