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部分 (第1/4页)

视得多。

何况如今北并州虽明归杨奉,实际却也早不听调令,就算袁绍来攻。首先面对的他地,也该是卫宁这个“叛逆”。

河东兵马困乏之至,不堪久战,但陈宫看破曹操志在速战速决。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固守城池。反而是兵强马壮的曹军,越发焦躁按捺不住。

“河东五万兵马骁勇善战,而陈宫打定主意死守,我军短时日里。难有所为,如之奈何!?”曹操显然对这样的局势也甚为不满,前翻智珠在握。又兼爱惜徐晃将才而放慢了攻击速度。这才使得陈宫有时间调度兵马前来接应。想到现在,曹操却颇为有些自责。

“主公虽得河内地,略获粮秣,却也依旧不敷大军用度。兖州新得,百废待兴,民生凋零也需主公好生经营。淮南袁术近攻豫州孔,以许昌为本城。如针芒在后。而袁绍声势渐大,假以大军攻取壶关而我军固然夺得河东。也必然危矣!主公本意只属一统兖州,便是河内也是顺道而夺,既已谋成,不若在下以为,主公莫不然退军为上!”帐下有钟繇当即出声劝道。

曹操环顾帐下,却见竟有多数人颇以为然。眉头耸动之下,曹操内心颇为不甘。

“袁术跳梁小丑不足为虑,只需以一大将,屯兵大梁便可使其不敢觊觎,何况江东孙坚自讨董会盟便素与其交恶,假以一能辨之士,可说其出兵攻其腹背,袁术自顾不暇焉有余力来图我兖州!?我军固然缺少粮秣,然河东富庶名闻天下,能得其钱粮,必可供大军用度。河东历来战乱不止,兵疲将竭,且人心离合,人人思危,杨奉病入膏肓,更难服众望。如今不等河东衰弱至此而得其地利,倘若等其恢复元气,再图难矣!”就在曹操踌躇不定之时,帐下一人高声呼道,曹操眼角瞥过,却是荀攸。

此话一出,却正中曹操心意。却如钟繇所说,本来的战略部署便是趁着刘岱攻河内而乘机吞并整个兖州,河内甚至都是平添的诱人彩头,实际上已经完成了原本构思的战略部署。但花费了如此多的精力,而大军还有征战之力,让他看着富庶的河东而不得,实在是万般不甘。

曹操狠狠咬了咬牙,事实上已经做了决定,但还是将眼光放在了一直到最后都不曾说话的荀与戏志才身上。

这两个人一直便是他的左膀右臂,一个是他地首席谋士,一个又是他的首席内政助手。他们两人的意见是现在的曹操不能不听地。

荀自然是感觉到了曹操将视线放在他的身上,踌躇了数息,荀终究正了正身子,道,“我曾于家叔学舍求学,唯有两人可让我赞颂万分……”

曹操不知荀何故顾左右而言他,心里却还是颇为惊讶,点了点头,道,“我自知河东卫宁卫仲道与文若交厚,却不知还有何人可入文若眼界!”

“卫宁擅料敌先机,窥天下纷扰局势,而自可从容应对,另一人却擅出奇谋鬼策,能观人心,双眼如炬,可轻易看人破绽,有鬼谋之才!此人甚至较之卫宁相识更久,姓郭,名嘉,字奉孝,与我同乡,在下本欲修书以荐主公,却不知其方踪。而近闻卫宁大破鲜卑十万,才知此人却在为卫宁出谋……”荀不由苦笑一声,低声道。

“而我闻,卫宁帐下有黄忠勇不可挡,典韦世之猛将,如今更有奉孝贤弟相辅,更坐拥五万大军在北,假袁绍来图并,必然难越壶关!”荀接着看了曹操一眼,双眼充满了肯定。

曹操脸色霎时一片漆黑如墨,现在的卫宁就这样子便已经是羽翼丰满的样子。而北并竟然有如此之多地强将贤谋,却让曹操颇为担忧。

事实上,荀说出这样的话来,无疑也便是表明了,是支持攻打河东的。可却反而让曹操心情更加郁闷。

而首席位子,戏志才看曹操脸色阴晴难定,却是知道他心中地结郁所在。当即出言道,“在下不才,能从天下诸人所行前事,而揣度其心,虽不敢言每能看破,却能猜个十之**。但河东卫宁此人,却难有看透。本以为此人乃是忠良之人,杨奉起自微末相辅,不离不弃。但抗蛮之战,却又表现一副大义之心,实则抗命不尊。然,既羽翼丰满,而又得主公宽厚相告,要举兵南伐,报复灭门之祸,也实属理所当然、却依旧按兵不动。在下,实在不知,此人作何所想……”

“志才所言,何解?”曹操被他勾起了心中所虑,却也颇为有些急躁。

“还请主公提防,卫宁起兵助杨!”戏志才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低声答道。

“你是说……卫宁有可能南下伐我!?”曹操不敢相信地脱口而出。

“正是!但,我恐其或不是为了救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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