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4页)
吃鳖呢,愣是盯着凌冉的背影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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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悄然降临,凌冉从睡梦中惊醒,慌乱地四处翻找。
可是,她翻遍了整个屋子依旧没瞧见一个人影。
她茫然四顾,身子沿着身后的墙壁缓缓滑了下来,蜷缩成一团,紧紧抱着双臂,将头深深埋进怀里,青黑的长发随之流泻下来。
拼命地不让自己去理会心里的感受,拼命地想着其他事情,却依旧能够强烈的感受到那道目光的存在,令人不得安宁。
她真的好怀疑那个人到底要不要睡觉,竟然半夜三更还在某一处盯着。
盯着她毛骨悚然,老觉得自己就是被按在砧板上待宰的羔羊,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不,准确地说,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离死亡很近很进,仿佛坠入了无间地狱。
在哪里只有无边无垠的黑暗,无声无息的寒冷,一点一点的渗进骨子里,全身逐渐冰冷、僵硬,最终化作没有思想没有感情没有呼吸的冰雕。
她受不了了,那根本就是在看一个死人的目光,没有半分情感,冰冷得让人不知所措。
“……我们商量一下!”
我可以说不嫁吗(17)
许久没听到声响,但她知道那个人听得见。
深深吸上一口气,像是在为自己加油打气,头依旧没有抬起,继续说:你休息一会,别老盯着我,伤眼。”
静谧的空气中弥漫着低沉的呼吸声,偶尔还有风吹过的声音。
下意识地,凌冉紧紧贴着墙壁,头依然没有抬起,隐约感觉到有一股微凉的气息在身边,不是那么的冰冷,但足以让人不自觉地呼吸紧张。
神经更是敏感到极点,全身的警惕神经立刻舒张开来,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兽,却又倔强着不肯承认。
“…那啥,用不着靠那么近,我听力很好,能听得见!”
“呵!”飘渺的笑声忽然在耳边响起,悠远而空灵,附带着些许的凉意,明明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和煦。
却是胆颤心惊,因为她发觉自己身旁根本就没有人。
她一直盯着地面瞧,完全没看到任何人影,难不成是鬼!
吓得凌冉一头撞到橱柜,昏了过去。
到了第二天,丫环进来伺候她起身,才发现她躺在地上,并叫醒她。
而凌冉却是一脸的茫然,不知所云,像是失去了记忆一般,丝毫不记得前一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似乎有人在乐此不疲地玩着捉弄她的游戏。
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大家都当她梦游,睡不安分。
每一天,凌冉都顶着一个包,瞧着筷子,幽怨无比地瞪着暗自偷笑的秦仰,心里苦闷的很。
很快地,外边的传言也越来越逼真。
到处都在说,中旬谋杀青云王爷的幕后指使是秦仰,其实他心里一直不服,心里十分不乐意作为世子留在南域。
总想着侍机回沧海,挑动两国之间的战争。
起初,这些传言没人信,但是说的人多了,越演越烈,自然也就有人开始相信。
正如鲁迅在书中写的那样: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变成了路。
我可以说不嫁吗(18)
近日来,偶然会有百姓拿鸡蛋石头砸九府的大门,或者在那叫嚣示威,扬言要将秦仰这个狼子野心的王爷赶出南域。
不过都很快得到了镇压,秦仰也不出面解释什么,所谓清者自清,况且很多时候辩解只会越描越黑。
舆论是可怕的,同时也是愚昧的,人很多时候也是愚昧的。
听信谣言,也不愿相信多年以来秦仰为他们所出的事出自于一颗爱民的心。
每每如此,凌冉都会在秦仰面前长吁短叹,作为他老偷笑的回礼。
别看他老是一副风轻云淡,无关紧要的表情,实际上心里还是难过的吧。他虽然不是南域的人,同时作为世子来到南域为两国平和。
可他并没有因此排斥,依旧为百姓多了许许多多的事。
就这样的被轻易的抹杀,说不难过是假的吧。
但这些只是凌冉的想法,或许是她把人看得太感性,完全忽略了这是一场政治阴谋。
在谣言和谩骂中,凌冉也迎来了她的婚礼。
三天后她就要嫁给皓天庄主秋无名,为此她暗自纠结了好久。
所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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