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页)

,那是童婆子临出门塞给她的浓缩血浆,只要滴几滴在女性卫生用品上,再洒上一些清水,看起来和经血没两样。

她就是用这招移花接木瞒天过海,轻松地躲过他一来就要硬上的兽性,拖延至今仍未被揭穿。

不然月经真要来上半个月,她早就因缺血而虚脱,瘫在床上没法起身,病恹恹地盯着天花板,数着剩下多少日子。

而那些医生的诊断失误,她只能说他们功夫未到家,她稍微调整一下气息,体内释放出微量磁波,他们就全都晕头转向,直说正常。

啊……他的手快走开啦,不要一直在她那里做坏事,会害她脚软。

“看来你家那个不速之客已经走了。”

不行,她要阻止他……阻止……但是好舒服,全身像有股暖暖的电流在走,她舒服得忍不住脚指头部蜷曲起来,发出声声荡人心魂的娇吟。

噢,痛!她蓦地睁开眼,是他的鹰形面具上棱突的线条弄疼她了,她皱了皱眉,直觉的伸长手想将面具拿开——

“你干什么!”

突然周遭温度下降到零度,一手抓扶着脸上面具的风炎魂眼露怒意,瞪得她错愕不已。

他嘛帮帮忙,她全身该脱的不该脱的都给他剥光光了,她不过想脱他个面具而已,他干么那么小气?

风,很冷,天顶是墨色的阒黑,黎明前总是岛上最寒冷的时刻。

两人对峙着,方才的激情恍若海上的泡沫,转瞬即灭。

但童海儿看得出来他踌躇的犹豫之意,因为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将已松脱的面具戴好。

不知怎地,她忽然想起他幼时的模样,指着他左颊上有颗小痣的位置,“你这里有颗痣,很可爱,我想看它。”

他一震,她怎么会知道他脸上有痣,他的左脸……已经毁了呀!没有一处肌肤是完好的。

风炎魂咬牙切齿地说:“你偷看我的脸?”不可原谅!

“哪有,你那个面具比女人的贞操带还难脱,谁看得到呀。”

“那你怎么……”

“如果我说,我是看到你小时候的样子,你信不信?”她偏着头回想,“我应该是作了一个梦吧,梦到你小时候,嘿,你真的长得好可爱,害我差点都变成正太控了。”

“嗯,什么正太控……”他听不懂流行用语。

“你看过我小时候的样子?”他也想到稍早前作的梦,脸色愀然一变。

“你会御梦?”

“御梦?咦,我又多一项超能力啦!”她真是太神了,再次肯定自己一定是神仙来下凡的。

“海儿,是你救了那只小鸟……和我,对不对?”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深知有关御梦的能力,他的影子军团里曾经有一名叛逃的手下梦影,擅长御梦。

但御梦者能够藉由梦境改变过去的事吗?

或许梦只是一个通道而已,让她穿梭古今的时空隧道。

她耸耸肩,“如果不是做梦的话,那应该就是吧。”

“你……”他突然感到热泪盈眶,那些被压抑的旧时光,那曾经拥有温暖心肠的好心少年,好像回来了,朝他越走越近。

跟着少年的,还有一股古老而神秘的力量……

“鹰老大,别小气嘛,让我看一下你的脸。”

他的手动了动,似要被她哀求的语气说服的放下……

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轰然巨响震呆了整座迷迭岛的人,鹰神山再一次爆发!

童海儿的献祭无效吗?

议事厅里,大怒的风炎魂环视着众人。

“毕摩祭司,这是怎么一回事?火鹰之神到底还有什么不满的?”为了献祭,他都差点失去海儿,难道它非要一条人命不可吗?

毕摩祭司沉吟思索一会,站起身来,走到外头宽广的广场。

他闭眼竖耳倾听,从宽大的袍里拿出一个锦袋,掏出一把煤灰,扬洒在空中,清晨的风轻拂过,带来来自四面八方的讯息,他趁煤灰尚未消散前,捕捉到来自神灵的耳语,又再洒了两把,终于弄懂火山会再度爆发的缘由。

铁青着脸走回厅内,他沉肃的宣布,“王上,献祭并没有完成,火鹰之神感受不到月の泪的力量。”

“什么?!”风炎魂连忙派人唤来已有睡意、连连打着呵欠的童海儿一问——只见她眨巴着美丽大眼,“咦,不是人跳下去就好啊,月の泪我没拿呀!”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她没拿的话,那月の泪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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