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页)
对着凌威,刚看了一眼,却又忍不住再次笑起来,笑得凌威满脸通红,喃喃说道:“你如果知道她为了什么,就不觉得可笑了。”
“为了什么?钱还是sè。”陈雨轩脸颊红艳水灵:“要不,你身怀宝物。”
“大周天针法,她要几个激发潜能的穴位。”凌威望着前方灯光琉璃的城市,语气有点担忧。
“什么?”陈雨轩有点意外,脸sè严肃了很多:“我爹说过,大周天针法用于治病,但不要轻易运用,看来确实有道理。”
“以后还是小心一点。”凌威迎着微风深吸一口气:“这套针法博大jing深,我们还只是理解点皮毛,不过治病救人总是不会错的。”
“子午流注运用好已经是不可多得的绝技,大周天更上一层楼自然非同小可。”两人沿着街道慢慢向前走着,陈雨轩声音轻柔:“要不是你伤了王开元我也不会施展,事到如今我爹不知会不会怪我。”
“世上的事由不得我们,我也是一时好胜,忘记了嘱咐。”凌威语气感慨,还带着一丝悔意:“当初传授我的人一再告诫,大周天针法只能是一个传说,我现在似乎明白了。知道这针法的不仅仅是我们两,还有人虎视眈眈。”
紫玉河水泛着粼粼波光,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微微晃动,两人倚在河边的栏杆上,任由略显寒意的chun风吹拂着,陈雨轩恢复宁静的少女姿态,语音柔如chun水:“我还没有问你从哪里来呢?一个古老的中医世家还是偏僻的山村。”
在陈雨轩眼里,凌威落拓,懒散,以及对姑娘的一点羞涩和不安,完全不属于城市,至少落后于这个社会好多年。
“从来处来。”沉默了一会,凌威回答得有点模糊。
“到哪里去?”陈雨轩接着问。
“到去处去。”凌威这次回答得很快,可是跟没有回答差不多。
“你是不是想出家做和尚。”陈雨轩娇嗔地说道:“怎么打起了禅机。”
“不是禅机。”凌威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我是个孤儿,不知道出生在何处,又怎么能知道走向何方。”
“对不起。”陈雨轩有点歉意,每个人都有心中的痛,揭开是一种近乎鲁莽的举动。
“没关系,我从小就知道。”凌威淡淡说道:“习惯了就好。”
习惯,多么无奈的话,习惯看着别人合家团聚,习惯孤单单行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习惯一个人过生ri,回到一个人的家。陈雨轩可以想象那种痛苦,微微叹息一声,转了个话题:“你的医术如何学来的,中医需要无数经验的积累和过人的天赋,我不相信你是随随便便就能达到现在的境界。”
“一次意外,我曾经躺在床上两年,后来坐轮椅,那是生不如死的事情。”凌威的声音变得有点凄凉:“唯一能做的就是背诵中医典籍,想象和钻研针灸来打发时间。”
凌威没有再说下去,陈雨轩也没有再追问,作为一个医生,她知道病人的那种痛苦,不是病魔的摧残,而是那种大小便都要人服侍,完全失去尊严的滋味,就像一道伤疤永远刻在心中,不是万不得已谁也不愿意触及那份回忆。
“以后会好起来的,到了我们保和堂就是一家人。”陈雨轩轻声说着,她清晰感受到凌威硬朗的脸颊下深深的痛楚,一股女xing特有的温柔慢慢升起。
“谢谢你信任我。”凌威微微笑了笑,两人的距离立即拉近了许多,相互依偎的友情谁都需要,当然这也是男欢女爱的开始,不过就是要看世间的事如何变化了。
“多好的空气。”凌威伸了伸胳膊:“我们干嘛提不愉快的事,要是能有一艘船,夜sè下在河中优雅地划动,那有多么美。”
“今天时间不早,我们先回去吧。”陈雨轩轻声娇笑:“会有机会的,我陪你一起游玩。”
轻缓漫步,两人回到保和堂已经是深夜,沿着河岸的小路来到后门,轻轻推开,院子里静悄悄,陈雨轩指了指一个厢房的房门:“休息吧,梅花应该收拾好了,明天配两台电视,耿老爷子房间内也没有。”
“谢谢。”凌威真诚地笑了笑。没想到陈雨轩如此细腻,连细微的小节都考虑得周全,在信息高度发达的时代,没有电视确实是很大的缺憾。
凌威还没有多大睡意,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眼角瞥到一丝亮光,微微抬头,诧异地说道:“陈雨轩,前面大堂上面的二楼有人住吗,这么晚还没睡。”
“没有人。”陈雨轩也愕然地抬起头:“这个院子里就我们几个人,就连张虎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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