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页)

两人衣裳尽褪,陶东篱修长的腿搭上彭涛健壮的腰肢,随著彭涛炙热的吻一路向下,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低沈华丽的男性声线,却让彭涛热血沸腾。

彭涛抬起陶东篱的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低头像野兽一般巡视著陶东篱的身体。

“:要做就快点做。”陶东篱被彭涛盯著有些不自在,扭动著身体勾引著彭涛的胯下之物。

“:不行,我还没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彭涛赤红的眼底一片隐忍,忍耐的喘息却不动作。

“:罗嗦什麽啊。”万壑春的药效已经差不多完全发挥出来,陶东篱体内一阵空虚,直希望有巨大来填满那条寂寞的甬道,情不自禁的,伸手想要抚摸彭涛胯下骇人的巨大。

“:不行,要说。”彭涛握住陶东篱不安分的手,虽然忍得很辛苦,却依旧坚定的说。期间还坏心的挺了艇自己的阳具,微微摩擦了一下陶东篱的,引得全身异常敏感的陶东篱失声尖叫。

“:我说,我说。是……陶驹”陶东篱被欲望弄的有些失神鬼使神差的吐出这个名字。

事实上,陶东篱并非他的真名,陶驹才是他的本名。

“:陶驹,陶驹。我叫彭涛”彭涛低喘一声,咧开嘴满意的笑了。“:阿驹,那你告诉我我该怎麽做。”

陶东篱涨红了脸,在床上他从来只需要享受就可以,什麽时候要自己演示给别人怎麽上自己。陶东篱想著,气愤的蹬了一下彭涛的肩膀。下一刻却突然尖叫了一声:

原来是彭涛无师自通,手摸索著来到双丘之间的小穴按了按。陶东篱像个受惊的兔子,身子猛的弹起来。

彭涛看到陶东篱的反应,知道大约是这里。吞了吞口水,试著刺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陶东篱很久没有欢爱过了,底下的甬道干涩异常。彭涛这麽突兀的进来让他感觉十分疼痛。

“:蠢货,蛮牛。痛死我了。”陶东篱倒抽一口气,怒骂道。

彭涛把人弄痛了,心里愧疚又心疼。连忙把手指抽出来,抚上陶东篱的欲望,上下套弄著。

长年练武的手带著厚厚的茧,划过陶东篱的脆弱的男根。让陶东篱又痛又爽,加上药物的作用。陶东篱很快就泄了第一次。

将泄在手上的精水抹在菊穴上,彭涛第二次进去明显顺利多了,而且陶东篱的脸色也没有那麽难看了。

於是彭涛放心的继续的扩张。凭著平时和弟兄讨论床第之事的回忆,彭涛由一根手指增加到三根。

“:够了。”陶东篱面色潮红,被扩张後的小穴离了手指不安分的甕张著。

得到命令,彭涛扶著性器,抵住那个地方,猛的刺了进去。

“:嗯啊……”两个人齐齐发出一声呻吟。从来没有过的顶级体验让彭涛差点为之疯狂。柔软的媚肉裹著自己的坚挺。在看到陶东篱的脸色缓和过来後终於忍不住抱紧那人削瘦的肩膀。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

“:嗯,啊……你给我慢点……啊。”陶东篱葱白的手指紧紧的揪住传单,表情又像痛苦又像愉悦。半眯的眸子眸光潋豔如暮春荡漾的泉水。

彭涛忍不住低头去亲那人的眼,陶东篱却突然像受到了什麽刺激一般恶狠狠的推开了彭涛

“:做就做,不许亲。”

彭涛气结,堵著一口气下身的动作又大了些。陶东篱被插的软成了一滩春水,勾的彭涛更加的冲动。

“:阿驹,媳妇……”彭涛在陶东篱的双腿间激动的摆动著精壮的腰身,粗黑的男根在雪白的臀丘中来回进出著,色彩的反差是这一幕更加鲜明,淫糜。

陶东篱所有恶毒,反驳的话通通被剧烈的抽插撞碎在喉间化成美妙的呻吟。只是在彭涛某次深深撞入他体内缓下来的时候,咬著牙骂道“:谁是你媳妇,爷是……啊,男的……嗯……。”

直到陶东篱在被做晕过去之後,彭涛才最後一次深深的射进了陶东篱的体内。

一夜放纵让两人精疲力尽,彭涛却心满意足怀抱著陶东篱

怀里的人一身的吻痕和精液,因为剧烈过度的欢爱而苍白著的脸。让彭涛的心柔软的疼了起来。

以後这就是他的媳妇了呀,虽然是个男的。

回想起刚才每一次极乐的高潮,彭涛老脸一红,喜滋滋的摸了摸怀里的宝贝,开始考虑婚礼摆几桌酒合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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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继续挪文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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