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页)
我将手抽回,心想毒都发过了,还见什么见?本想摆一副臭脸,想想却还是一脸若无其事,笑道:“我还要洗被子,你既然回来,就帮我提水,好重,我实在提不动。”说着又想去提水。
手还未触到绳子,人却又被他抱起,我尖叫:“你干什么?”
“去见珑。”他将我抱紧,不容我挣扎,呼出的热气就在我耳边,我觉得不自在,却不能动弹半分,只能任他抱着往慕容珑所在的别院走。
我本来全身都痛,此时被他抱得死紧,更是疼痛,见他板着脸,手上仍是不肯放松半分,想起昨夜所受的疼痛和恐惧,便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
“舒沐雪,你这大坏蛋,卑鄙小人,我都这样了,你还欺负我,我恨你,恨死你。”说着也不顾手腕受伤,用力在他身上捶打,直哭的天昏地暗。
舒沐雪身形猛地顿住,显然没想到一向嬉皮笑脸的人会哭,盯了我半晌,眉头越皱越深。
此时佣人们都已起床,看到自家主子,抱着我在院里僵着,不禁好奇,促足私语。
“别再哭!”终于他开口,却是不近人情的口吻,我哪会卖他账,更是大哭大闹。
他显然很不耐,转头扫了眼看热闹的下人们,一群人打了个寒颤,顿时作鸟兽散。
他还想用这种眼神逼我闭嘴,我却领情,头埋入他怀中,将眼泪鼻涕一骨脑儿抹在他衣服上,他只是看着我动作,却也不推开,举步又往前走。
我本就没力气了,大哭一场后更是累,边大喘着气,边抽泣,人不住抖着,他抱着我怎会没感觉,复又停住,有些无奈地说道:“别再哭。”
人悲极而泣后便是这样子,不住抽噎,似要断气,想止也止不住,我现在便是这样子,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盯着他,眼泪不住流下来。
他看我一会儿,终于妥协,叹气,将我放在院中的石椅上。
“对不起。”放下我时,我听到他轻声说。
我整个人愣住,是我听错了?
“作为你的丈夫,我没有好好保护你,是我的错。”他又说道。
不是错觉,而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是傻住,望着他。
受伤的手腕又在流血,我丝毫未觉。
他蹲下来,轻轻握住,把松掉的布条又系好,轻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把你当作筹码,珏儿的病会治好,你的毒,慕容世家也会治好,我发誓。”
此时东方既白,一抹光照在他的脸上,说不出的坚定,我看着,竟点头。
承诺
我与珏儿并排坐着看谁先喝完药,我此时才知道,原来那小子对于喝药也是怕得要命,也许是谁都不肯服输,所以硬着头皮将一碗药喝完,然后同时掐着喉咙,猛吐舌头。
慕容珑好笑的仍给我们几颗桂花糖,看我的眼神竟也与看珏儿一般尽是宠溺。
我何时也成了孩子?我边嚼着糖,边想着,看慕容珑又来替我搭脉,手指细长雪白,竟如女子一般,便随口问道:“慕容珑,你为何不成亲?”
他抬头看我一脸,笑得温柔:“我这样子谁肯嫁我,何况……”他停住,没有往下说。
我知道他的意思,因为血脉遗传,下一代也必定如他和珏儿一般生不如死,如此,还不如不成亲。
“你可以不要孩子,你长得这么俊,天知道有多少女孩子只昐你回眸一笑,便已望眼欲穿,你不成亲,不是白白辜负了她们?”
他替我搭脉的手指有点不稳,脸又毫无意外的红起来,真是有趣。
“大嫂又在取笑我了。”他脸红轻笑,我想起古时用“莲花”形容美男子,他此时不就如一朵高洁的莲花。
便随口吟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这是周敦颐《爱莲说》的句子,此时吟来到颇衬他。
慕容珑听我吟完,愣了半晌,似体会诗中的含义,好久才赞道:“大嫂好文彩,这诗赞的可是莲花?”
我忘了,我不在历史上,所以没有周敦颐,更不可能有《爱莲说》,慕容珑当然听不出此诗出在何所,于是,我收了他的赞扬,嘻嘻笑道:“本是赞莲花,现在是赞你。”
“赞我?”随即明白过来,脸更红,道:“我怎可与莲花比?”
这人还真容易脸红,正要再逗他几句,忽听旁边专心吃糖的小子含糊不清的说道:“你休要逗我二哥,要说辜负美人意的应是大哥才是,外面有的是痴情女子要嫁他,却娶了你这傻子,这才叫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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