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3/4页)

兽地等在一旁了,咱都机会近距离欣赏到这男人的睡相。如果是按小言里描述的话,男人在OX后的状态是最放松最没防备的。我眯起眼睛凑近些看他,不得不承认这男人虽然比较黑,可皮肤真是不错。睫毛挺长的,鼻子蛮挺的,除了些许黑眼圈与眼角细纹外,照妖镜还再照不出啥子真相来了。啊,对了,这次近距离观察我还发现他鼻翼上居然有颗极小的痣点。

不知不觉间凑得越来越近,我甚至翕动鼻子开始闻他。我这毛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从小到大不管是吃的喝的玩的用的,在到手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闻闻看。老郝媳妇曾经说过我这德性就和狗崽崽似的,不闻不放心。她曾经竭力想改正我这毛病,可收效甚微。我却觉得这很正常,在对一件事物不甚了解的情况下,先从外观和气味上收集信息再下判断,总是比舔一舔来得靠谱。

不过,我这可是第二次把他给吃掉了,根本无需再用这种方法判断其危险性。因此,这不过是个出于本能的习惯性动作。习惯这种东西很可怕,它会让人对一件事上瘾到习以为常,以甚至于格外地着迷。

就在咱眯着眼翕着鼻子嗅得正欢快的时候,耳朵一热,紧接着脑袋就被往后拖了几公分。

“你属狗的啊,鼻子都快嗅得掉下来了。”他把胳膊从我脑袋下抽回来,曲起垫到自己耳边,嘴角一抹痞笑,“我好闻吗?”

我一撇嘴,“都是汗味,臭死了。”

他挺用力地拧我的脸,像是在报复,“可不是,运动了一个晚上。”他说这话的时候贼眼还溜溜上下晃,见我把露在被面上的胳膊收回到,还咂起了嘴,“啧,收什么嘛,不都看光了么?”

纵然咱脸皮有城墙厚,遇见了这脸皮比加厚钛金板还结实的男人也只能甘拜下风。于是很聪明地转移了话题,“哎,既然刚才说到属相,你属啥的?”

“虎。”

“啊!”我差点没蹦起来,“你属老虎的?!”

他大概是被这声我突然的尖叫给刺得耳朵疼,一边按住我一边揉耳朵,“属虎怎么了?”说着又露出了很风骚的坏笑,“难不成你属羊?羊入虎口,嗯?”

“才不是呢。”我心想着这压根儿和咱属啥没关系,纯粹是,纯粹是我突然想起了前年做的那个梦,梦里咱穿着花裤子+运动裤的组合,脚上却套着双充满神经病味道的塑料小拖鞋。然后,重点来了——咱后面还跟着一只巨大的花色斑斓的大老虎!

难道那就是传说中的预知梦?前年就提醒我,会遇见这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手里?不过,即使是这样,后悔也是晚了。都吃了两遍了,消化也消化得差不多了。

“你在想什么?”他挺不耐烦地捏捏我鼻子,“从昨晚走神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脑袋里到底装着什么,一点也不认真。”

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把被子往上拉拉,遮住身体,“想些倒霉事。”

他心情很好地将身体往前一顶,爪子攀了上来,“你的脑子构造是不是太特别了些,在这个时候去想倒霉的事?你难道一点也不觉得,嗯,幸福啊,甜蜜之类的……”

“有啊,”我随口应道,“觉得很暖和啊。”

他挺开心地,“是温暖吧。”

“差不多啦,最近天气这么冷。一个人睡的话,早上起来都会打喷嚏呢,”我把被子再往上拉拉,盖到脖子处,“我家都用热水袋,哪会开一晚上暖气这么奢侈。太浪费电了……嗷,你又偷袭!太无耻了!”

床上的角力从来都是JQ与乐趣并存,火辣与柔情共舞。无奈咱的体力总归和他差了一截,昨晚更是很豪放地尝试了女上位,各种腰酸腿疼不解释。好在他并没有一直纠缠,大概也是觉得对于新手要求不能太严苛,新姿势试完后也得有一定的缓冲期。所以他在索了一阵吻后,很利索地翻身下床。

昨晚在一起的时候没开啥灯,所有都在黑暗朦胧中发生的,看不太清楚。但是,可现在是光天化日,一切都赤果果地裎现在阳光底下啊有木有!虽然昨晚又摸又咬,手感口感双重确认,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尼玛的视觉冲击才震撼啊!那修长的腿有木有?那结实的背肌有木有?那胳膊上的肱二头肌有木有有木有!

我把被角抱得更紧些,只觉得脑袋和鼻子一阵地发热。

“你看什么呢?”

我干咳了一声,“没看啥,你赶紧地去洗澡,洗完我洗。”哪能当面夸他说,哟,哥们你真是口感好手感好身材好的三好男人呐——还不得瑟死他!

“啧,你就是这样,一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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