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部分 (第1/4页)
巫娜娜对虫子两个字很敏感。
什么?死虫子?死虫子?他说死虫子?……
巫娜娜抓狂了。
对着西疯马抓住自己衣服领子的手背,一低头,他张嘴咬了下去。
西疯马吃痛,自觉地放开了手。
“你说死虫子?虫子都死了吗?”巫娜娜捉住了郎乐乐的手,正巧是郎乐乐抓住银行卡的手,被巫娜娜毛手毛脚地抓住了,她没提防,银行卡脱手而出,又掉到了地上。
西疯马理所当然,矮身捡了起来。
捡起来后,就没有想到,要还给郎乐乐了。
西疯马扛着他的钢叉,找了一棵百年老槐树,将钢叉靠着树杆,自己人也跟着靠向树杆,手举两张银行卡,对着太阳的光线,鉴定此银行卡的真假。
郎乐乐一门心思全在银行卡上了。
看到西疯马的动作,她的嘴都咧到耳朵根子后面去了。
心说:“你以为是红钞票呀,银行卡也会有伪劣产品吗?”(这,你郎乐乐就不懂了吧,文气大陆的治安很好,但科技这么发达了,什么样的新型犯罪都有呀,包括copy银行卡。)
“喂,乐乐,你体内的盅虫呢?”巫娜娜抓住郎乐乐的两边肩膀,摇着问她。
终于,快被摇散了架的郎同学,从失神状态中回过了神,精神恍惚地问道:“你说什么?”
巫娜娜只感好笑,此郎同学还真是呀,小财迷一个。
本来就不是你郎乐乐的银行卡,只因为西疯马说要送她一张,因落了空而失魂落魄的,即所谓的“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吧。
如果没有希望,是不是就不会失望了呢?
巫娜娜找不到答案。
“你体内的盅虫都怎么了?”巫娜娜暂时放下纠结的问题,依然两手放在郎乐乐的肩上,温柔地问道。
“哦,被西疯马给治死了。”被摇醒了的郎乐乐,指着槐树下的西疯马,将她与西疯马的相遇,向巫娜娜回忆了一遍:
原来事情是这样子的,当时郎乐乐从巫娜娜身边跑开了,她要离巫娜娜越远越好。怕巫娜娜赶来而杀了自己。
慌不择路,脚不停步,郎乐乐跑了好长一段路,确定巫娜娜再也追不上自己时。停在这弯涧水旁,蹲下来喝水。
涧水清澈,映照得郎乐乐如在画里游玩一般,不时有蜻蜓飞来点水,将平静的水面轻轻柔柔地划出一道又一道波纹,同时荡漾着水面里郎乐乐的倒影,歪歪扭扭,曲曲折折,如水蛇摇摆。
她将头发拢在耳朵后,掬起一捧水。正低头张开嘴……
她手里的水,猛然倾泄而下,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余光所见,一双灰色的布鞋出现在水中自己的倒影旁,顺着鞋面往上的是。同色的靺子,同色的袈裟,一身的横肉,但目露慈光。
来人手里,正举着那把钢叉,对准水面隐约可见的一条游鱼,叉了下去。
“你。你要干什么?”郎乐乐跳了起来,窜出老远,远到她认为风险几乎不存在时,才敢站住了,直擦汗。
“你没看到吗?我在钓鱼,你把鱼给惊走了……”那和尚。哦,不对,他没有留戒疤,即未正式出家,应该叫行者。收起钢叉,转过头来,细细地失量郎乐乐。
郎乐乐惊魂未定,手拍胸脯,暗叫:“幸运,遇见了一个戴佛珠的行者,他一定见多识广,而且,与他没任何瓜葛,求求他看看有没有办法帮我解开盅咒才好。”
“对不起,对不起。”郎乐乐鞠躬道歉。
从对方宏亮的声音和郎乐乐对于此钢叉的认识,他完全了解,平常人能够挥动此钢叉还是有些困难的哦。
可此行者却把钢叉当年了玩具,随意的在水面上抛来抛去,可叉上的鱼却从未间断过,只要抛下水,必定有收获,大大小小,形态各异。
他虽然怪罪郎乐乐把水里的鱼给惊走了,可此时,他的钢叉叉子上,还是有五条鱼儿在垂死挣扎着,可见,外部人的干扰,对他叉鱼的本事并没有影响。
令郎乐乐佩服不已。
“女娃娃,你一个女娃娃怎么一个人跑到荒效野外来了,也不怕豺狼虎豹吗?”行者随意问了句,手却没停地将叉上的五条鱼儿撸了下来,放进旁边的水桶里。
“好怕,可我遇到了比豺狼虎豹更可怕的……”郎乐乐跑到行者身边,指着身上布满全身的,那正在努力挤进也身体里的黑乎乎盅虫惊天动地的叫道:“盅虫……”
“哦,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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