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部分 (第2/4页)
有数百人马巡逻戒严,除去了上百面插起招展的军旗外,似乎整个霸陵城并没有多少生气,更别提守军了。
而当前军冲锋上去,不仅没有见到有守军出现抵挡,显然那城门也松动不堪。
很快,便有人将反常报于马超。更有不少人,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城门。
不费吹灰之力,城门洞开。
“报……少将军陵城中……城中无半个敌兵……!”前军校尉惊疑万分的回返禀报。事实上,前军已经试探的冲进了百人,没有遇见抵抗的敌人,也没有碰上致命的陷阱。
随着前军胆量的增大,不少人已经冲进了城中。
而结果,便是,“城中搜索,上至城墙。下至民舍。皆无一人……也无半点埋伏迹象!”
马超愣然,竟是不敢相信。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攻破了霸陵。
“敌军已经逃之夭夭!?”这是唯一地解释,事实上,也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可搜城中不曾走脱的百姓,问明河东军动向!”马超眼中闪过一丝凛冽,当即下令道,“其余人等,随我进城!”
“喏!”那前军带队校尉得令,这才又翻身上马,扬鞭先行而去。
事实上,马超此刻,也颇有些丧气。弄了半天,自己的战前动员,将麾下战士的士气点燃到了顶峰,却偏偏在要击出拳头的时候,对方凭空便消失在了眼前。那种鼓足巨力敲打在空出地感觉,确是异常不爽。
等马超入城不过半晌,那校尉这才引了一个老者惶恐而来,马超见了,当即厉声质问道,“河东军何在?”
“将军饶命啊!几日来霸陵战火不休,老朽只躲在房舍不敢出门,却是不知河东兵马动向啊……”那老者听得马超杀气腾腾爆喝,不禁吓得瘫软跪倒在地,哭声道。
马超有些恼怒的看了那校尉一眼,让他寻个城中百姓,竟是找了个老弱昏花之辈,不禁有些冷声道,“我使你寻人问河东兵马动向,你却找一不知老人?”
那校尉脸色一变,不禁看了那跪倒在地的老者怒声道,“你不是说城中河东军自出城后,便不曾回来吗?怎当少将军前,便不敢言语,莫非戏弄与我!?”
那老者显然吓得有些瑟瑟,不禁道,“老朽只知河东兵天黑出城,至此未归,却是不知敌军向何处而去……”
马超这才脸色稍平,淡淡撇了那校尉一眼,这才冷哼一声,“且将这老人送下去吧!”
“少将军……敌军黑夜出城,应该是攻庞德将军营盘,不过至此未归,恐怕是闻少将军威名,而连夜落荒而逃了!”当下便有马超近卫上前小声道。
摸了摸微微长出点绒毛的下巴,听得下属这般奉承,却是颇为喜悦,不过还是依旧道,“能将庞德击败,却未必如此不济,恐防有诈。”
察觉到马超眉头挑起的舒坦,显然察言观色的不止一人,当即便有三四,纷纷道,“少将军武勇岂是败将庞德能比?他领兵五千,连连攻打五日不过,反被河东军所击败,将军到来不过一日,便将霸陵收入手中,此等功勋何人敢比?”
“正是!少将军年少威名遍及西凉,纵然河东军再强,也未尝不知少将军之名,或是胆寒,早无战意了!”
“我看那庞德恐怕是为自己兵败找了个借口而已,若是敌将当真武艺不凡,韬略不俗,又如何会将霸陵弃之不守?那敌将能连夜逃窜,肯定不过是一胆小欺软怕硬之辈而已!”
“依照末将看,敌军虽逃,但也不过数个时辰,以我军士气高涨,追赶上去,也能报庞德兵败之耻,莫让那河东军小看了我等!”
最后一句话显然挠到了马超的痒处,他既领兵来,本便是为了涨涨凉州军威,杀杀河东军锐气,更是年少气盛,不服河东群将名声,有意便要争上以争。
而此刻身处霸陵,没见半个敌军影子,胸中憋住的一肚子气焰,确是滚滚翻转难以化解。正如麾下那三五人所言,倘若敌军主将当真英雄了得,未战先怯,将霸陵这两军必争之地弃守而退,又哪能见他如何不凡?在马超心中,那赵云也已经被他不屑化归欺软怕硬的懦弱之人了。
想到此处,马超不由的勒了勒马缰,既然敌军已经逃之夭夭,那不正趁这个大好良机追赶还等什么?
且等他斩下那敌将头颅,再看庞德日后又如何再在他老爹马腾耳边喋喋不休!
至于河东军地动向,并不难猜测,霸陵往北边是敌军前来的方向,既然冯翊已失多时,而那敌将还要在霸陵坐守五日等候援军不到,那么除了北面渭水滔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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