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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犯所奏之《阳春白雪》出自一人之手的可能性有七八成,当然这也只是微臣的推测,还需皇上的明察。”

“崔大人精通古琴,说这两首曲子应出自一人之手,但一家之言不足取信于人,传乐官!”

德妃的心在抖。

乐官被传上殿后,说的话与崔大人几乎同出一辙。

“德妃,你可都听清楚了?现在不止一人如此说,那就只有委屈德妃再弹奏一首《阳关三叠》,以证清白吧。”

“皇……皇上,臣妾知错了,真的知错了!臣妾承认是有私心,看中了他的琴艺,臣妾本想借他之手讨皇上的欢心的,没想到,没想到到头来作茧自缚!臣妾是自作自受,但还请皇上看在臣妾这么多年忠心耿耿服侍皇上,从无二心的份儿上,饶了臣妾这一回吧。臣妾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敢如此妄为了!”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章 万岁亲审(中)

看着德妃哭得近乎花了妆,又真心悔改,皇上不禁叹了口气,说道,“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朕且问你,你可知,他是谁?”

事到如今,德妃不敢有所隐瞒,只得一五一十的禀道,“回皇上,臣妾只知道,他叫做秦漫修,跟两个五十来岁的男子和一个与他差不多大的丫头住在一起。臣妾是一时糊涂才起念将他带入宫中,对其身份着实不知。”

“哦?是吗?”

“是,皇上。臣妾句句实言,还请皇上明察。”

“恩,谅你也不敢如此大胆!敢带一个涉嫌杀害朝廷大臣涤兵入宫!”

“啊!”德妃彻底惊呆了,看那表情,绝对不像是装出来的。

而此时的漫修却比之前反而平静了许多,原来,周欣然一点也没放过自己,她全说了。

德妃娘娘此时该非常后悔吧。可谁叫她当初一味只为夺回帝王心,却忘了躲在深山里的,有可能是高人隐士,还有可能就是杀人逃犯呢?

漫修虽见德妃此时凄惨,有些不忍,但一想起她逼牧兰之服毒时的样子,便觉她此时也是恶有恶报了。

“皇上,皇上饶命,臣妾,知错了!”眼泪从德妃娘娘的眼中毫不吝啬的流出,估计这辈子,她都没像今日哭得这般厉害吧。

“你会放过她吗?她,没有错。”好久没有吭声的漫修此时突冒出了这么一句,而显然,是对着德妃说的。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了,皇上能轻饶了德妃,也不会轻易饶过他的,此时再不为牧兰之求得解药,凭德妃的狠毒,恐怕会先让牧兰之入地狱的。

“怎么回事?”皇上再次冷脸。

“回,回皇上,臣妾,臣妾在回来的时候还一同带回了与他住在一起的那个小丫头,臣妾这就让她走,保她无事。”

“哦?与他住在一起的丫头?现在人在何处?”

“回皇上,臣妾将她安排在刚入宫宫女的住处了。”

“带她来!”

“皇上,这……”

“德妃这是在抗旨吗?”

“皇上,臣妾不敢。只是那是个跑江湖的野丫头,怕她不懂规矩,惊了圣驾。”

“这儿不是已经有个嫌疑犯了吗?还怕再多来个不懂规矩的?”

“是,安公公,还不快去把人带来!”

跪在地上多时的安公公终于被派了个差使,而看皇上的眼色,似也无意阻止他去带人。他自是会意,德妃安排他去的意思,就是赶快给牧兰之服下解药,再多说几句好话,不要再让他们的事牵扯到德妃头上了。

安公公照办了。但不知为什么,此时有些揪心的竟是雪儿,她在介意刚才德妃所说的与漫修住在一起的那个丫头的事吗?牧峰父女和漫修一起失的踪,他们住在一起应该是在情理之中的。可为何,心里就是这般不舒服呢?

“看看吧,你该熟悉的。”

在安公公退出去带牧兰之来的时候,皇上把他手中的一张纸递给了身旁的戚公公,而话却是对着漫修说的。

戚公公将纸交给他之前,漫修便猜出了那是什么,上面有画影,下面有字,透过纸背面印出的图影,漫修便知道那是当年捉拿自己的海捕文书了。

说起来,自己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海捕文书。在军营被周欣然派人掠去了欣园之后,就过着非人的日子,被祁天晴和牧峰父女救出后,又经历了生死之劫。再后来,就是跟着袁叔叔他们一起生活在深山里,袁叔叔是经常能出去打探情况回来告知他的,而他,却着实没出那深山一步。

漫修看了看画像,也就六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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