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页)

是呀,所以你一天到晚介入他人的領域,管他人的事,自己这儿却没有人在家,关心自己的事。”老人指着若菱的脑袋调侃道。

“我怎么可以看着我的伴侣慢性自殺呢?”

“你觉得志明生活习惯不好,而你自己最近有了一些体会,想改变生活、饮食的习惯。你就自己努力、尽心地去做,让你的伴侣感到好奇,让他看到效果,然后他可能会愿意听听看你为什么这么做的理由,同时,他也许会试着做一些你在做的事。但是如果你强加这些观念在他身上,他的『小我』第一个会做的事就是反抗。”

“嗯‥‥”若菱觉得很有道理。

“所以呀,记住,管好自己的事最重要。”老人提醒她。”为我们的亲人担心,其实是一种不负责任的加害行为!”

“什么?”若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听我说,”老人胸有成竹地解释:”比方一个母亲,她的孩子要和朋友去远足、郊游,他决定要去的时候,母亲担心年轻人出远门会发生危险而试图阻止,但是孩子大了阻止不了,所以他出门的时候,母亲就耳提面命他要注意这个、注意那个‥‥在后面一直唠叨‥‥”老人看看若菱,”你知道能量世界的定律的,这个母亲在孩子出门的时候,给了他什么能量?”

“当然是不好的负面能量。”若菱回答。

“是的,”老人点头,”而且母亲之所以会这么做,是由于她无法承担一丝丝可能会失去儿子的危险,于是把它投射到孩子身上。现在,你明白我说的:『担心是一种不负责任的加害行为了吧?』”

若菱思考了一会儿,问:”可是有时候孩子真的不太懂事,你不提醒他真的会出事的。”

“提醒是可以提醒,”老人同意,”但是仍然要看你的出发点。你的本意是出于关心,所以把提醒孩子当成是一种爱的表达,还是出于恐惧地把担心投射在孩子身上,给他很多压力。”

“这兩者怎么划分呢?”若菱问。

“在表面上也许看不出来,但是在能量的层面上,而且在孩子的心理感受上,可以区分得出。”

若菱似有所悟地点点头:”就是不执着吧?”

“对!”老人赞道,”就是要放下小我的执着心。”

若菱又问:”但是,如果孩子真的出事了,母亲难道不会觉得自己没有给孩子足够的警告,或是阻止他而感到愧疚吗?”

老人微笑着问:”我刚才说过天下有几种事?”

“三种事。”若菱老实地回答,”我的事,他人的事和老天的事。”

“一个人的命活多长,是老天的事,一个母亲再怎么样努力去保护孩子都是无法与天命违抗的。”

“是呀,谁敢跟老天抗争‥‥”若菱喃喃地说。

“不一定喔,你有曾经因为交通堵塞误了约会,而坐在車子裡咬牙切齿的时刻吗?”

若菱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当然有!”

“交通堵塞是谁的事?”老人问。

若菱想想,说:”老天的事。”

“所以呀,人们常常跟老天争辩、抗衡而不自知的,不是吗?”老人摸着胡子,娓娓道来,似乎在嘲笑世人的愚痴:”无論你多么爱他,多余的担心就是最差的禮物,不如给他祝福吧!”

第18章

一场”ego boosting”秀

──同学会的启示

又是一个冬日,又是一个下着雨的傍晚,气压低沉沉的,压着人心很不舒服。

若菱下班后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大学聚会的餐厅。一进门,若菱就看到李建新,他坐在最靠外面的座位上,一眼就发现了她,向她微笑。若菱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然后才和其它的同学打招呼。

其实上次和李建新晚餐后,他们又陸续喝了几次咖啡,每次都聊得很开心。对于老人说的东西,李建新都非常能領会,而且深感兴趣。若菱很高兴能有一个知音可以分享老人的教导,只是李建新以为这些是若菱多年修煉出来的心得,对若菱愈来愈佩服,让若菱非常心虚。若菱也一直告诫自己要守好分际,毕竟她是有夫之妇,而且李建新在美国離了婚,兩人关系更是要划分清楚。

“咦,志明呢?怎么没来?”问话的是当年的班长--陈大同。

“哦,他有論文要赶着发表。”若菱回答,最近志明真的很忙,常常不見人影,反正若菱也没闲着,也不大抱怨。

“若菱,过来坐呀!”若菱大学最好的同学露露,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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